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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女人怎样扭动,始终逃不过被肏干在那敏感点上。
他握着女人脚踝,往两边伸展,牵动着穴口的收合,挺着劲腰不断往里捣。被挤压的媚肉,被冲撞的G点,她吐不出呻吟,将被角咬在嘴里,被男人打桩机一般的猛烈顶得上下飘零,奶子也上下摇曳着,荡出一阵阵乳波,奶汁因为刺激太强烈,直直的往上喷涌,床榻满是淫靡的气息混杂着女人的奶香。
“怎么这么多水?”他低沉的呻吟带着性感的喘息,捣弄间,女孩的水液一股股的被带出来。他的肉棒就浸泡在黏稠温热的淫液里,媚肉不断按压他,有什么在吮吸他的龟头,他恶狠狠的肏干,将吮吸他马眼处的小东西顶住,也不再抽插,反而是绷着身子直直往里冲,搅得一汪玉壶春水波痕不断。
那样的弧度极其容易刺激到女人,圆球似的龟头,粗大的棒身,那弯曲处勾住苏淮,她真有种被男人肏成两半的感觉,奶子无知无畏的喷洒着乳汁,他似乎爱极了这样淫乱的场面。尤其是,在发现自己越肏得厉害,女人的奶水就喷得越高后,他脖间的青筋爆出来,像没了意识一般,只知道拼命往里肏,着了魔似的盯着那越喷越高的奶汁,搂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正对着她前胸,一面干她,一面张嘴接住她的奶水。
飞溅的奶汁射了男人一脸,他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兴奋,此时两人都是汗水细密,苏淮厌烦这汗津津的黏腻,推拒他的靠近,只让两人下身的连接处耸动,宴亦安却像个小狗狗似的,脑袋不断前拱着,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脸上坠着奶珠子,鬓边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并不难闻,混杂着他浅淡的香料,更多的,是极其细微的男人独有的气息。
苏淮分明已经经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交媾,偏小穴实在贪婪,分明已经酸麻,高潮了好几次,却在男人抵着敏感点猛肏时,又一次欢愉的张开了穴口,不断地吞噬起来。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近乎于窒息的快感,她恐惧又期待。
随着耳边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低,女人感觉方才那股子麝香味几乎消失,眼前白光骤现,双腿不自觉地弯曲,紧紧勾住了男人的腰身,臀部拽动,左右扭动着细腰,宴亦安对于高潮多次的女人已然熟悉,立马配合的更加猛烈抽送,卵蛋拍打,牵连出细丝,淫靡的拍打声,还有叽咕叽咕的水声吞咽。女孩失声尖叫,全身不受控制的往下一顿,水液白浆交织碰撞,融合成色情的黏稠汁液。
他长舒一口气,一身的黏腻水液,也不在意,反而有些餍足的愉悦,虽然因为身上混乱一片被小奶娘嫌弃,但他还是死皮赖脸的缠了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将肉棒塞在她绵软温热的小洞里,慢慢又恢复了力气......
PS: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几天超级烦躁啊,我每次都在这里话唠,因为和身边的人开不了口哈哈哈哈,麻烦泥萌忍耐我话多辣
多情少爷 (8)
自从骗进了阿矜的房门,宴亦安像是长在了松菊园,在这儿备了一套他的日居用具,私下里还找人重新置办了屋子。从外看,依旧是青瓦木栏质朴无华,内里却独有一番精妙。
内院的丫鬟们都知道二少爷最近爱跑松菊园,一个个浓妆艳抹着,不经意的经过院门,却看院门紧闭,斜生的绿树从院墙上沿伸展出来,阻挡了一众芳心,再无什么可探寻。
国公府的老夫人也听说小儿子爱去松菊园,开口问过几句,只听宴亦安答,松菊园草木旺盛,住在院子里格外凉爽。
老夫人仔细打听过,只听说几个老嬷嬷和一个奶娘在那边,想着都是些老人家,觉得不会生什么事,便由着他去了。
院里的蝉鸣得疯狂,男人倚在碧纱橱的软榻上,隔着夹纱看苏淮泡茶,葱白纤指在青花盏间勾画,她一身浅青的纱裙,轻薄的衣着更加显现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腰间的束带坠着细流苏,胸前鼓鼓一片,俯身之间,露出少许浅沟,嫩白得刺眼。
日头正毒,一个云纹织锦的长衫男人,随着仆人的指引往院里深入,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推开内院的木门,一阵冰凉席卷,瞬间熄灭了炎热的烧灼感。
“子噙......”男人在门边,看见两窗夹纱间的人,开口唤着宴亦安的字。
宴亦安原本闲适的心一紧,抬眼一看,那人走近,“你怎么来了?”他一脸不解。
来人是平日里与宴亦安玩得极好的朋友——镇国将军的小儿子,林源。
林源喘着粗气在冰盆旁坐下,他晃动着手中的纸扇,一脸气愤,“小爷还以为你被家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