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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才来的神女吧?”没等虚迷回复,他接着说,“今日在乐神老师的课上,大家问她的神职了,老师没说。”
“总归还有人会再问的,您要将灯冗老师唔好了别伤了她,不然她就不喜欢你了。”
虚迷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了一下,而后勾了勾嘴角,“你晓得她喜欢我?”
思鹤耸了耸肩,随意道:“知晓啊,她说十句话,有九句在说你,八句在说你好,那说话的神情也含情脉脉的,不爱慕你这天境就有鬼了。”
虚迷闻言,也端不起那待人疏离的尊神架子了,垂首低笑,一想到灯冗的模样,他笑的更盛了,仿若忘了还有个孩子在。
思鹤心道:一点都不尊神!他再也不怕尊神什么的了……他撇了撇嘴,大着胆子道:“你也没刻意藏着你的爱慕,你们差不离。”
虚迷非常形式的轻咳了一声,摆了摆脸,正色道:“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快去休息吧。”
思鹤一副拿你们没办法的无奈模样,点了下头,正要拱手离开,虚迷突然郑重其事道:“我会唔好她的。”
思鹤咧嘴一笑,规规矩矩作了个揖,转身走了。
而灯冗老师此时此刻正在榻上折磨床榻,扯着锦被滚来滚去,一时精神焕发,一时愁眉苦脸,一时眉飞色舞,一时笑的傻里傻气又带着矜持……
花名是什么?神职又是何物?关她灯冗什么事?
满心都是:唉,虚迷长的真好看,话说的也粘腻好听,人前小正经,人后大流氓……
噗嗤……
想到这人怎么心跳的就会这般快呢,奇怪……
第五章
第五章:钟情
“忘了?顶重要的事怎也能忘?”
难为相笙反应如此大,眼看这无神职的谎要圆不下去了,这姑娘还破罐子破摔似的不管不顾,她难以置信道:“是你昨日不曾与尊……不曾与虚迷相见?”
灯冗心虚的不敢看冒着火气的相笙,手指摩挲着,讪讪道:“不是……”
相笙面上的疑云更甚了,“既然见了面,怎还能忘了这么大的事?”
灯冗先是用大把时间将思鹤小人儿的事讲了个明明透透,连他配了何色的腰带都说的很是激动,“你别说,小思鹤那身衣裳穿的颇斯文,加之他白白嫩嫩的,那……”
相笙揉了揉眉心,忍不住打断她,“你二人总不能一直在说思鹤的事吧?”
原本几句就能说完的事,灯冗事无巨细,这到了自己的事,她故作平静,倒是说的简简单单,一点不花哨,“他带我看花,说对我有情。”
她以为她能保持镇定,却不曾想,这镇定只保持了一瞬,她就缴械投降般趴到了桌案上,将脸死死的埋在臂弯里。相笙先是一怔,而后如梦初醒,茅塞顿开,哪个姑娘被人表明心意时都是慌乱的羞涩的,昨夜的灯冗和尊神自然也与平常男女无别,过的稀里糊涂。
相笙真是当了挚友的人,却操了爹娘的心,一边喜不自胜,一边又忧心往后的路,平复了心情,轻咳了一声,“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你今日就不要乱跑了,莫要被人抓着不放询问神职,今晚回去后可万万记得要……”
她话还未交代完,宫门便被人蛮横的推开了,一行人当自家一般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为首的女子生了一张圆脸,该是平易近人的,但她眼尾上翘,让人觉着凶冷的不近人情,她扫了灯冗一眼,带着莫名的厌恶与蔑视,而后看向相笙,淡淡道:“这新来乍到的神女是何方神圣,乐神不引见一番吗。”
相笙皱着眉头,面对如盗贼一般闯进家门的人,实在是客气不起来,带着薄凉与不爽快,冷淡道:“与你何干。”
灯冗蹩眉看着这找茬儿的神女,怎么看怎么眼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神女此番为何,怕给虚迷和相笙惹麻烦,只好闭嘴不言,那神女轻嗤一声,咄咄逼人,“所以灯冗此人没有神职不说,还不知从何处而来,更不知是妖是魔,于情于理都不该住进尊神宫吧?”
灯冗心下猛一跳,满心念着自己暴露后虚迷的处境,相笙安慰性的将手覆在她手上,气势不落半分,冷若冰霜道:“平熙神女的意思是,尊神连个小姑娘都防不住?连他的尊神宫都守不下?我等今日才知,堂堂天尊在你心中竟如此无用。”
平熙冷笑一声,“曲解人意这方面,神女真是好手段。”
相笙不甘示弱,“不及你。”她不动声色的捏了捏灯冗的手,示意她不要慌张,不等平熙答话,接着道,“灯冗神女既然入住尊神宫,便是尊神宫的神女,平熙神女有何不解自可寻尊神解疑,”她扫了平熙身后的几位神女,脸色又冷了几分,“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上我处欺负灯冗来。”
平熙眼神暗了暗,身后一位女神沉不住气大声道:“谁人不知,尊神自继位以来,从未有女神官踏进尊神宫半步,连自小一同长大的平熙神女都未曾去过,她一个不知是神是鬼,连神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