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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穿得,如此清凉。”
应芝抬眼看看他,善意提醒:“殿下也是,好歹穿条裤子吧。”
还未等燕偈再低头检查自己的穿戴有哪里不妥,迷雾之中又撞入一个:秋隆惊慌失措中脚下一滑,扑倒在他两人之间。
“啊呀,先生,怎么对偈行此大礼。”燕偈蹲下,冷笑着拎起他的后领,满手却只抄起一把轻俏的薄纱。
秋隆偏过头,视线正对着他的裆部。秋隆惨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把你狗篮子拿远点!”
燕偈闻言,开始仔细打量自己浑身的打扮。当他看到自己的老二差点从小小一方兜布里滑出来时,他立即发挥了自己数十年的体术积累,提起一口气,带着残影飙远了。他弯腰背着身又急又羞努力把鸡儿塞进那根本不算底裤的底裤里,但越是抓摸越是滑腻,二皇子体验了一把捉泥鳅的农家乐。徒劳无益,他忧伤地蹲在远处,鸡儿不受拘束地出溜透气,龟头点地,好凉,好凉。他略转过脸问:“是不是,又是小粮搞的鬼。”
应芝一手护着胸乳,一手护着下面,笑说:“好像是的呢。”
秋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就怕自己的那号东西也哧溜滑出来。
燕偈声音生涩地继续问:“她是如何,让我们都变成这副样子。她怎会有这样的神通。”
应芝忽然恍悟了一般,说道:“我知道了,这是小粮的梦中,我们一定要狠狠满足了她的淫欲才出得去呢!”
燕偈说:“你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
应芝羞涩道:“我与小粮机缘早种,心意相通。”
秋隆沉着脸:“胡说,你发骚可别捎上我们。”
应芝轻飘飘一笑,扬起头道:“我可先去乐了,到时候出不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不想出去呢。”说罢径自走开,去找这一席春梦的主人去了。
燕偈与秋隆无奈,只得随着同行。他三人走至御园镜湖旁,迷雾尚稍稍散去。他等都在湖面照见了自己周身的打扮:原来他们一应穿上了各色蝉纱,胸怀半露,鸡儿被一方兜布勉强遮羞,走起路来都是一个个显眼的大包袱。
燕偈羞怒道:“我贵为皇子,怎可做如此不尊重的打扮!”
话音未落,他上身的兰纱无风自落,露出白皙胸脯来。
燕偈赶紧拉起滑下肩膀的轻纱说:“行了,行了,挺端庄的,别再给我剥了。”如此一来,他也有五分相信这是小淫贼的梦境,支吾着不做声了。
应芝对湖面理理头发,徐徐叹气道:“不知各位察觉了没有,我们的想法似乎也跟着小粮的梦在走。仿佛我们行事不全是我们自己做主了。”
秋隆说:“好像是这样,我这拳头硬了半天,就是想揍个姓燕的。”他以身作例,放在平日,哪敢这样大放厥词。燕偈扶额,也觉得头脑昏昧起来。
应芝继续猜测道:“说不定,这梦境会放大我们内心最深的渴望,和最劣的脾性……”
燕偈说:“本宫也这样觉得。”
秋隆说:“俺也一样。”
应芝说:“是啊,公狗好想快点找到主人,好想被干烂哦。”
三人都对角色扮演渐入佳境时,远远听得凤铃清音,伴随娇慵的笑声。三人俱是身体紧绷,如临大敌。听此声音也知道,来的必是个厉害贱人。
“列位怎么簇在这里。”良宥披着粉若菡萏的轻纱,粉色娇嫩,愈显得他玉体纤弱。但他下身兜底的布料也比别人多了几成。他道:“哎呀,差点忘了,陛下宣我去小阁里陪侍,就不在此与各位哥哥弟弟谈笑了。”他微微一礼,便弱柳扶风地离开。
然而: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他良贵人得宠,不代表其余人就入不了小粮陛下的脸。燕偈一指他得意离去的背影,狠辣道:“先跟着他一同去。时荣,以后咱们给他下绝女汤。”
秋隆:“是……干什么,你他爹的凭什么命令我?”
燕偈:“你不是我的贴身大丫鬟吗?别顶嘴,小心我拿簪子戳烂你这大蹄子的马眼儿。”
应芝:“呃嗯,能不能先戳烂我的。”
燕偈:“应淑妃,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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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跟着良贵人步履行到小粮陛下读书的小阁前。但听得良宥放诞又矜持的吟哦之声,三人在门外心惊耳热。忽然听见小粮金口玉牙道:“快都进来吧。”
燕偈抢先一步打起帘子。却见书房之中一张贵妃榻上,良宥一身轻纱凌乱,别过头去颤抖着轻啜。他被小粮枕靠在身下,憋红了的弯钩鸡儿被小粮的小龙屄喜滋滋吃进了寸把。小粮睡在他胸口,抬头打了个哈欠道:“读书读累了,良贵人给朕熨熨肚子。”说着便要做待客的礼仪一样,懒懒圈起自己松阔的外袍,竟要起身离开。良宥掩面哭泣道:“不……不……”她小穴抽离,良宥的鸡儿在那窄严的泉眼一吮之下,又被外头冷气所激,他浑身在小粮身下如花瓣不承露水之重,红涨鸡儿几摇几晃,嫩嘴儿开张,扑簌簌喷吐出珍珠泪来。
燕偈等人想避又不敢避,心底狂跳着低头。小粮回头看看:“朕还未乐,你先去了。这勾八是个不听圣人言的罢。退下去,用勾八蘸墨写十遍男诫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