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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下来,却隐隐觉得脑仁疼,这点可怜的家庭资源都要变着法子用着手段去争,家长却总是一厢情愿地把她们当成小孩儿闹矛盾,真的看不明白还是不愿意看明白呢?
从家长的偏颇开始,从妹妹耍心计开始,这本就脆弱的亲情注定只能流于表面了。
一晚上冷冰冰的相处,童心嫌童乐回来的太勤,童乐住着也是糟心。
清楚和秦默没结果,却上瘾似的,贪恋也逆反,拼命渴望那些细枝末节里带着温度的好,好像背着台面上的这些血缘亲友,就算是一种绝望之下的抗争,只为了自己那一丁点被无视的自由,哪怕知道于事无补、无济于事,哪怕知道是泥潭、火坑,也想要心甘情愿去走一遭。
从来低贱的头颅却不愿意再低下去,童乐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出了问题,走出家门也没回去,到医院挂号,做了些测试。
医生看着结果和童乐简单聊了几句,得知她现在失业又被催婚,轻车熟路地写下几个药名:“看你现在还是比较正常的,应该是最近精神压力比较大,先吃点缓解焦虑的药试试效果,要是觉得症状没好转再过来仔细检查一下。”
“谢谢医生。”拿着方子去买药,却对这些药片能发挥的效果半信半疑。
31.再遇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生意不错的大排档,人行道都快被桌椅占满了,童乐从马路边绕开,走到一半却被人拦了下来,是上次吃烧烤时遇到的那几个混混。
“你们想干什么?”童乐不住后退,想避开伸过来的手:“不要碰我。”脸上还是被摸了一下。
“真巧啊,美女,今天就你一个人”说着就去拽童乐的手,还幸灾乐祸地调戏她:“哎呀,妹妹,手怎么了?受伤了?”
很想挣脱,直接给这人来一巴掌,想到手上很不容易才长到半好的伤口,结痂弄破了容易留疤,只得放弃这法子了。
不过人想作死最好还是成全,童乐伸手抓了桌上的一只瓷盘磕在桌角上,盘子应声碎裂,剩下一半留在手里,碎瓷边沿粗糙锋利,干脆利落地划向明哥抓着她的手上,画出一道醒目的血口子,讨人厌的脏手也松开了。
“你个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
吃了亏就恼羞成怒,明哥挥手打来,这预判再简单不过,童乐捏了块近似三角形的碎瓷,让尖角迎着巴掌戳过去。
“啊——我的手!”明哥的手心扎上碎瓷,捏着手叫起来。
有些超出预估,使了力的手,伤口还是疼起来,怕留疤的童乐更生气,变个人似的,眼神都像是在丢冰刀子:“蠢货,想多活一个月的话现在就给我滚。”
“小娘们儿挺狠是吧,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明哥跪下叫你姑奶奶。”回头喊着:“把她带走。”
身为女人这点是真的欠缺,话语权总是弱点,在男人面前好像没什么威慑力。
周围吃饭的人见势不好有些已经溜了,有想出头的也被人拦住了:“这闲事劝你别管,那明哥是村支书家亲戚,生意不想做了?”
本也没指望别人,童乐盯着桌面上的啤酒瓶,又看看对方脖颈动脉的位置,反正手上结痂已经破口,那不如干脆就直接弄死好了。
刚要伸手拿瓶子,就被人出手按住了:“怎么每次见你都能惹到事呢?”
身后跟着个拎包的漂亮女人,易秋寒悠哉悠哉地冲童乐笑,这话听着像责怪又像宠溺:“那边房子你怎么没住,是住得不舒服吗?”
“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易秋寒卸下笑脸,换个语气:“明哥是吧,村支书家亲戚?我劝你先别急着发火,冷静冷静。一会儿跟我去江东海家走一趟。”
等易秋寒说完,童乐就把手伸给他:“手破了,疼。”
“陈秘书,去买药。”
“好的,易总。”他身后跟着的漂亮女人立即就走开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我二大爷?”明哥的脾气在听到他直呼江东海名字的时候就软下去了。
易秋寒没理他,只管让童乐坐下,小心地拆她手上的纱布,硬痂裂开了道缝,渗出点血迹:“以后别干什么都急着动手,留疤了怎么办?不是让你有事找我吗?”
“哦,没想起来,下次记得。”
等陈秘书回来,易秋寒仔细的帮童乐上药重新裹纱布,又给陈悦萱一个眼神,她就把伤药也给了受伤的明哥一份。
包扎好,易秋寒把车钥匙递给童乐:“车在那边,你先去车上等我一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办。”
32.主动
送走了易秋寒,江东海才揪着江贺明教育:“这算半个财神,别把人得罪喽,他要让你干什么,老实给我配合着。咱们村儿这位置,有能力揽下来的开发商拢共就那么几家,凭易家的关系,拿下这块地是十拿九稳了。这节骨眼子,你少生事。”
回到车边,易秋寒停住:“陈秘书,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费心盯着点,能决定的事你就看着办,不用问我了。”
“您放心,我现在就回公司。”陈悦萱把包放进车里,自己叫车走了。
易秋寒坐上驾驶位:“等久了吧?带你去吃饭。”
“想吃牛肉。”
“没问题。”
“你来这是做什么?”要说专门是来找她的,童乐也不信。
“拆迁的活,易家要接。”
“金石集团不是做网络安全防护的科技公司吗?还跨界搞地产开发?”
“易家是易家,金石才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