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对于睡梦中的人来说，总是那么讨厌。
    高从溪一把拉开室内丝绒窗帘，床上的云晏还是一动不动，睡得正香，柔顺的发丝洒在枕头上，大乳袒露，裙摆也因不老实的睡姿，上挪到大腿根部。
    高从溪跑完步洗了个澡，穿上校服蹲在床边，头发湿漉漉地，有种漫画少年的美感。
    他盯着云晏许久，直到洗完澡的高斯扬出来，他才推着云晏叫她起床。
    外面的太阳很大，云晏迷糊中睁开眼，一下子就被刺激醒来。
    “就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才刚醒，嗓音比平时更软和，还带着一点不易觉察的起床气。
    “不行，我们要喝奶。”
    高从溪慢慢将她扶起来，云晏闻到他身上令人熟心沐浴露的味道，心情微微好些，但还是不情不愿地，任由着两个男人给她脱衣穿衣。
    昨晚弄得很晚，身子还乏得很，她没有工作，但非让她起这么大早，每每想到这里云晏都觉得委屈。
    说来羞耻，他们非让她跟他们一起吃早饭，没有别的原因，而是两人想要喝奶。
    高斯扬已经让管家送来海鲜粥跟面包，火腿。
    云晏坐在长桌中间，涂上一层花生酱，把火腿夹在中间，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坐在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开动了，吃到一半，高从溪放下勺子，眼巴巴地看着云晏。
    “妈，我渴了。”
    云晏明白他的意思，放下手里的食物，拿着餐巾擦了擦手，走到他边上，将一边的吊带滑下，大奶暴露在空气中。
    椅子是定制的，高从溪坐着正好嘴能含着奶头，他抱着云晏的细腰，吮吸着她的乳汁。
    云晏奶子很大，一只手握不住，甚至比高从溪那张脸都大。
    他又揉又吸，奶水又香又甘甜，奶子软软的，高从溪真的爱不释手，一开始发现爸爸不准妈妈断奶的时候还不理解，现在简直是太感谢爸爸这样做了。
    他喝得带劲，直到面前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
    “喝够了吧，晏晏，过来。”
    儿子还不肯松开她的奶，高斯扬在边上又等急了，云晏顿时为难起来。
    “要是还没喝够，以后干脆住校天天喝牛奶。”
    面对爸爸赤裸裸地威胁，高从溪才缓缓松开，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个小气鬼，自己偷偷喝了十几年，现在他多喝一点还不满。
    云晏过去，高斯扬一边喝着一边报复性地捏着她另一个乳头，云晏也不敢求饶，生怕他更不高兴了。
    他喝完也不准云晏走，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云晏早就习惯他这样，顺从地拿过自己的盘子，坐在他腿上吃。
    早餐之后，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而云晏则是回到床上补觉。
    这样的生活将近过了十七年，从生下高从溪开始就是这样，周而复始，有时候她也提出去找点事做，但都被高斯扬否决了。
    因为在高斯扬看来，一旦她找事做，花在他身上的时间就会变少，所以他是决不允许她出门上班，甚至这么多年，没有他陪同，云晏去父母家过夜是一次都没有被准许。
    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半了，云晏穿上宝石蓝真丝长袍，打了楼下管家电话订餐。
    等到她洗漱好，饭就送上来了。
    她吃饭很慢，一边吃还一边在网上浏览自己喜欢的画作，这是她多年坚持的爱好，等到结束已经是一点半了。
    管家收走餐具，她半躺在沙发，继续看着最近喜欢的一个画家的作品，还没看几分钟，电话响了。
    云晏看着手机的备注，顿了一下接起来。
    “喂”
    “在干嘛”高斯扬声音冷到以为是在跟外人打电话。
    “玩手机。”
    “嗯，来我学校，我要喝奶。”
    听着男人的吩咐，云晏咬着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因为她太清楚，就算说了也没用。
    男人只给她二十分钟的时间，云晏连拖延的机会都没有，关上手机换了件裙子就出门了。
    然而正在她关门的时候，斜对面的门也被关上，走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跟她虽然不熟，但也认识，云晏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