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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但不知他是否有更多的目的。小粮不宜做出大动作,只是仰脸轻软地吹气。她手捻茅草,也使得如同一支柔嫩鹅毛,打着旋从根底挑到冠头,合着她热热的吐息,牢外的年轻狱官仿佛身受某种奇刑,打着颤漫声呻吟,尿口垂涎似的滴垂下清透的黏水,打在小粮掌心。
大人怎么这样敏感?小粮闲适地继续来回搔动。她知道此时他鸡儿上一定酥痒得如同被千万张小口啄咬,作此一问,全然是调戏这从天而降的免费好货。
因为……应芝低头看着她,弯笑眼睛,微吐舌尖,我是骚货。
小粮瞳孔一震:这是遇到狠人了。她又闻嗅他的体液,应该是处男没错,为何口出如此虎狼之词。应芝见她犹豫,发誓道:芝天生体质如此,容易动情,但我确是处子没错的。如果不是,也不敢在小姐面前现眼了。而且——他进一步补充道:小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粮觉出他有弦外之音,便好奇问道:比如?
应芝咬唇,栏杆被他攥得愈紧,发出咯咯撼响:比如肏,肏我的马眼……我很喜欢做些奇巧的小物件,小姐有没有见过铁梨花?我做了一支十分细的,可以塞进去,然后一扭尾部,顶端的铁梨花就会在肉里绽开……
小粮打断他,说:停停,想自杀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呀。会死得很难看的。她脑子里出现勾八大吐血的惨烈场面,不由短促地叹了一声:有没有正常一点的玩法。虽然天下总会有免费又香甜的鸡儿,但鸡儿上长着的男人未必都是好人。
应芝茫然,表情仿佛说着:这已经是最正常不过的玩法了。就他这副欲火烧身的样子,小粮十分怀疑他对处子的定义。她不由往后退了退,持观望态drj度道:本女贼也只是普通好色,有些眠花宿柳的坏毛病,但绝非以鞭笞凌虐为乐,至少目前是这样……大人若想试些脱俗的淫技,只能可惜大人所托非人了。
这样啊……应芝落寞低首,小姐,对不起,是芝冒昧了。
没事,没事,这也是大人的妙趣呢。小粮好言安抚,同时转了转手腕,准备开始她较为熟练的老一套闪电手法,大人,能否请您暂且闭上眼睛?
唔?他还算听话,紧闭双眼,话音中又有笑意了,但听小姐调遣。
小粮无声地再次卸枷,揉搓双手,往掌心里呼了两口气,举起手臂,一前一后摆好架势,握住他硬翘的阳具。她沉住气,手掌一边火速旋拧,一边上下撸动,不断冲撞着膨起的冠头。又双手下滑,虎口锁紧他根部,好一根红嫩鸡儿,立时憋得生紫,青筋根根涨凸,痛苦不堪。
小粮心想:这样总算够数了吧?她抬头看他脸色:虽是两颊绯红,情迷已极,但似乎还有些欲求不满。小粮凝眉又想了一想,计上心来。
她说:你不怕疼吧?问了就觉得是多余,他连铁莲花扦插鸡儿的狠招都想得出来,又怎么会怕疼。
应芝激动起来,闭着眼连声道:不怕,不怕。
小粮点头,换做单手握紧他吃够了苦的鸡儿,另一手高抬,只隐隐用了半成功力,一巴掌——带着疾劲的掌风狠狠扇下去。
换在平时,就是一个人脑瓜子也给扇得稀碎了。但那好鸡儿,钢硬如斯,坚强地高挺着,愈挫愈勇,只是淋漓甩出一串水珠儿,如人被扇嘴巴子吐出一口血来。而应芝带哭腔哼得更起劲。小粮更加疑惑了,换手又狠甩了一掌。这样左右开弓,打得他哭叫不止,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以为是刑讯逼供。最后一掌,他整根阳具已是肿热紫涨,她掌风刚出,他鸡儿受力微微左偏,又濒死般剧烈一抖,喷出大股初精来,作飞花万点,随鸡儿的晃动而肆意溅射。
小粮身形灵巧闪躲,还不忘看看自己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掌我还没打到呢,难道我隔山打牛的掌法又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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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修来时,小粮是累坏了,真的在呼呼大睡。他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站着的应芝,问道: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应芝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
燕修点头:好。应大人,多谢你照应。
应芝更加压低头颅:不敢当。
燕修环视四周:这里什么都好,只是暗了些,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闻着像……
应芝抬头笑道:啊,对不起,该是墙面受潮的怪味吧,卑职立即就命人来熏香。说罢便识趣地再次退出去。
燕修不再多话,迅步走近牢门,端详睡梦中的小粮。他静静地传达自己的心绪:再等几天,就让你和我尽情欢娱,颠鸾倒凤,不要着急。
小粮皱了皱眉头,别过身去睡了。梦里的后宫巨根们一个个都手持铁梨花向她拜服:亲亲小粮好陛下,对臣试试这新的淫具吧。她受惊地一蹬腿,发出梦呓:不要这个,疼……
燕修脸上出现了色情又和蔼的诡异表情。他凑近些,低语:不要怕,虽然我的太大了些,但我会很温柔的。
小粮怒叫一声:不许吵,再这样,就把你们鸡儿剁下来!
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