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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容嬷嬷也动不了他,只能派人盯紧,只要崽崽儿不与他亲近,疏远他,量他也翻不出浪花来。
宫里崽崽儿的负面流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听说容老将军为此事闯了议事殿,被皇帝训斥出来。
眼见崽崽儿名声被人诋毁,江雯雯哪儿坐得住,当天夜里,又将小匣子挖出来,拿出纸墨,在树上激情挥毫了一晚。
第二天,容元忠又接到了神秘人的投信。
盯着圆滚滚的橘猫,容元忠将信藏起,步出宫去。
回到家中,容元忠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忍受着辣眼睛的字一一辨认,终于读懂信上的意思,针对二殿下如今的处境,神秘人给出了一个策略:打舆论战。
以容家三代忠良、容皇后舍身救帝为切入点,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这一传统思想贯通全局,扰乱百姓焦点,突出容家忠君报国的赫赫战功与优秀的血脉传承,正面打击污蔑崽崽儿的不良之风。
容家儿郎保家卫国,战死沙场,容家姑娘舍命救驾,容家满门忠君不二,容老将军身边无一子嗣承欢膝下,这样的忠烈之家,有着他们血脉的二殿下怎么可能是残忍之人?
说二殿下残暴无良?
你是看不起容家的血脉,还是瞧不上皇家的教育?
卖惨,往死里卖惨。
扣帽子,怎么恐怖怎么来,吓都吓死他们。
一时间,坊间风向瞬息逆转,谁还敢说二殿下残暴?
心疼容家的会指着你脊梁骨骂你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扣高帽的会骂你藐视皇家,大逆不道。
容家放出去的家仆混迹其中再搅合一番,大声说道:“宫里都没查出来的事儿,怎么就平白无故往二殿下头上扣?说到底二殿下还是个八岁稚子,你家八岁孩子懂杀人?你家懂?还是你家懂?八岁稚子还在河边抓泥鳅呢。”
有人反驳:“宫里哪儿来的泥鳅,人家玩的是金丝缠的竹蜻蜓,玉雕的哨子。”
说话的人也不想想,金丝缠的竹蜻蜓能飞得起来嘛。
话题很快歪到宫里的皇子皇女们都玩的什么稀罕玩意,多精贵,多精巧。最后一琢磨,说的还真有道理,家里八岁的娃娃能干啥?调皮捣蛋,上房揭瓦,嘴馋贪玩,估计连死是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呢。宫里的龙子龙孙再精贵,不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脑子里还能比其他孩子聪明到天上去,懂的杀人放火?皇宫又不是山匪窝,哪儿能教这阴损玩意。
前头说话的两人相视一笑,默默离开,深藏功与名。
外面的风向吹进了宫里,连带着宫里的舆论也慢慢扭转过来。
很快,之前还愈演愈烈的舆论在风向改变后,瞬间平息下来。
江雯雯冷笑,这点小计量也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猫奶奶也是在网上大杀四方过的人。
吹吹小猫爪,转身还是可爱娇憨地小猫咪。
舆论战大捷,容老将军激动地写了三篇信纸将江雯雯大夸特夸,字里行间那股佩服都快溢出来了。
江雯雯心里那个爽,给老将军回了一封相见恨晚的信后,便钻进猫窝睡觉去了。
她并没有发现角落阴暗处,一个被她写信这一举动吓得瘫软在地的人。
更不知道,她第二天前脚刚踏出武德殿,后脚俊美侍卫甲就揣着一张密函去见容嬷嬷。
“将军吩咐,请嬷嬷在武德殿中,暗中查找派橘猫送信之人。”
容老将军要掀她老底,江雯雯却一无所知,送完信后直接去了太学围观崽崽儿学习,今日她还专门饶了路,把爵爷也带出来了。
嘿嘿嘿,她早就听说今天有武德课,带着爵爷正好刺激崽崽儿。
咳咳,她这都是为了让崽崽儿进步。
跟爵爷见了面,先被爵爷压底下蹭一遍,这都成了它们见面的必修课,带着满身爵爷的味儿,江雯雯扎着毛走在墙头,看起来就像一颗蓬松的大毛球,还蛮可爱的。
两只猫一前一后从墙头走过,到了太学,爵爷直接跳入院中,找到一颗视野最好的树杈躺上去,看着墙头的橘猫喵嗷地叫着。
爵爷的叫声都跟别的小妖精不一样,低沉沙哑、浑厚有力,直接酥塌了她的腰。
江雯雯闭眼,啪啪给自己俩爪子:醒醒,你欣赏异性的眼光也跟着身体变种了吗?
睁眼看爵爷,它居然仰躺着露出自己柔软的长毛和腹部的骄傲,慵懒地眯着眼睛望着她。
呜呜呜,这它娘地是诱惑吧。
小猫崽子你跟我玩这套,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就范你做梦,我可是撸过成千上万只毛团子的人类,老虎的爪子我都捏过,跟那种威武霸气可爱迷人于一体的猫科动物一比,你这点姿色什么都不是,我是绝对不会被诱惑的。
江雯雯骂骂咧咧的钻进了大猫的怀里,并且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啊,好软。
大猫有力的前爪搂住橘猫,蓬松的大尾巴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