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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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不李姐我焯看的有点生气了(不是要教太太写文纯属发牢骚无恶意)】
    【哇好刺激!很久没见过这么古早味的剧情了(非贬义),摩多摩多!】
    【作者怪适合去po的,这样就可以写三国演义(…然后那个倒霉太子也可以算不受宠的一个后宫】
    【可怜的音——】
    【
    【
    【
    完
    第52章 、追来
    ◎太子还落在梓州呢。◎
    “主子,后头有人在追寻我们的踪迹。”霜败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宴音忽地睁开眼睛,一定是阿声追来了!
    他回了原处找不到自己,肯定急坏了。
    宴音只觉得心被一炉热炭炙烤着,焦躁地想跳窗下去。
    她的眼睛下意识地望向那窄小的窗户,孩童也越不过去,何况还有一个人盯着的她。
    姜负雪瞧着她因一句话就如魂魄附体似的,突然有了人气,气得牵起了嘴角。
    浑不在意自己原先做了多过分的事,拿指尖在她额头轻敲:“还是不聪明,连装相都不会,就不怕我生气?”
    这婉转的柔情,不知道的只当他们是多缠绵的一对爱侣。
    怕,自然是怕。
    一想到那种羞辱,宴音背脊就不住发颤。
    可宴音只想躲这人渣远远的,他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当真是蛇蝎的心肠,自己绝没有冤枉他。
    既然没办法跳窗,她强忍着恶心不适,往车璧那头挪了挪。
    可姜负雪一只手臂就能将她又捞回来,教她明白自己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娇儿也是喜欢的吧,我碰你的时候,你颤得厉害。”他轻呵气。
    她再听不得,发了疯似的捶打他,要是有剑,只怕也敢捅下去,“你禽兽!姜负雪我恨你!伪君子!”
    声音传到车外,让霜败的头垂得更低,甚至想待会再来。
    车里的衣冠禽兽只淡淡说道:“再不住嘴,我就堵住你下面的嘴。”
    一句话成功让宴音哑了嗓子。
    制止住了怀中人的挣扎,他往外头说道:“继续往前走,再多备几匹马,让人骑着从各小道上走。”
    车外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走了。
    宴音听着,知道他什么意图,咬牙道:“你若是伤害阿声,我和你拼命!”
    “看来夫人是故意要惹恼我的,嫌方才还不够?”
    那只本该是调琴执笔的素手,成了宴音的噩梦,又往她身下去,像怎么也温暖不了的白蛇。
    她有些崩溃,使劲地踢打着姜负雪,反倒被捉住了足,直接又翻倒了下去,狐裘散开,显出底下的细腻凝脂来。
    姜负雪冷眼看着,凤目映照着跃动的烛火。
    他记得手放上她身子的感觉,若扣得紧些,那肌肤能显出几道沟壑来,再离开,就会留下红印子。
    心里想着,漫涌的欲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宴音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慌乱地拾起狐裘又将自己盖住,躬身缩成一团。等他再去拉扯,直接就上嘴要咬。
    宴音再凶残,在姜负雪眼里也只是嗷嗷叫的羊羔,轻而易举地攫住她的下巴。
    她想退,如雪的面容已经靠近,这吻慢带着怒气,像两只兽在撕咬,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唇离开了,姜负雪怜爱地轻抚她唇角的伤口:“疼吗?再闹会更疼。”声音温柔又残忍。
    宴音貌盛,浓淡皆宜,此时青丝散落,唇角有伤,纤细五指抓着狐裘的一角,脆弱如将将跌碎的瓷娃娃。
    姜负雪头一次认真苛责了一番自己,他当真是个衣冠禽兽,只想让眼前人再碎得彻底,他再拼好,再摔碎她,宴音不乐意也罢,由着她哭闹不休。
    宴音躲开他的手,将手边能摸到的一切砸了过去,甚至高举那亮着的烛台。
    拂袖挥灭烛火,信手接住那锋利的烛台,宴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尖锐的烛台也不能再下去半分。
    “你知道这烛台杀不死我,”他轻易戳穿了宴音撑起的凶狠,“只想伤我的话,可是跑不掉的。”
    不过这反应倒是让他欣赏,她不是一般爱寻死觅活的闺阁小姐,即使在鹿岑书院课业不佳,却有十分的洞察力。
    被抓回来了会小心看人脸色,能屈能伸,受了侵害,想的也不是自裁保节,而是要反抗。
    这样鲜活的性子,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
    “咣当——”烛台掉到了地板上,宴音落在了他怀里。
    “又惹我生气,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说这些话,他是在笑的,是缱绻低语。
    她记得,那些话肮脏下流,也是威胁,她不敢不记得。
    “你生不生气,有区别吗?”宴音破罐子破摔离起来,跟坐在烧红的铁板
    结果倒磨得男人几乎想丢了从容平和,将她吞下,一时间忍得面色黑沉。
    “自然有,乖乖的,我就不碰你,可好。”姜负雪止住她,打起了商量来,清隽凤目中暗藏着算计。
    宴音不说话,是在思量他话中的可信度,手掌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以防他再耍流氓。
    姜负雪叹了口气,又道:“你一次次将我丢下,我是气急了才那般的,可终究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现在还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姜负雪循循善诱,一如往昔,变回了那个细心布置陷阱的猎人。
    “你说的话我自然都记在心里了,你因疑我而出走,我不知如何证明清白,唯有此生护好你,才能不教你冤枉了我。”
    宴音听着这话,又是一刻无言。
    缓缓咽下了喉间血气,她不知道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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