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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明知道顾秋那家伙十有八九就在门口蹲守。
干啥啥不行,装可怜卖惨第一名。
江白程冷笑一声,打转方向盘开向自己家里。
考虑到沈京颜脸色发白皱着眉,现在的状态似乎不适合在车上待太久,江白程直接开去了离这边最近的一套房子。
他有一套花溪洋房离沈京颜的单位很近,开车基本十几分钟就能到,男人虽然来住的次数比较少,不过身边的助理很靠谱,基本每周都派人来打扫两次。江白程抱着人进来的时候,对房子的整洁程度还算比较满意。
沈京颜可能是真的喝大发了,睡过去之后除了时不时的皱下眉以外一路都很老实,可江白程却越看越有点来气——这么没有警惕性,岂不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他把人抱进卧室,不甚温柔的‘扔’在床上。
虽然床垫挺软的,但沈京颜还是不自觉的哼唧了一声,女人翻了个身侧躺着,下半身的西装裙顺着动作向上窜,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大腿。
她的腿很美,长且纤细,宛若黑夜里泼泄出来的一抹奶油,白皙丝滑。
江白程眯起来的眼睛黯了些,卧室里没开灯,唯有开门之后客厅泄进来的一点光线,昏昏沉沉。男人的喉结就在这种暗处轻轻滚动了下,像是抑制自己欲望的狼。
女人从包里掉出来的手机躺在床尾一直在震动,上面闪烁着‘景以’两个字。
江白程没有帮人接电话的习惯,自然也不可能把这醉鬼叫起来接,他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只是静静的看了沈京颜一会儿,随后转身退出去把门关上。
就算……借她个地方住一晚。
入了秋的林澜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室内倒始终是恒温的,江白程洗了个冷水澡后就在这久违的房子里搜刮出来一条毯子,而后在沙发上休息。
平日里男人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委屈’自己屈尊降贵在沙发上的,只不过今天嘛,还是看着点那女人别出状况比较好。
江白程半眯着眼,在客厅微弱昏暗的墙壁灯里睡下。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半梦半醒之间男人听到主卧那边传来一声巨响,大概也是因为根本没睡实的缘故,江白程一下子睁开眼坐了起来。
只见沈京颜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一样‘飘’了出来,她乱糟糟的黑发托着一张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漆黑的瞳孔了写满了惊惧,看到他的时候情绪凝滞了一下。
随后,女人第一句话问:“洗手间在哪儿?”
江白程好心的给她指了方位。
沈京颜没有矜持什么,直接跑过去关上门。
不消多时,江白程就听到里面传来呕吐声——即便女人特意打开洗手池用水流遮掩着,在寂静的房间里依旧听的一清二楚。
看来她是那种喝醉了时候一时半会儿没什么事只知道睡觉,睡醒了却会十分难受的那种人。
男人数着时间,直等到洗手间里的呕吐声和水流声都停了,才走过去敲了敲门。
半晌,沈京颜拉开门,她黑黑的眼睛因为沾了星星点点的水迹而亮的惊人,水珠顺着洗过的脸上轮廓慢慢的向下蔓延,沾上了旁边的黑发,嘴唇红润。
女人盯着他,慢慢的开口:“我怎么在你这里?”
江白程修长的身子懒洋洋的倚着门口,闻言笑笑:“不先说声谢谢么?”
沈京颜皱眉,半晌后抿着唇角不情不愿道:“谢谢。”
江白程这才回答她的问题,冷嗤一声,仗着女人喝醉酒容易断片就开始胡说八道:“沈小姐,是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把我痛骂一顿,我才找到你这个醉鬼的,不认账了?”
她喝酒后容易断片,还是江白程从顾秋那儿‘无意’中听说来的。正巧,试试真假。
果然,沈京颜并不记得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觉得江白程是在胡说八道,秀眉微蹙:“我骂你?”
“是啊。”男人双手抱肩,穿着米色休闲家居服的模样格外人畜无害,甚至还无辜的眨了眨眼:“骂的可凶了。”
“……”现在这情况也不好辩论,沈京颜只能半信半疑的和他道了个歉:“抱歉,不是本意。”
江白程并不计较她这明显就很敷衍的歉意,反而笑了笑:“沈小姐,你在酒吧都能睡的无知无觉,真的警惕性挺高的呢。”
在景以的酒吧里,就算醉了能出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过沈京颜不打算和江白程解释这些,就姑且让他觉得自己蠢笨没警惕性算了,女人脑中慢悠悠的飘过‘关你屁事’这四个大字。
倒是现在和江白程面对面,沈京颜意识到了是一个好机会,立刻问:“你今天有空做专访么?”
……
还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事业狂呢。
江白程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你失恋了无心工作呢。”
如果说别的还好,那他这句话就有点冒犯了,沈京颜眯了眯眼:“谁说我失恋了?”
“没失恋么?”江白程目光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那看来是报纸瞎说?”
沈京颜:“也许今天早报,你就能看到顾秋否认恋情的新采访。”
“你信啊?”男人笑了声,折回沙发懒散的坐下,他修长的腿交叠翘起,指尖从烟盒里谈了根烟出来点燃。枭枭的烟雾缭绕中,江白程的眼神戏谑,讽刺。
沈京颜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捏成拳,故作平静一意孤行地反问:“为什么不信?”
“为什么?”江白程微微侧头,像是反问似地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