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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发现我是个女的,但又看我打架如此猛,他们觉得我可能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叫陈非池这种男性名字的T……
齐洛当场教育他们,说陈非池是他兄弟,而我是陈非池……咳咳那个谁,并让他们告知其他的混混,不要找我和陈非池的麻烦,别以为他现在不管事就可以乱来。
两个混混战战兢兢的点头如捣蒜,看起来怕齐洛怕得要死。
打发了那两个混混走,我环顾四周,发现那女孩早就不在了。
齐洛这时夸张的为我鼓掌,对我说:厉害厉害,难怪降的住陈非池。
哎,这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闻言就走,齐洛跟着我,问我要不要对付那女孩,我说不用。齐洛又嬉皮笑脸的问我是不是生气了,让我别介怀,那两个混混是有眼不识大美女。
虽知道他就是这德行,其实没什么恶意,我还是有点儿难堪,便加快脚步,试图甩开他。
他黏过来,说自己也是来找陈非池的。我问他找陈非池做什么,他笑而不语,一幅‘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表情,我干脆就不追问了。
我们回到校门口,便见陈非池在那儿东张西望。
陈非池一看到我,就气呼呼地跑过来凶我,问我怎么迟到了?
齐洛想要说什么,我连忙抢先一步开口,说不巧路上碰到了老师,聊了几句。
陈非池又问:你两怎么在一起?
齐洛回答:路上碰到了,顺道带她一程。
又作不可置信状:卧槽,不会连这你也吃醋吧!
我和陈非池都闹了个大红脸,陈非池对他说:滚。
齐洛作势要走,陈非池又说:滚回来。
齐洛走回来,对我挑眉:池子给你准备了跨年的惊喜。
陈非池马上嚷嚷:那么多废话干嘛,快上车吧。
齐洛笑话他:急着上车啊?
说完耸耸肩,转身朝车的方向走去。
我见状连忙也跟在齐洛后面走,陈非池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立时不敢动了,脑子里空白一片。他见我不走,又放开我,看起来很生气,“我说你走个路怎么磨磨唧唧?我时间可宝贵的很。”
齐洛回头笑他:“你猴/急什么,别把人宋大美女吓着了,不敢赴约。”
我马上说:“我怕什么?走就走。”
齐洛将我们载到了一个小区外后,自行驱车离开。走之前,他塞给陈非池一个东西,陈非池推开。
齐洛笑着说了句‘矫情’,将东西塞在他口袋里,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就走了。我那时问陈非池,齐洛给了他什么?
陈非池镇定自若,说是齐洛住所的钥匙。
我一下子慌了,连连后退:没事儿去那儿干什么?
陈非池一脸正经:他这里的房子能看到好风景,视线很开阔,我们在这儿吃晚饭。
我反驳:旋转餐厅也能看到。
陈非池道:那儿不好约,更何况我一学生,在那儿吃一顿也不便宜。
说完就臭了脸:你爱来不来。
他双手抄兜往前走了几步,停下脚来,转头瞧我,冷冷地说:这儿清净,我不想碰到熟人。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我跟上去。
开门后,陈非池先自己进去了几分钟,然后才让我进门,打开灯。
我立在门口,简直都惊呆了。
陈非池单手撑着我头顶的门框,低下脸来问我:满意你看到的吗?
声音还有点儿发紧。
我不置可否,踏门而入,带着隐隐的惶恐,因为房内的布置。
大门斜对门的餐厅,铺着白色餐步的餐桌两头摆着牛排,蜡烛摇曳。
地上散落的玫瑰从餐厅一直扑到了卧室入口。
这不是普通的关系能作的布置,可既然来了,就不能当逃兵。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我一个大人怕了他一个小朋友。
见我进门,陈非池很明显松了口气,让我和他一起吃晚餐。
我强自镇定的问陈非池:你布置的?
陈非池有点儿尴尬,说是齐洛。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不一定是陈非池的意思。
我有意缓和气氛:难怪呢,齐洛那么粗放的一人。你瞧瞧,牛排是冷的,蜡烛都快烧没了,玫瑰叶子上还有泥巴……
陈非池马上为自己辩解:我学习忙得很,哪来的功夫做这些。
辩解完了挠挠头,冲我嚷嚷:你管他是谁布置得,反正是我带你来的,有那个意思就好。
他说——有那个意思就好?
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陈非池见我不说话,重新关了灯,脱下校服搁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白衬衫。然后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拿桌上摆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又将毛巾甩到一边,有点烦躁的说:不要说个不停,赶紧过来吃饭。
看看,是谁说个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