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姜芷其实也挺无力的，她是真的没想到凌祁是这样看自己的。
    她从来没想过让凌祁夸赞她的能力，但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工作，凌祁至少都是满意的，不然不至于把她留在身边，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说是因为她的脸。
    她并不渴望别人的认可，因为觉得没必要，但是没想到自己忠心跟了这么多年的上司居然也这么说她，让她觉得特别挫败，但随即她又想起今天中午小李说的话。
    她第一次深夜因为私人的原因给小李发了微信，‘你真的觉得我很有能力吗？不是哄我？’
    尽管她觉得小李不是会因为巴结上司而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的人，但是她还是想求证一下。
    ‘当然啦，我跟老大比起来还差一大截呢。’小李立马回道。
    ‘谢谢。’姜芷因为他的话心情好转，没了刚刚的低落感，现在想来，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凌祁自己本身能力太强，所以才觉得她除了这张脸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吧。
    也是，总裁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姜芷很明白，自己是没办法跟凌祁比较的。
    ‘嗯？老大你情绪不太好吗？发生什么事了？’小李回复着消息，他明显感觉到姜芷的不对劲，她一向公事公办，从来不会在发出的信息中显露出自己的情绪，但是小李这次明显感觉到了。
    微小但却真实存在的情绪流露。
    ‘没事，就是突然好奇自己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有人说，我靠的是这张脸。’姜芷第一次跟别人吐露着心事。
    ‘怎么可能，老大是漂亮没错，但是这又不是娱乐圈，光靠脸就能吃饭！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他们就是嫉妒你。’小李速度很快就发来了这串文字，顺带着配上了几个表情包，非常义愤填膺。
    姜芷被他逗笑，‘没想到我最近才发现你这么有趣，真是可惜。’
    ‘不可惜的，最近发现也没事，以后我们多交流就好了。抛媚眼.jpg’
    ‘好，今天很晚了，你早点睡，明天公司见。’姜芷回复着。
    ‘老大晚安，明天见。’
    姜芷跟小李发完微信之后再次打开微博，例行公事，发着今日份的微博。
    凌祁最爱的女朋友v：某人今天夸我漂亮，我很开心。
    发完之后姜芷就退出了登录，第一次没有再用凌祁的微博回复互动。
    这个微博一发，大家都一致认为这个某人是凌祁，但是只有姜芷知道，并不是，她开心单纯地是因为小李的态度。
    即使姜芷一直在自己心里暗示自己，站在凌祁的高度往下看，她的能力可能的确不值一提，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是介意的，不然不会平时说来就来的微博灵感，今日却突然不知道发什么。
    于是最后她发了这个，小李夸她好看她也是蛮开心的。
    之后，姜芷便随意收拾了一下明天上班要带的东西，然后走向卧室，睡觉。
    另一边，凌祁也看到了这条微博，他的理智虽然告诉他不应该过问，但是他却因为这件事搞得有点心烦意乱，甚至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办公，于是他就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刷了起来。
    想起要是没有礼物要晒的话，姜芷也会在晚上睡前补上一篇微博，因为他打开了微博看了起来，在姜芷发微博之前他刷了刷她以前发的内容，然后很快就看到了这条微博。
    ‘冷面霸总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吗？我的妈，慕了慕了。’
    ‘看看霸总，不但有颜又钱，嘴巴还甜！这么一对比，我的男朋友简直一无是处！’
    ‘同意，已经生气暴打我身边躺尸的男朋友一顿了！’
    ‘有的男人，不但没钱不好看还处处是毛病，有的男人有钱有颜对女朋友还好得不行，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吗？’
    ‘扶我起来，我还能磕！’
    ……凌祁看评论区全是这样的内容，开始觉得当时姜芷没有回复可能是因为他夸她的脸好看，所以不好意思了。
    他第一次自己用微博评论了姜芷发的微博，因为每次姜芷发完微博都会给他过目，所以他也算是学到了一些，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了，最后他发了个爱心作为回复。
    但是发完之后，凌祁又想，他这样会不会让姜芷误会她有机会可以靠近他，他不想打破现在两人相处的模式，他对姜芷还是蛮满意的，要是姜芷越界，到时候他就不得不辞退姜芷，但是他暂时还不想换秘书。
    可是删掉的话，就显得有些奇怪，于是凌祁只好打开微信，给姜芷发微信。
    ‘我看到了今天的微博，已经回复过了，不必再操作。’凌祁非常公事公办，话语中的语气不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这只是某项需要操作的工作。
    姜芷刚躺在床上，准备关灯了，就收到了凌祁的微信，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回了一个‘好的。’
    她甚至没有意愿打开微博看一看凌祁到底回复了什么，反正不管回复了什么责任都不在她，她现在只想休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