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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本身不太富裕的人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于是那些人也都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去前方不远处的天池山庄索要天池令了。
当然也有一些本身就不缺银子的人还在索道前大吵大闹。
不过最后那些闹事的人都被守卫在索道前的天池山庄的弟子给打发赶走了。
他们再不情愿,再心有不满,也没法子,毕竟想要从这里到对面去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拥挤的人群渐渐散开,就只有冬雪还站在原地未动,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牵着那马儿甚至还又往前继续走去。
守在索道前刚刚发话的那名天池山庄弟子见此忙提醒道:“姑娘前面已是断崖不能再往前去了!”
冬雪置之不理。
她走到断崖前,从崖底吹上来一股冷风,吹得她一头长发在风中飞舞起来,那一身纤尘不染的雪衣也随风荡起,衣袂飘飘,洁白无瑕。
她目测了一下从她脚下这片山崖到对面那片山崖之间的距离,足有几百尺,而中间空荡荡地除了飘着的云烟雾气,别无它物。
如果她使用轻功的话,这么远的距离倘若中途没有任何能够借力她腾空而起的物什,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气呵成飞到对面山崖上去。
对于没有十足把握的事她不会轻易去尝试,况且那下面是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万丈深渊。
如果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断从下面升上来的云烟雾气渐渐将她缭绕包裹起来,她的身形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刚刚那名好心提醒她的弟子望着她的背影恍惚间如见天仙,那弟子不由愣怔了一瞬。
他看着,那缥缈似仙的雪衣女子缓缓俯下了身,不知道要做什么。
而下一刻,突然出现在两面相距几百多尺距离的山崖之间的一柱冰棱将他惊醒。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望着那越来越长的冰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只见冬雪俯身弯腰以一掌轻触她脚下所在的那面山崖峭壁,并不断凝聚内力于那手掌之上,内力源源不断地灌输其中,一柱长长的冰棱赫然从她掌间生出,从这头的山崖峭壁往那头的连接去。
没有了玄铁索道,她便以强大的内力化出冰棱作路,从上面走过去。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
须臾,最末端的冰棱已经结冰连接到对面山崖之上,冬雪又输了一点内力用以加固,能够使她借力用轻功飞过去。
之后她便收手起身,回眸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马儿,怕是不能再带着它了,于是她轻轻摸一下它身上的毛发,算是与它告别,而后便就踏上那冰棱作势要施展轻功飞往对面去。
身后那名弟子惊讶地许久都未从合上嘴巴,只顾看着那仙子一般的人物似就要翩然飞走了。
而正站在天池台前向这观望的两位年轻公子也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冬雪的一举一动。
天池台是天池山庄所修建用来眺望观远的一座亭台楼阁,就坐落在天池山庄最后面,依山而建,登上天池台最高层,天池山一带的群山风景便可尽收眼底,那玄铁索道也自是能看见的。
而此刻站在天池台上的两位公子,一人着月白长衫外系狐狸毛的披风,端的是风姿翩翩,温文尔雅,还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便是前几日从西水城快马加鞭赶来天池山庄的司竹空了,而另一人穿一身绛紫色长袍领口袖间都有一圈暖茸茸的貂毛,看上去华贵又风骚,正是天池山庄少庄主天如风无疑了,他容颜俊美,一双桃花眸眼尾泛着浅浅红晕,眼尾轻轻一勾,眸中便流淌着些许轻佻又风流的笑意。
天如风一把揽上司竹空的肩膀,望着下面的雪衣女子笑道:“司竹兄还真是料事如神啊!那女子果真如司竹兄所言以掌化出冰棱作路要过那山崖,只是不知道司竹兄令我庄中上百弟子连夜用盐混以硝冰粉涂抹在山崖峭壁上来化冰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他另一手又摸上下巴,忽然歪了歪脑袋猛地凑到司竹空脸前笑眯眯问,同时又满心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司竹空拂开天如风歪过来的脑袋瓜,神色自若地道:“少庄主尽管往下看就知道了。”
果然那厢就听“嘭”的一声清脆的响从半空中传来,那是冰棱破碎断裂的响声。
冬雪一脚踏上那柱冰棱,还尚未来得及施展轻功飞起,结冰连接到对面断崖处的冰棱就突然从头断裂破碎掉下了万丈深渊,那头冰棱所接收到她的内力最弱,而她所在的这头冰棱当为最为稳固,可是她却也是从这头开始化冰往那头连接的,纵然这头凝聚的力量最强,可是它接触峭壁上面的化冰物质盐和硝冰粉也是时间最长……
是以那头的冰碎破裂声刚响起,紧接着这头的冰棱也发出同样清脆的破裂声来。
轰然断裂掉入缭绕的云烟雾气之下。
她的冰棱被融化了,被从昨天起连夜让天池山庄中弟子在两面峭壁从上往下一百多尺的距离刷的盐和硝冰粉溶解了!
“啊!”天如风在天池台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