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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她很清楚。
鱼水之欢,是只有同未来的夫君才能做的事。若是同这个她一向讨厌的人······
“你过来。”
心里还犹豫未决,谢琼却已经出声。
没办法,她胸前疼得忍不了了。
金玉堆里长大的姑娘,从没受过皮肉之谷,往日就是赏花会上被花刺了手指,都要被仆妇丫鬟们围着怜惜一番。
谢琼总归是有些骄纵的。
“虫娘······”
谢重山也失了声,仿佛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他就不会再说别的话了。
他单膝跪在谢琼榻前,看着纱帐后红着脸皱着眉的少女。
“今天晚上的事,你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不然我一定会让人把你杀了!”
谢琼瞧着他低垂的眼,威胁道。
11.不如让我来侍奉你(H)
她一向知道,谢重山皮相不俗,虽然不是时下宛城最受追捧的清俊淡远之貌,但也劲飒舒朗,是个顶顶俊美的少年郎。
“我只是实在难受······没办法才会找你!”
她抬腕掀开纱帘,拉住谢重山的衣襟将他扯向自己。
对着十几个禁军都巍然不动的少年郎,这个时候倒软塌成了泥,一拉就倾颓下来。
难得脸红的少年连呼吸都忘了,却还记得继续唤谢琼的小字。
“虫娘···虫娘···”
若是可能,谢重山是愿意将谢琼的小字喊上千千万万遍的。
只是第三声已经被谢琼的唇封缄。
她极快极轻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在他未曾尝到她唇上脂香时就已经起身离他而去。
“好了!要记住,不许告诉别人!”
榻上少女狠狠抹唇,俨然一副已经完事的作态,又缩回锦被之中。
跪在榻前的少年愣了。
好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你怎么还不走······等等,为什么没有用?我不是亲了你,为什么还疼?”
胸乳一阵胀痛,谢琼十分确定,那里一定又涌出了奶水。可是那妇人明明说,只要同男子有了鱼水之欢······
还愣着的谢重山几乎是瞬间就明悟了其中的关节。
养在深闺的女郎,似乎误解“鱼水之欢”这四个字的意思。
“只是亲一下,是不够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这么对着谢琼说出这种话。只是垂眼看着裹在锦被之中,皱眉忍着疼的少女,诱哄一般开口。
“虫娘,你要是不懂,不如就让我来侍奉你。”
“还不够?”
谢琼的眉头就没展开过。
如今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身子难受而皱眉,还是因为不得不继续亲近自己厌恶的谢重山而皱眉。
她身上的气味已经遮掩不住了。
少女的体香与自她胸前渗出来的奶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挑逗着谢重山的意志。
“对。”
谢重山忍不住轻嗅。隐忍又贪婪地嗅闻着榻上人的气味。
真好。他终于又能离她这么近。
“那你来吧。”
谢琼已经困倦,浑浑噩噩,只想有人能解了她的渴,让她不再这么热。
“是。”
谢重山的声音已经如谢琼一般嘶哑。那双握刀时从来都没抖过的手,此时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谢重山去摸谢琼的脸颊。
少年的手掌有些粗糙,想来是因为长年练刀,所以生了茧子。
痒痒的,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所以谢琼只是靠在枕上,任由谢重山轻轻摸着她的脸颊。
只是他未免也蹭得太久,刚刚才有些舒缓的燥热又重新席卷过来。
“你快点,还是难受······”
她眯眼看谢重山,催促着他继续侍奉自己。
于是谢重山的手继续往下滑。
滑过谢琼的脖颈,又落在藏在锦被之下的,那两团被奶水沾湿了的软肉上。
“嗯······疼,轻点。”
胸前敏感处被碰触的滋味可不好受,谢琼分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疼,只含糊着继续叫痛。说来奇怪,她自己碰一下那里,除了疼便没有其他,可被谢重山碰一下,疼痛之外竟还掺杂了一点别的感觉。
12.舔了舔奶水(H)
是恶心吗?好像又不是。
谢琼只仰面躺着,看着谢重山小心翼翼,将自己身上那层遮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