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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才不信,他怎么可能会挨揍,那么狡猾,小时候都有办法避开贺爷爷的鞭子,现在更不可能。
“还掉豆子呢。”贺宴辞无奈,“被我感动成这样了。是不是在想,嫁给我一点都不亏,还挺值得?”
温阮撇开头,“我在想,我爸妈对我真好。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更是吃了很多苦。”
“......”贺宴辞哭笑不得,“没良心,老公对你不好了?嗯?”
“也好。现在好以前不好。”温阮吸了吸鼻头,眼睫毛湿哒哒的。
他——
小没良心就是小没良心,天天翻旧账,要是可以,他真想带她会小时候,让她好好看看。
当初她那些无理的要求,哪一次他不都给她办得妥妥的,虽有被迫的成分,但也都做了。
“这个要怎么交代?”温阮晃了晃手上的锦盒。
贺宴辞点了点温阮因掉过金豆子红红的小鼻头,“这计划是我提出来的,你说怎么办?我还能让你去妈那里想办法,还是你认为我连搞定宋女士的本事都没?”
当然不是了,贺宴辞搞定宋妈妈一向都是轻而易举。
“这会心里舒服点没?”他进来时,她那张小脸蛋都愁成什么样了,眼下才有点笑容。
温阮软唇抿笑,不回他。
“贺宴辞,问你个事。”
“你问。”
“你公司那些科研人员除了研究医学科技以外,研究药吗?”
“生子药?”
“........”温阮。
“那是什么?总不至于给我研究绝子药吧?”
“不能是壮.阳吗?毕竟贺先生都要被榨干了!”
“.......”贺宴辞。
温阮瞧出贺宴辞脸色都变了,她赶忙从贺宴辞身上跳下来,并诚恳认错,“我错了。我想起来院子最里边还有两棵树没挂红灯笼,我们去把灯笼挂上吧。”
温阮话音落下,人已经往外跑去。
贺宴辞摇头一笑,起身跟上。
温阮和贺宴辞从暖室出来,正瞧碰见贺隽的车进院子,贺隽从车上下来,瞥了眼贺宴辞,挑眉,“你这衬衫可以啊,骚里骚气的。”
“过新年就该有新年的样子。”贺宴辞牵住温阮的手,嫌弃贺隽,“不像某些人,平常黑不溜秋就算了,过年这么喜庆的日子,还穿这样,多晦气。”
“......”
贺隽冷哼的瞥贺宴辞。
贺宴辞穿了一件温阮给他设计的冬款衬衫,现代抽象画,元素丰富,外套是一件驼色大衣,整个人气宇轩昂。
贺宴辞淡淡说道,“你还是别看了,不是我说你,就我这一身衬衫,你给钱都买不到。”
“......”
贺隽脸颊抽了抽,自从结婚后贺宴辞,已经面目全非,以前哪里会穿这么骚气的衣服,还一脸自豪。
贺隽穿过会客厅,准备上楼,远远就听到放映厅贺老爷子的声音,
“这个女娃脸蛋儿长得精致,跟我们家阮阮丫头一样是个有福气的鹅蛋脸,不像有些女娃的尖尖脸都能戳苹果了。”
“老陈,把我老花镜,我看看这女娃叫什么名字。”
“季枝。”陈叔一边递眼睛,一边回。
“季枝啊,名儿也好听。”贺老爷子很满意,“老陈,你说老大喜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贺隽听到‘季枝’这两个字,长腿在放映厅门口顿了顿,淡漠地瞥了眼电视荧幕上说春节祝福词的季枝,冷笑,“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研究女明星。我就说某些人那么喜欢年轻女明星是怎么回事啊,遗传基因在你这儿呢。”
“......”陈叔那句‘大少爷喜好还真不好琢磨’的话,活生生噎肚子里。
贺老爷子气得抓起身前的盘了多年的茶宠,舍不得砸,贺隽这只狗,和贺宴辞不一样,贺宴辞还会给他接住,贺隽不会,他会让开,不会心疼他的东西。
贺老爷子若无其事的放下,冷声说,“跟一坨狗屎一样,杵门口做什么?赶紧我死过来,你还好意思提你老子的事,你老子固然不是个人东西,你又比他好得到哪里去?”
贺隽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二郎腿瞧得高高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贺老爷子顺了顺气,避免被气死,“我让你试着跟人家舒丫头交往,你就好好跟人家交往。你倒好二话不说打起你徐叔叔手上项目的主意来了!你是不是不气死我不甘心?”
“老爷子你想多了,交往没可能。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徐董手上的项目。”贺隽没所谓的耸了耸肩,“你要真那么容易被气死,大哥和二姐就够了,还需要我出手。没事我回屋睡觉去了。”贺隽起身。
“......”贺老爷子。
贺隽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个红包放贺老爷子面前茶几上,“老爷子新年快乐,多保重身体,长命百岁。”
贺老爷子面色好了些,终于干了回人事,还知道给他准备新年红包。
贺老爷子喜切切又好奇的打开红包,一毛钱。
贺老爷子气得老脸抽抽的,抬手把红包冲贺隽拽拽的背影丢去。
红包太轻,压根丢不出去,红包又给飘回来,徐徐的落老爷子拖鞋背上。
贺老爷子气得跺脚,这个混账东西!
哪里是让他长命百岁,这是想让他当场去世!
贺隽出大厅正好遇见温阮和贺宴辞从院子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