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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苦了我这个食客了,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这老板还有一个怪毛病,他的厨房周围都是?用黑布罩着的。没有人明?白他是?怎样?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从来也没有看见他向谁购过鸡爪,他也没有鸡。那他的原料是?怎样?来的呢?”
说到?这,还不忘压低声音,营造出一些恐怖氛围:“有一天晚上我怎么睡都睡不着,就为了那一碗鸡爪,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顶上,掀开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学到?了我就自己做。我从细缝看到?,那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还连在人的身上的手,但是?已经不全了,那个人还活着,我看到?他的脸在扭曲,但是?叫不出来,他全身只是?皮包骨头,但是?手却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钉在墙上的,灰黄色的,掺着一丝血丝,还在抖动着,这时?外面有人叫一份鸡爪,只见阿方熟练地从那个手上斩下了一块,他飞快地剁着,然后下锅,加料……很快,一盘鸡爪就香喷喷的出锅了,阿方将它端了出去。这时?,我发现他冲我这个方向笑了一下,“咚!”我吓得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进了阿方的厨房…”
说道咚的时?候,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吓得许诺心惊胆战的,总之讲完之后,许诺觉得刚才吃的鸡爪瞬间就不香了,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赶紧起身,冲向洗手间。
沈傅白哪料到?这故事把人家吓吐了,赶紧也起身,跟了过去。
许诺在卫生间一阵干呕,却没有吐出什么。一阵过后,用冷水浇过脸,才从里面走出来,就见那人站在门口等着她,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许诺白了他一眼,哪有人在吃饭的时?候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吓死个人。
沈傅白似也看出了她的埋怨,一阵心虚,立马抬起胳膊起誓道:“对?不起啊,我以后绝对?不讲了。”
许诺见他态度诚恳,言语迫切,摆摆手,算是?原谅。
厕所的灯较客厅相比灯光更为昏暗,她脸色由?于刚才的干呕变的红晕,这会在灯光的反衬下,更加红润,从沈傅白那个角度看过去,十分漂亮。
看的正入迷时?,谁知屋里的灯光突然一暗,然后外面又闪现一道亮光,接着轰隆一声响起雷鸣跟炸锅了似的,吓的许诺一跳,不知怎地就被沈傅白搂在了怀里。
她虽不怕黑,但这会却因为突如其?来黑暗和响雷受到?惊吓,不自觉的更加用力的抱住沈傅白。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独特的香味,不同?于市场上的那些香水味,而像是?她常年洗漱所用的沐浴露浸入皮肤和身体的味道融二为一所散发出的味道,独特至极,香而不腻,沈傅白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两分。
已然到?四月份,脱下厚重?的棉衣,换上了单薄的衬衣,两人彼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材质,传递到?对?方,烫的出奇。
许诺这时?候才意识到?两人的拥抱过于亲密,后知后觉的想要往后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可是?这次却没有成功,沈傅白更加用力的搂住了她的腰,低沉而沙哑道:“别动。”
以往他的声音也低沉,但听习惯了也不觉有什么,但是?这次的低沉似乎有着用力的隐忍,许诺便真的不敢动了。
两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许诺只知道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清晰的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像一首交响乐,起承转合,颇有节奏的跳动着,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跟个煮熟的虾壳似的,不像话?。
好?半天沈傅白才缓过来,开口道:“停电了,你知道蜡烛放哪里了?”
许诺在他怀里‘嗯’了声,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小心温柔的松开了她,转而牵住了她手道:“你家里面的摆设,你比较熟,咱两一起找蜡烛吧。”
“...”许诺还是?带着他走到?客厅的茶几旁,蹲下来,在抽屉里摸索半天,才终于找到?燃的只剩半根的蜡烛。
沈傅白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嗒”的一下点火,昏黄的烛光瞬间充盈着整个房间,沈傅白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许诺的视线里,本以为他还会像以往那样?波澜不惊,可谁知脸上似乎也氤氲着一丝红晕,也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还是?其?他,许诺也不敢细想。
待一切安顿好?后,沈傅白才缓缓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就转身,欲离去,却被许诺一把抓住,小声道:“外面下雨了,你又没带伞...”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如同?蚊虫叮咬一样?,呢喃不清。
其?实刚才雷声过后,沈傅白就听见雨滴打在房顶上的嗒嗒声,只是?那时?候他抱着许诺,也来不及去想这些事,刚才被许诺提醒才突然又记起来。
沈傅白道:“没事,我骑车一会就到?了,淋不坏的。”
许诺听他这么说,不好?再开口,于是?想收回刚才抓住他胳膊的手,却又被他半路拦住,反手与她手心交叠,往前跨了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抿嘴一笑,‘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