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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赶紧抓着人,他好早点找由头开溜。秋隆做僚机许久,总有些使命精神,不等到这绳结平展,他走了心里也不舒坦。
既然二皇子问了,那道理当然要从开天辟地讲到本朝之世。大皇子虽然也读了书,但是对典籍故事的接受程度明显没有二皇子高。燕修听他讲完四个骈句之后,霍然起身,沉声:“三弟,带路吧。少带些人马,别惊动了那贼。”
燕伉虽然乖乖走在前面,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句:“是女侠。”说完就被大哥敲了脑壳。
秋隆看着大皇子沉着冷静的背影,不由心里暗叹:多好的人才,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站错了阵营就是一辈子的烙印。他回头,小心瞧瞧正宗主子二皇子的脸色。
燕偈靠着床头休息,摆手道:“时荣,你也累了,回厢房休息吧。”
秋隆看一看他闭着眼的侧脸,虽然平静,竟比大皇子更透出些杀伐果断的意味。秋隆口称告退,心里还是不安起来。大皇子是正常天才正常路数,和这位不着调的疯王斗,究竟谁能赢,真是没有定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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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秋隆不知道,二皇子支自己走不是因为恨他偷偷向着自己大哥,而是为了收拾他遗了精的被褥裤子。
秋隆回房,给自己从壶中倒了一杯已冷的浓茶。浓茶味道酽厚,他喝了能苦得暂时不想朝中事。
他一口喝净,大叹道:“这淫妇为何做出这样败坏道德的贼事,真是寡廉鲜耻。”
他身后有人笑:“因为淫妇喜欢。”
秋隆麻了。生理和心理的麻。接着不出三秒,他就开始浑身燥热。他攥紧双手,含怒道:“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何全身发热,四肢酸软...”他转念一惊:“难道说是,淫毒,不交合就会死...你这,好毒的淫妇!”
小粮一只手打呵欠:“想什么呢,只是普通的致命毒药而已。”
秋隆有一丝失落。
小粮拍拍他肩膀,又手痒,将他头发扯散了。她给他耳廓吹气:“什么淫毒,小粮可不做这样下流勾当。”
秋隆冷哼:“你还要如何下流。”
“我是说:我不屑做这些小小的坏事。我的下流,是要命的下流。”小粮与他扯闲篇,游刃有余从后面托住他,小乳软乎乎抵着他后背。
秋隆无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慨然赴死。可是小粮一伸手,就???是扒他的衣裳。
秋隆睁开眼了,羞急道:“...你还说这不是淫毒!”
“别着急,只是想让你光着屪子在王府里好好丢把脸。”小粮笑得更开心了。
秋隆秋时荣,出身极重礼教的寒门,把枕边的男诫等书读了百遍,死且不避,就怕婚前失节的事落在自己头上。所以对于燕家男人那种操守尽失的态度,他是看不惯的。这个时候,他心里愈发悲苦,惨然流下一滴泪来。
小粮说:“呀,你怎么哭了?这样的话,还是本淫妇不要逼你太甚的好,给你剪三块绸子贴在胸乳和下面,遮一遮吧。”
他的眼泪流得更畅快了:“那样不是更丢人,不如一刀扎死我。”
“是吗?不时髦吗?你不喜欢吗?”小粮疑惑,摇摇头,把他平放在地上,继续唰唰撕扯衣裳。
脱了大半,小粮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光溜的身体,默默点头。秋隆哽咽:“你,你还想干什么。”
小粮:“你那个还挺大的,我可以玩一下吗?”
秋隆哪里听得这样的污言秽语,不由猛咳一声,开始悲鸣。
小粮摇头,出手点了他的哑穴。
一片悲伤肃穆的宁静中,小粮拍了拍他紧绷的小腹,说:“放心,处男一般只有半刻钟,而且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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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没洗过衣服,所以自己洗漱完之后,偷偷把被子裤子扛到小别院的空地上,提水来浇了三遍,以为这样就洗脱了自己被那女贼在梦中逼奸的痕迹,于是背着手美滋滋走开了。
路过秋隆的房门口,燕偈扬声道:“晚上一起吃顿便饭,为大哥接风。”
没人作声。燕偈又抬高声音:“时荣,怎么了,哑巴了?”
门像是被风吹开了,可是并没有风经过。秋隆瘫坐在地上,身上松垮披着外袍,脸色灰败。
燕偈一看就懂了。他紧几步凑上去,转了个圈看看他,摇头道:“没想到她,她...她这是爱屋及乌啊。连你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秋隆已经咳不动了,也不管燕偈到底怎么拐着弯地在损人。二皇子坐下,继续说:“怎么样?她对你说什么评语没有?”
秋隆不响。他哑穴还被点着呢。下面软趴趴湿漉漉的,难受得他,这辈子都不想握着那东西撒尿了。
燕偈顿了一会儿,怜惜叹道:“唉……时荣,没关系的,啊。就算你是天阉,也别气馁。不就是一辈子被我瞧不起吗,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秋隆一句话都说不出,徒劳用力张了张嘴,脖子上青筋都梗起来了。你才天阉,你全家...除了皇上和大皇子,其他人都是天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