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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
凑近了,便是一阵浓郁的芬芳。
那是顶年轻的柔韧肉香。
肉香则枕着自己的胳膊,在那边暗戳戳地想,给他抱,还是不给他抱?
都结婚了,抱一下——也没关系啦。
杨念森的压槽都开始痒了,腹下胀痛难忍,想把手伸过去将人掀到身下。
手过去时,反倒是给她把被子掖好。
两人早上在餐桌上碰头时,双双带着黑眼圈。
金秘书把早餐带了过来,自顾自去衣帽间给老板收拾行李。
杨念森打完电话回来,唐棠已经把餐桌收拾好了,干净得一尘不染。
明媚的笑容,朝他眨眨眼睛,仿佛在说,快来夸夸我呀。
杨念森克制着把人压在流理台上来一场的冲动,道“我马上要去香港出差,你...”
他想说你好好在家休息,但一看她那双清澈的杏眼,万事皆可的态度,便很不忍心。
便是这一刻的“不忍心”令他很不舒服。
他是个很少会受人摆布的男人,却在此时轻易地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还是得把人栓在自己身边(裤腰带)上。
香港之行刻不容缓,港指最近狠狠来了几个跌幅,他要亲自过去指挥坐镇。
当夜,几人就下榻了维多利亚酒店。
金秘书跟着老板奔波两天,秉着忠诚之心谏言:“太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地,是否需要我找人领她出门逛逛?
杨念森心里滚过一段情绪:“先办事。”
唐棠跟知秋讲完电话,在房里闷得不行,舟车劳顿反而让头脑愈发清醒。
知秋原本坚持要跟来,但她没让。
婚姻初期最好能培养且维持出一份稳定的关系模式,其他的,以后就好说了。
她告诫自己,现在需要等,需要耐心,需要适应间断性或许是更加长期的无聊。
知秋转告那谁的电话口信时,她也是这么交代对方的。
无尽的时间等着她打发,真无聊啊,便随人流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新开的奶茶店,人声鼎沸,很多新口味,她仔细地看上面的配料,是茶叶茶上再铺一层厚厚的芝士。
香港很潮,潮得有些过分,裸露的手臂上粘着一层细汗。
原来不光是汗,天上飘起了牛毛雨丝。
还挺好喝的,厚芝士很醇厚。
把吸管拉长了,专去吸上面那层。
一把大黑伞撑了过来,黑云兜头笼罩下来。
唐棠诧异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她很有派头的丈夫。
有款有型的黑色三件套,
杨念森紧蹙眉头,张口质问:“下雨了不知道?出门也不知道带把伞。”
唐棠气息一窒,暗藏怨愤,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结婚后他的脾气反而变大了。
不言不语地继续往前,要过马路。
杨念森把人拽了回来,雨伞就这么大,搂进怀里:“看路,马上红灯了。”
紧赶慢赶地搞定今天的大盘,就是想早点回来陪她。
人不在酒店、电话也不接,开车在附近乱转。
好不容易把人给逮到了,还不给他好脸色。
低头看去,唐棠一张殷红的小嘴,鼓囊囊地叼住习惯。
吸得还挺用力。
男人腹下一热,呵呵笑了一声,抢过奶茶,直灌了大半杯。
这黏糊糊的东西太真不是他的口味,却是微微笑着看唐棠,那是一道精确无误的嘲讽之笑。
“一般般吧,很好喝吗?冒雨也要排这队。” ——
糖宝:哦,好气啊,真的好气,狗日的财阀
32.抽腰带
金秘书在旁边车上等着,禁止停车的牌子红到刺目,老板也不着急。
漫天雨丝中,把伞倾斜下来,雨珠一滴滴地滚,遮住两人纠缠的身影,真是黏糊到令人发指。
牙齿像是黏上了浓稠的蜂蜜,嘴巴张不开又吞不下,真是让人受不了,便转头去看冒雨抢路的行人。
唐棠也受不了,大庭广众下被人死抱着,一辈子都没这样的经验。
“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讲话?”
如果她再高点,穿着再职场一些,杨念森大约会考虑下收敛气焰。
然这么娇小的一只,单臂都能夹起来,发脾气也没威力,反而很可爱。
捏住她的下巴,弯腰凑过去:“这是香港,不是东城,更不是你那小破村子,我不护着你谁护着?”
唐棠气了个仰倒,什么小破村子?什么要你护?谁给你的自信?
狂妄透顶的家伙!
两人在伞下黏连扭扯,四肢卷在一起,荷尔蒙在肢体的纠缠下呈几何倍爆发。
即使吵架也能搞出噼里啪啦的电流火花。
杨念森一直没碰她,这会儿再按耐不住,挟持着唐棠上车、回酒店、踢开房门一气呵成。
唐棠甩身就走,疾步往洗手间里冲。
杨念森慢慢地,一面走一面脱西装,看她没头没脑的劲,心里顾自暗笑。
慢悠悠且颇有气势道:“你别跑。”
唐棠浑身一震,头皮发麻,新新老公的气势一览无余,手脚发酥地愈发想要反抗。
奶奶个腿,跟我摆谱?我是这么容易屈服的女人?
杨念森猎豹似的,极其优雅地踱步过来,一把将人抱起来:“你说什么?”
把她往大床上扔:“敢骂你老公?”
唐棠在床上弹了弹,被颠得七荤八素,下意识要找知秋,知秋哪里在!
翻过身来就往边上爬,杨念森抽了腰带,卷在手上往枕头上轻抽。
“你要是再敢动一下,老公就不客气了。”
唐棠气血上涌,几乎是气得眼冒金星,叫她不动就不动?
杨念森勾起唇,猎物即将入口的兴奋刺得他伸展慵懒的体态。
好大一张床,抬手就把人拽了回来,从后面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