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程溪有点尴尬地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种渣男，你离开了他，正好。你这么漂亮，不愁找不到男人。”沈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试着挽回一下。
    “没关系。你……喜欢她？”程溪试探着问。
    “没有，别瞎说！”
    “他们说，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藏不住。一是穷，二是喜欢。你看她跟成霜抱在一起，所以才想抽烟。”
    “我说你……你一个护士，不是应该很能理解人的嘛，我都否认了，你还非要把话说这么白，让我脸上挂不住，特他妈好玩吗？”
    沈行这回是急了，被人看穿，还要被人说穿，他不要脸的吗？
    “不好玩。不过，你的心情，我懂。别在这里站着了，我那里有水果，去拿给你吃。”
    程溪也不管沈行愿不愿意，拽了他的胳膊就走，自然得就像是拉自己的男人一样。
    沈行心想，这丫头，谁给她的胆儿，这就上手啦，他同意了吗？
    不过，她的手好像还蛮小的。
    WC，沈行，你他妈想啥呢？
    沈行被程溪拉走，阿言也拉着成霜离开了深夜的医院。
    这一夜，是阿言陪着成霜睡的。
    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彼此依偎着，就像多年前在阁楼里的夜晚。
    有些事，谁都不想提，一提起来，就是揭了伤疤。
    早晨醒来的时候，成霜往阿言颈窝里蹭了蹭，阿言便睁开了眼。
    “今天早上想吃什……”阿言那个「么」字没出口，顿时想起昨天成霜说的话，立马改口道：“我去做早饭。”
    阿言刚要起来，就被成霜长臂一揽，又给按回到床上。
    “把刚才的话问完。”成霜笑道。
    “我知道你想吃什么。”阿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说说看，我想吃什么？”成霜故意问。
    阿言抬头亲了一下成霜，笑问：“好吃吗？”
    “太快了，没尝着味。应该细嚼慢咽，才能品出味道。”说着，成霜的吻落了下来，阿言一扭头，成霜就亲到了她的耳朵上，惩罚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
    阿言觉得耳朵痒，身子不由得挣扎了几下，这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吧，又是这大早上的，顿时让她碰了某个小朋友。
    “我……”阿言想说，我不是故意的。
    成霜却没让她张嘴，顿时用温热的唇堵住了那些话。
    “等……一下。”阿言努力地推开了成霜。
    “你不愿意？”成霜喘着粗气，此刻想让他刹车，那还真是要人命了。
    但是，如果阿言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毕竟，这种事勉强就没意思了。
    “不……不是……”阿言有点吞吞吐吐的。
    “那……”成霜看着阿言，眼里都快着火了。
    “我……第一次，你轻点……”
    阿言的声音几乎快听不到了，这话她自己说也有点害臊，但又怕成霜太那什么了，总之心里既期待又很忐忑。
    “阿言，你可真要人命了……”成霜的声音顿时温柔得要把人心都化掉。
    他的吻落在阿言额头，然后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才是唇。
    一路攻城掠地而下，直到最后那一刻……
    第165章 我还不至于为了恩情就以身相许
    今天的早餐是成霜做的，非常丰盛。只不过，这顿早餐有点晚，大约该算是午餐了。
    “你尝尝这个。”成霜往阿言的碗里夹了点菜，阿言也不吱声，只是闷头吃。
    “好吃吗？”成霜一脸期待地问。
    “嗯。”阿言也没抬起头来。
    “吃个鸡蛋！”成霜又把刚刚剥好的鸡蛋递给阿言，阿言接过去，一股脑地全塞到嘴里。
    结果，坏了！
    一整颗鸡蛋塞里嘴，被噎住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阿言连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睛都被卡得鼓起来，喉咙又疼又憋气，难受得要死。
    “你着什么急呀！”成霜赶紧起身替她拍了拍后背，又递了杯水给她，阿言自己则猛锤了几下胸口，那鸡蛋也下不去。
    最后，使了好大的劲，才把那鸡蛋给吐出来，弄得脸也通红，口水直流，喉咙都快破了一般。
    成霜替她擦了擦嘴角，满眼心疼，“都怪我，应该给你把鸡蛋切一下，不然也不至于被卡成这样。喉咙估计都肿了，一会儿吃过饭，去医院看看。”
    阿言连连摆手，示意她没事。
    “来，喝口水。”成霜把杯子递到阿言嘴里，阿言有点不自在，她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这样照顾过，更何况面对的还是成霜。
    “我……我自己来。”阿言的声音有点哑，这一说话吧，还有点疼。
    “你……是不是还不好意思？”成霜问。
    阿言没回答，一口气把那一杯水都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