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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艺厅里的娃娃基本夹不出,不过贺方圆为了让俩个小孩子高兴,卯足了劲的往一个机器里投游戏币。
因为他没有钱,所以拿卡一次性地刷了五百块钱的游戏币。
贺方圆坐在机器前一左一右地抱着加加跟贝贝玩得特别欢乐。
俩个小家伙一会儿互相攻击,一会儿又合起伙来一块攻击贺方圆,嚷嚷着妈妈好笨,总是差一点点啦。
在贺方圆的怀里扭来扭去,叽叽喳喳,是那晚游艺厅里难得一见的靓丽风景线。
龙宽找来的时候俩个小宝贝正兴奋地拍手大叫,嚷嚷着“妈妈好棒,妈妈在给弟弟(姐姐)夹一个”。
龙宽笑,看样子俩个小土匪都想把那小白兔占为己有。
作为公平的裁判,贺方圆要不偏不倚,龙宽很想看看就一个娃娃他的圆圆要怎样取舍。
“娃娃就一个,所以只能给一个人。至于娃娃最后会归谁,加加贝贝看那里…………”贺方圆的手臂突然指向了他们身侧的“打田鼠”,龙宽立即会意,就听贺方圆又说:“三局俩剩,先胜出的娃娃归他,不过失败的也不要气馁,一会儿等爸爸来了让爸爸在夹娃娃好不好?”
“哦,哦,好。”俩个小朋友高兴地拍着手,然后一块移动到“打田鼠”。
龙宽就那么在不远处悄悄看着,无视了游戏厅里嘈杂的声音与俩个小孩子的喊叫声,眼里只剩下他的圆圆。
草绿色左右拼接鹅黄色与淡紫色领子的衬衫整齐地一把束进贺方圆黑地白色波点的休闲西裤的里。
每当他护着身前的加加抬起手臂向后弓起腰肢的时候,他那**浑圆的屁股就会无所遁形地显露出来。
他会与俩个孩子一起笑、一起闹、一起欢唿、一起击掌。
高兴时会抱住姐姐跟弟弟亲一口,也会歪着脑袋给加加与贝贝亲脸颊。
龙宽看得如痴如醉,脑中想着这个与这里格格不入与哄孩子也格格不入的男人竟会如此温柔的带着孩子们戏耍,心里就温暖得快要融化。
想象着自己欺负他时他那不甘又脆弱的模样,光熘熘地躺在身下,像个新生的婴儿,红着嘴唇儿、红着眼角容纳他,龙宽就激动地险些当场显露兽态。
他的圆圆…………
他的孩子们…………
他的幸福之家。
“爸爸!”最先发现龙宽的是加加,但是第一个朝他扑过来的却是贝贝。
龙宽一把接住儿子,根本不怕弄皱了西装,抱起来抡一圈、亲一口,然后换下一个。
那天晚上,他们幸福的四口之家玩遍了游艺厅里的所有游戏项目,还跳了舞,可惜爸爸笨手苯脚就算了,妈妈也完全不在节奏上手忙脚乱。
加加跟贝贝就迷煳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找到了感觉,跟着节奏蹦蹦跳跳,惹得全场掌声连连,许多女同胞聚到一起小声议论,还堵一根黄瓜说他们是同性恋之家。
临走的时候一向在外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龙宽突然开了口,他冲其中一个赌了黄瓜的小姑娘说:“你可以管你的闺蜜要根黄瓜了…………”
小姑娘愣住了,呆了呆,然后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激动地大喊大叫:“嗷嗷嗷看吧看吧我说对了吧????刚才大叔攻跟我说话了哈哈,黄瓜黄瓜快点拿来哈哈哈………………”
满载而归地回到了家,龙宽把加加跟贝贝还给了萨拉,俩个小孩子跟着自己的亲爸爸和亲“妈妈”都玩的疯了,哭咧咧的不想跟萨拉回去,就算拿娃娃跟好吃的威胁她们也没关系,她们只要爸爸妈妈。
来来回回纠缠了俩个钟头,加加跟贝贝才勉强跟着萨拉回去,龙宽心疼,贺方圆也心疼。
他不但心疼还因为孩子跟龙宽翻脸了:“你知不知道她俩回去后会上火?不是自己的孩子以后不要在招惹了!!!”
刚才拉拉扯扯的没瞧见,加加的小红皮鞋都落下了,孤零零地躺在他们家客厅的沙发空下,贺方圆突兀的火大。
“圆圆……她们父母不在,咱们邻里邻居的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怎么的?当爹还真当上瘾了???你照顾?没瞧见这都把孩子闪到了?这就跟俩个人的感情似的,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别这么祸害人家孩子。”
“圆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我怎么说话?”
“你这比喻不恰当!十分的不恰当。”
“你懂不懂?根本不是恰当不恰当的问题,问题是他们不是咱们亲生的!!!”
也许是老爷子的寿宴近在眼前了,所以贺方圆异常的烦躁,还有刚刚他们在游戏厅里的一幕幕,贺方圆是既沉迷又纠结。
只是,都是假的!
孩子不是真的,他们之间或许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真。
贺方圆也了解龙宽,所以他不想打草惊蛇,只想忍着等到老爷子的寿宴之后,一切就了结了。
他暴躁,因为他要走了,还有俩天,所以加加跟贝贝与他们终究是要散的,既然如此,何必再去招惹人家孩子,让俩个小东西着急上火呢………………
那天晚上贺方圆退让了,没在跟龙宽过不去,上床之后也没拒绝龙宽的求欢。
激情时,他一个人偷偷地掉了眼泪,屋里很黑,没有人会看见他的无奈与脆弱。
之后的俩天,贺方圆出其意外的安份,每天都随着龙宽去公司,与他同进同出、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