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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终于没了力气,陆恢泽松开架着你双腿的手,你直直地向下滑去,狠狠坐在地面上,穴道里的液体或溅出来,或流出来,汇成一滩极小的水洼。
陆恢泽往前一步,他黑色的军靴踩在溅出来的液体上。你无措地试图握住什么东西来缓解心中的恐慌,身体比你要记得清楚,军靴卡在穴口,或是踩在穴口来回碾磨的痛。
但陆恢泽终究和杭正熙不同,他由着你慢慢并拢腿,挺着水淋淋的性器蹭过你的脸颊。湿黏的液体令你难堪地侧开脸,陆恢泽就恶劣地用它戳戳你的耳窝,液体好多都沾在乱糟糟的头发上。
“你不是最宝贝你这头发吗?”陆恢泽将你从地上拉起来,他捏捏你弯曲的发梢。他从天津卫离开时,街上到处都是烫了发的姑娘,连老人也是,他当时想南京应该也是一样的景象,那应该更容易找到你,仅凭头发。
“没人给我梳头,我也不想宝贝它了。”你本就只想陈述事实,可话一出口便觉得委屈,特别的委屈。
委屈头发,委屈陆恢泽这样对你。
你低着头,沉默中陆恢泽让你转过身,你趴在门上,看不到他反而更加害怕。
怎么也打不开的门,你拍得手都快断了,嗓子也哑得不能再哑,你喊着陆恢泽的名字要他来救你,可身后的人没有片刻停歇,不由分说地占据你全身每一寸肌肤。
时移世异,你昔日求救的人成了伤害你的人,难道你还要叫杭正熙救你吗?
杭正熙知道你和陆恢泽现在这样,不杀了你才怪。
陆恢泽将脸埋在你的颈窝,你被他呼出的气弄得好痒,他突然张口咬住一块肉,“嘶——陆恢泽……陆恢泽,你是不是……”
温润的液体沿着脖子滑下去,陆恢泽是不是……哭了?
你好像硬生生吞下一块黄莲,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苦得你说不出话,苦得你也跟着陆恢泽一起掉眼泪。
你宁愿陆恢泽像刚才那样对你。
别哭啊。
————————TBC
3.被发现之后
你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陆恢泽怀里睡过去的。
与他相拥而眠,仿佛回到了最初相携相伴的日子,你难得睡得这么沉,陆恢泽什么时候离开的你都不知道。
你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入眼是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室内就更加昏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你还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你还以为陆恢泽带你走了。
床垫凹陷下去一块,杭正熙坐到你身旁,你连忙闭上眼睛假寐,睫毛却抖个不停。他看在眼里,笑了一下没有戳破你,俯下身替你去解缠在耳坠上的头发。
耳坠是杭正熙两个月前送你的那对,玉制的白玉兰。
那时你们从上海回到南京,一路上的白玉兰次第盛开,昭彰春日已至。到南京时却听说因为一场大雨,玉兰的花期提前结束了,再有晴天,街上只余法国梧桐的漫天飞絮。
后来的某一天,他摊开手掌,掌心里静静躺着两枚半开的玉兰。
皎洁晶莹,栩栩如生。
南京最后两朵玉兰花,被他戴在你的耳垂上。
你不知道耳坠是什么时候勾住头发的,是睡着了的时候?还是和陆恢泽欢好的时候?不管怎样,杭正熙应该都知道了。
你心里居然没有一点紧张的情绪……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问自己。
事到如今,杭正熙还有什么能拿来牵绊你?
无所谓失去,就无所畏惧。你盼着杭正熙能质问你,你好痛痛快快地和他吵一架,向他宣告从今往后你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