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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状况很久了。”
以上就是我和五条悟的日常,总之这家伙经常在公众场合做羞辱我的事。
被欺负久了,我偶尔也想扳回一局。
听说五条悟接下了一起毒品走私的案子,这可是外事一课的年度大案,办下来免不了又是一顿升职加薪。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老大终于同意我和五条悟一同执行。
结果五条悟知道后有点不高兴。可以理解,毕竟这种好事他自然不想分我一杯羹的。
“你知不知道这案子很危险?”
我刚准备回家,他扣住了我的手腕。
“不危险怎么能升职?只许你只身犯险,不许我升职加薪?”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担心我?”
“你想多了,”
我甩开他的手,“总之这回我一定要去,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出尽风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偷偷升职,以后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
五条悟快被我气笑了,“你这么想我?我有时候真想扒开你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后来五条悟说一起去也可以,但这个案子是他主导的,我一切得听他安排,并且接下就不能退缩。
我说行,谁退缩谁是狗。
总之那天我们也闹得不欢而散。
回想我和五条悟的相处,大多时候不是斗嘴就是互生闷气,一点也不像其他青梅竹马那般岁月静好。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踢飞一排石子。
我不是第一次觉得五条悟他一点都不懂我。
这家伙竟然还想扒开我脑子?还质疑我装了什么东西?
有种他扒啊!
他扒开就会知道……
我脑子里装的的确不是东西,不过装着他罢了。
可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他终究不懂我心里想的东西。
其实五条悟平时骚话挺多,几乎每天都会联系我。可那次警局谈话过后他好几天都没找我,偶尔聊天也只是谈接下来的案子。
这次毒品走私案的目标叫羽田智树,男,37岁,已婚,是一位年轻的企业家,常年生活在国外。
表面上羽田夫妇时隔三年回日本探亲,为庆祝归国他们举办了盛大的游轮宴会,实际上他们从海外走私了一批毒品约了买家在会后交易。
上面给我和五条悟安排的身份是一对新婚夫妇,男主人森川是羽田智树的小学同学,两家人从前就有业务往来。多年未见,羽田早就不记得森川长什么样了,但人越多越好为交易打掩护,他还是邀请了老同学参加宴会。
晚宴过后,所有宾客都被带到客房休息。森川夫妇的房间就安排在主人房隔壁。
公安的技术员探查得知这艘游轮内安装了监视系统。在看不见的舱底,有一群人盯着监视画面,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到羽田智树的手机上。
“技术员只能让监视系统宕机3秒钟,我们要把握这个时间,在对方交易的时刻一举击破,早了或晚了,我们都会被丢进海里喂鱼。”
五条悟这么告诉我,他检查了一圈室内,走到窗边将帘子拉开。
月光越过海面,在地板上撒下一片银屑。
我们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我们才更能集中注意探听隔壁的动静。
我和五条悟蹲在床上,附耳贴住墙面。
“你说这豪华套房会不会什么都听不到啊?”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五条悟没有说谎,以及我实在高看了这船舱的隔音性。没过多久便有一道尖细的女声从隔壁传来,听声音无疑是羽田太太。
那是女人的呻吟声,又软又挠人,像是三月发情的猫。我听到金属扣铛地掉落在地,随后是一阵激烈的摇床声。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耳根一热。
“他、他们是不是在……”
“你还不算太笨~”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时而伴随着男人的低喘。
我实在没有听人床震的癖好,于是移开了耳朵,“你……你先听着吧。”
转头的时候刚好蹭到五条悟的下颚。鼻尖沿着他脸颊画开一道线,停下时已沁了一层薄汗。
我和五条悟虽然从小就一起生活,但自有了性别意识后,还没有靠得这么近过。
咿咿呀呀的声响沿着墙面不断传来,连脚下的床也跟着一起震动。
五条悟的呼吸变重了,滚烫的气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