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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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熟了,你他妈养得熟吗?没什么好说的,你想走就走。我也受够你了。”
    果然,她不说人话才能听到他的真话:“北京找工作的事,你得告诉我啊!你来找我,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开心吗?你早想结束了,只是迟迟没有开这个口。既然话已经挑明了,你说吧,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卫嘉把陈樨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陈樨又重新环上他的肩,踮起脚尖轻啄他的脸颊,她知道他喜欢这样的亲昵:“我舍不得你。上回在我那儿,沙发上那一次,感觉很棒。我是一身贱骨头,就喜欢你那么对我。你不是很舒服吗?我们再试一回,以后你还可以那么对我……”
    卫嘉十分熟知陈樨的脑回路,可还是会被她的无底线所震撼。他深吸了口气想要拉开与她的距离,陈樨主动退了一步,腾出手解开长大衣的系带,下面是一身让人血脉偾张的情趣内衣。卫嘉现在才注意到,她帽子底下藏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她咬着嘴唇,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特意穿给你看的。”
    卫嘉捡起地上的羊绒大衣,抖了抖灰尘,拢在她被冻出了鸡皮疙瘩的胸前,轻声说:“穿上衣服,出去!”
    陈樨眨眨眼,眉目间尽是媚色,她故意曲解了他的话,手在他身上作乱:“你怎么这么喜欢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办事?邻居看到也不要紧吗?”她一路摸到他身下,他并无预期中的反应。陈樨是不服输的性子,见状更不管不顾地迎上去亲他一脸:“嘉嘉,你抱抱我呀!你是不是看到新闻生我的气,我和江老板没有过这些……”
    卫嘉藏在平和背后引线彻底被引燃,勃然大怒下整张脸呈现出病态的潮红,他重重甩开陈樨,杯里的水也洒了一地,
    “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偏不滚,气死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这就受不了了?”
    卫嘉有片刻愣神。她说的对,他一开始就错了,他高估了自己,也错以为光亮起来后再熄灭只是回到了从前。
    陈樨倔脾气上来,扑上前脱他的衣服,她笃定卫嘉对她做不出狠心的事。卫嘉抽出被陈樨拽住的衣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无声的厌恶。拉扯间,陈樨的细高跟鞋在溅了水的光面地砖上一个打滑,顷刻失去平衡。她摔得既急且重,卫嘉忙乱中捞了一把,竟没能接住她,反被她惯性之下的力道拽得身形不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摔了个屁墩,脚狠狠撞上了前方的矮桌,桌上的隔夜菜撒了一地。
    空气仿佛凝结了数秒。陈樨动了动腿,她的腿没断,姨婆留下的那张破餐桌的腿断了——她那一下滑铲竟然蹬掉了餐桌的一条腿!陈樨脑海里一时闪过“佛山无影腿”“鸳鸯连环脚”的鼎鼎大名。何来这等神通,莫非身上没几片布的骚浪贱装备成了她的金钟罩铁布衫?
    不知几时,卫乐的房间门口多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正静静围观这一幕。
    陈樨两手撑地,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观众呢?多害臊呀!”
    她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无明显的羞色,在卫嘉过来扶她前自行爬起来,捡起大衣往身上一套,顺手扯下头顶歪歪斜斜的猫耳朵。
    卫嘉呈现出少见的心烦意乱:“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不是故意……”
    “我也很不舒服。”陈樨说。打翻在地的是一盘煎藕饼,这是尤清芬的拿手菜。她看着尤清芬的眼神像蛇吐着信子:“我赶上了什么好日子?”
    卫嘉抹了一把满是疲色的脸,蹲下来检查她的腿:“先让我看看你摔哪了?”
    陈樨拨开他的手,从轮椅边缘挤进了曾属于卫乐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和一旁散落的药瓶无不提示着这里已住进了新成员。
    陈樨回头看着卫嘉,手指着尤清芬的后脑勺:“你知道是她偷了我爸的印章,才让孙长鸣的工厂违规开工吗?”
    尤清芬捏着轮椅的扶手,头低了下去。卫嘉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我当时在场。这件事陈教授也知情……”
    “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
    陈樨在尤清芬和卫林峰的关系明朗化之时,已猜到她和卫嘉早就认识。陈樨不怪卫嘉隐瞒此事,毕竟他爸和这个所谓的“继母”不是什么光彩的关系。她心疼卫嘉夹在中间有苦难言,甚至在卫嘉入狱那段时间对尤清芬有所改观,只因尤清芬对卫嘉兄妹俩展现出的那点善意。
    尤清芬在化工厂爆炸中受了重伤,陈樨心里很过意不去,她以为是她爸的工厂连累了尤清芬。直到有一天她到医院探望,尤清芬还在昏睡,那个小姐妹阿银泪涟涟地抱怨:“天杀的化工厂!芬姐整天说什么新工厂开工有她的功劳。这不,两口子折里头了!”
    陈樨当时用了很大的力气平复了自己,掉头离开医院。岂止是尤清芬两口子,她爸爸,她无忧无虑的上半辈子不也照样折里头了?
    “你确定该滚出去的人是我?”陈樨问卫嘉。
    卫嘉平淡地陈述道:“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疗养院费用太高。”
    对了,陈樨记起尤清芬的抚恤金都被她吸血的娘家人哄骗一空。出于莫须有的歉意,她还曾经让艾达给尤清芬垫付过一年的费用。可她根本不欠这个女人任何的东西。
    “卫乐丢了,你转头就让这个残废住进来。你是不是有病?圣父做习惯了,少了拖累浑身难受?”
    尤清芬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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