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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肌理,脑子里的想的是怎么能让他活着下手术台。
在其他人眼里可能难以理解。
兜和大蛇丸两个人不定时检查我们的治疗进度,在第一次看见我们的相处方式时,他们的表情都很有意思。
兜说:“巳亥,你得是个小姑娘。”
我吃着金平糖,平淡的“哦”了一声,“我难道不是小姑娘吗?”
君麻吕周围堆着一堆仪器,在哪里滴滴答答的测绘他的身体状况,他需要测的项目有很多,比如心脏,血液。
我只是在做这种事,为什么说我不是小姑娘?
“君麻吕很听话。”
大蛇丸最近又准备换一个躯壳,他现在的身体大概到了极限,面色比以前还要白,手也很凉。
“想要去赚钱?”
“因为仪器要的材料很贵。”
君麻吕是在烧钱,每天一次的检查和治疗烧的钱可以买一堆豚骨拉面和茶泡饭。如果只是烧钱也就好了,我背后还有大蛇丸给的技术支持基金,忍忍也就过了。
我现在做的工作只是在给君麻吕因为常年高强度训练和战斗补一下亏损的身体,让身体状况的好转延缓一下血继病的恶化时间。
真正的保守治疗还需要新的东西,但我,基金用完了。
我前一天还在说异世界的我不穷,后一天就发现自己异世界也很穷,掏遍整个口袋只有吃一次拉面的钱。
“大蛇丸大人,你有什么朋友是可以借高*利贷的吗?”
“还有别的要求吗?”
“包吃包住能赚钱,借他们钱可以不还。”
“在意名声吗?”
“不在意,我只是去骗钱的。”
大蛇丸叹了口气:“你学的真快。”
我从善如流:“都是大蛇丸大人教的好。”
单纯的小孩子出门最容易染上恶习。养了我这么一个实验体几年的大蛇丸现在深刻体会到了父母的忧愁。
才出门几天啊,什么都学会了。
若我有一天出门回来向他报备的时候,说自己在外面有了男朋友,想要找个任务早点回去见他。可能大蛇丸会微笑着说好的,然后以家长的姿态去给那位不知名的男朋友带去一生之阴影。
我觉得他很好。
听家长的,这小白脸不适合你,你的目标应该是忍界最强。
第7章
反派最终归宿为什么一定会是“晓”?当个普普通通的摸鱼上班族为什么不行?
骗钱好难。
——谷川角谷
我希望我的忍界最强男朋友有一天可以披着黑底红云的袍子,在万众瞩目之下,深情的问我:“还要多少?我有的是钱!”换成“我家里有矿”“我矿里有家”也可以。
至于为什么要是黑底红云的袍子?
因为我觉得“晓”组织人才辈出,非常有可能诞生这样的傻白甜。
几天前,我被大蛇丸安排进了“晓”组织,音忍众杀人放火的名头都给了我。我成了年纪轻轻身上就背着几个灭村战绩的医疗忍者。被人当做试验品养大,武器觉醒的第一天就成了灭村的罪魁祸首,走一路杀一路,面无表情的处理苦无上的血迹时,碰见了“晓”的成员角都。
我收起苦无,跟了他一路。
在他杀人的时候有次血液还溅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感被薛定谔了,可能会被他发现。
因为已经被发现了。
当然不是可能了。
薛定谔又不是不存在,只是不确定,终会抵达一个有或无的答案的。
在他步子的频率改变后,我依旧没多余反应,跟着他进了一家丸子店,在他面前端端正正的坐下,然后才出声:“红豆丸子汤。”
我是初次勾搭“晓”组织的人,没什么经验。反倒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正直,在我解除薛定谔状态时,丸子店的老板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碗红豆丸子汤。
我再接再厉:“这位大叔付钱。”
角都抬起眼皮:“看起来过的很惨啊,小鬼。”
“是的。”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走了半天,只看见你有钱。”
我们之间的气氛应当还算轻松,双方也没放什么杀气。更没有在谁付饭钱的问题上扯皮,非常和谐友爱。
这种场景的出现,当然全是我想的,美化过了的。在为什么加入“晓”的问题下,我写了满满一页纸,核心理念就是——上一个使用者无故暴毙,不得已我只能换个使用者,而角都大叔是我看到的很强的人了。
然后被审核人员角都一巴掌打回去重写。
“换个,说你感动于晓的理念,决心加入晓。”
我:“大叔,晓的理念是啥?”
“世界和平。”
“噗。”
我维持着三无的表情平静的从嘴里发出这个拟声词,在角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