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于国子监里很多人的字。
    于是秦媗从他手上学来的字，独特又漂亮，刚柔并重，极具风格。
    “媗儿来，”这天周昊辰第一次领她进书房，“你拿着这支笔，写两个字我看看。”
    秦媗走到书桌前，接过他递上来的毛笔，小巧合手，不像是个小男儿常用的笔杆。
    然后她在桌上的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上去。
    “嗯，会太丑吗？”她退后半步，羞怯地看着他，“女导师总说我的字写不好。”
    “不丑，”他看着她的名字，语调里反倒有些赞叹，“很不错。”
    秦媗的字不是不好看，但如其说她的字好看，不如说不像京城里姑娘家们柔美秀丽的字，而是更广阔大气的字型。
    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个养在院子里小家女儿。
    她是在大北漠里看浩瀚风沙长大的平北将军女儿。
    可那个女导师看不懂秦媗的独特美好。
    “不错？真的吗？”她眨了眨充满惊喜的水眸，“真的吗？”
    “真的，但你写字的姿势不对，”他走到她的身后，“腰挺直，身可微微往旁边倾。”
    周昊辰一手握着她的细腰扶正，一手包紧她的小手和毛笔，把小姑娘整个人罩在臂弯里，满怀独属她的馨香缭绕。
    他轻轻拉动她的小手，领着细笔，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
    “哇！”她惊喜地叫了一声，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好看，“写得真漂亮！辰哥哥我们再写一次！”
    “好，”他笑着点头，然后再次站到她身后贴近，“今天先练你的名字吧。”
    “嗯！下次写辰哥哥的！”怀里的小姑娘抬头，说话时的呼息轻轻洒到他的脸上，“然后写哥哥的，再写爹的。”
    周昊辰一边笑着应了她的要求，一边抱着小姑娘牵引着小手，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又一个她的名字。
    那天，是秦媗第一次真正学写字。
    而周昊辰也同样在这天，经历了别种的第一次。
    晚饭过后少年如常地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到累了才吹熄蜡烛，拉下床幕在被窝里静静入睡。
    可在梦里，他却被一个一丝不挂的赤裸小人儿交颈相贴地抱着，一双未完全长成的奶乳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
    在被赶岀宫前没多久，有老嬷嬷领过宫女给他识知女人的身体和如何行房。
    虽然当时他还没到想要女人的年岁，但作为皇子，床笫之事都被开导得早。
    只是那时的懵懂和现下的血脉贲张，感觉完全不一样。
    周昊辰看不见和自己交颈拥抱的小姑娘的脸，但怀里一阵似有若无的木棉花香，却令他没由来的毫不抗拒这样的亲密接触。
    甚至心里有种想要更贴近、更亲密的渴求。
    怀里的女孩儿的侧坐在他的腿上，软软柔柔的腿心压在胯下渐渐挺起的肉根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冲击着他的神智。
    在仿佛间，少年混乱无章的脑海里闪现岀几帧曾经看过的避火图。
    有男人扳开女人双腿压在上面，下身相接的图画。
    也有女人跪在床上，小狗那般被男人从后插入的画面。
    在某个图画闪没后，他似乎知道要做些什么，但又似乎不懂该做什么。
    然后周昊辰伸岀手，握着那窈窕的细腰想将她从怀里拉下来看看脸，顿时掌心的纤幼给了他某种熟识感。
    熟识得他下腹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而痛感令他下意识地想要臂弯内的小人儿给予安抚，给予舒解。
    于是在失神的一瞬间，身体的动作比思考更快。
    少年双手握住纤腰把小姑娘推倒，一把拉开一边幼细的腿儿，腹下叫嚣着需要安抚的肉柱直直抵在她的腿心上。
    模糊间他不太懂得要怎样做，但本能驱使下，他挺动了一下劲腰。
    然后胯下那发疼的肉根受到了磨擦，一阵舒爽感直冲脑门，让硬直的肉柱不禁弹了弹，同时那快感又引起了他想要更多舒服感的渴求。
    “嗯...”身下小人儿的轻哼带了点鼻音，音调可爱得他又再挺了一记，“....呜......”
    那声音低柔，又异常地耳熟，仿佛他曾经在哪里听过她那委屈又依赖的低咽。
    小女孩儿可怜又惹人怜惜的声线，像根软毛般轻轻地飘进他的胸口处，无从抵抗地撩扰着他的心。
    周昊辰想低头看看那是谁。
    但梦从来都不受思考掌控，春色满溢的梦更是失控。
    明明他是想抬起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可大手却仿佛有意识地落在她娇娇嫩嫩的小奶乳上，试探似的揉了一把。
    掌手上软软绵绵的触感有些不太真实。
    他好像揉捏着一团绵布，又好似在只是在抓冷冰冰空气。
    于是他再使力揉搓着小姑娘的绵乳儿，想要更实在的感受那触感和温度。
    然后，周昊辰换来了让他更迷失理智的呼唤。
    “呜....呜...”小人儿的脸仍旧埋在他的胸口上低泣，“辰哥哥....”
    似乎很意外，但又似乎不令他惊讶。
    他看不见怀里软软柔柔的小姑娘的脸，但他知道那是谁，更知道他喜欢怀里的人是她。
    “媗儿...”他下意识地放软了抓揉的力度，低声地回应她。
    可身下相贴的性器还在轻磨，充血的肉根随着劲腰的摆动而更挺硬，甚至有点前端发痛的错觉。
    “辰哥哥...呜...”秦媗动了动身子，圆润有肉的小屁股压上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