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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双手被扣在头顶动颤不得,欲加紧双腿,却被男人紧实的双隔开,只得这样空门大开地露着腿间靡丽的花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的汩汩作响。
陈语直被玩得丢盔弃甲,一阵急促的娇喘过后,倏地绷紧身体,双腿不住地颤动,天鹅般的颈项仰起,花穴吐出一捧淫水,全数淋在了男人手上。
男人拔出手指,手上黏腻腻的满是爱液,他恶劣地抹到了陈语微张的唇瓣上,又凑近亲了一口,终于开口笑道:“小浪货。”
陌生的声音撕碎了黑暗的掩饰,陈语后脊一凉,到底是老司机了,迅速入戏:“你不是方路?你是谁!”又作出一副惊吓挣扎的样子,可惜戏在脸上,身体没跟上,手脚娇软,下身门户大开,浪穴还湿淋淋地泛着水光,胸前的玉兔因为动作抖动不已,倒更像是暧昧的勾引。
不过这会男人的判断力也远没有平日敏锐,被眼前陈语拙劣的反应取悦,满足了内心恶劣的欲望。他把陈语逼到角落,道:“你的小男友?我想想……他应该是在外面躺着吧。我捅穿了他的肺叶,又割开了他的气管,”一把抓住陈语,轻松制住了她的挣扎,拖回身下,腰腹下沉,火热的肉棒恶劣地抵住花心研磨,似要加深她的恐惧:“还有那个女孩,很完美,一刀毙命,她都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那个男孩跑了,被我抓住。我捏着他的脑袋,”单手握拳,砰的一声砸在陈语脸边上,“头骨都碎了。”男人凶恶地咧嘴笑开,野兽一般:“现在,”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要操你了。”
言罢,不待陈语反应,猛一挺身,肉棒摧枯拉朽一般挤进爱液弥漫小穴,一插到底。
第二天H 穿越失败之后第二天H
清晨的山中漫起薄雾,林木深处时而传来鸟鸣,清亮悠远。
微凉而潮湿的空气凝在呼吸,醒来的时候有一瞬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很快浑身拆骨般的酸痛就让陈语清楚地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肉棒操入水穴仿若游鲤入水,就着丰沛的汁水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紧致的肉穴被操得丢盔弃甲,毫无抵挡之力。男人肌肉绷紧,气息渐重,胯下发狠似的抽插不停。
这具身体在先前的撩拨中早已情动,在对方毫不怜香惜玉的攻势中,春潮涌动翻滚而上,迅速地淹没了陈语。
难以自抑地尖叫出声,花穴推拒地缩紧,却更为清晰地描摹出肉棒的轮廓,龟头刮过褶皱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在身体中引爆了汹涌的快感…倏地,陈语身体绷紧,似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搂紧身上正在侵犯着她的男人,指甲抠入结实的脊背,水穴穴含着肉棒颤抖着喷出蜜液,尽数淋在了男人的卵蛋上,甚至打湿了他胯间的毛发。
男人探手在两人身下摸了满手的淫水,身下动作不停,粗暴地抹在女孩脸上。措不及防被糊了满脸粘腻的液体,陈语呛咳起来,大手捏住巴掌大的小脸,指尖用力,陈语被迫与身上的男人对视。
“你知道吗,外面有三具尸体”肉棒用力地插了两下:“而你在这里,在你男友的尸体的边上,张着大腿”一巴掌拍上浑圆的臀肉:“屁股流水,被凶手插穴插到高潮…哈…真是淫荡…”男人气息渐渐不稳,捏着陈语的脸颊抬高:“说!你是不是浪货!”
陈语哭叫出声:“啊啊啊……我是浪货,求求你,求你操我,插我,用力……”男人像发狂的野兽,狠狠地咬住陈语的唇瓣,打桩一般干着身下的水穴,肉体碰撞得啪啪作响。水穴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几欲被插来第二波的高潮。
忆到此处陈语羞愧地捂住了脸,指尖却摸到嘴角液体干涸的痕迹。对,他射在了她嘴里,在她陷入情欲浪潮欲罢不能的时候,嘴被粗鲁地捏开,湿淋淋的、满是体液的肉棒就这么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她本能地排斥,唇舌却闭合不上,喉部肌肉的蠕动却更加加剧了男人的快感,一阵快速的抽插过后,肉棒猛地抵住她的嗓子眼,抖动着喷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嘴里满是腥咸的液体,陈语被迫吞咽,喉间不住地收缩滚动,微软的肉棒迅速充血,就这样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陈语盯着帐篷顶斑驳的树影,用手捂住眼睛,哀悼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
穿越过这么多世界,无望而漫长的漂泊中,那么多人事变迁消耗着她作为人的七情六欲,陈语自觉内心早已苍老而麻木,却不曾想竟然会在这地狱模式的世界里,被一个原生角色,操得……生龙活虎。
不过地狱模式还是是地狱模式,没有和谐的马赛克,当陈语看到帐篷外四散着血淋淋的尸身之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恐惧,她不怕死,但是不想死的七零八落的…
“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昏暗的审讯室,只亮着一盏台灯,台灯旁边坐着的女警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是审讯过程中一直保持着亲切严肃的专业态度,有着和外表年龄不符的成熟。
陈语坐在对面,凌乱的头发掩盖了巴掌小脸,脸色苍白,垂着眼睑,“嗯,全部了。”声音气若游丝,完全一副受惊过度的小女孩模样。毕竟是老司机,模拟起原身面对这种情况会有的反应信手拈来。
自然,做爱的情节全部隐藏,只说自己一觉醒来发现其他三人都死了,至于其间的种种疑点…在这个恐怖片的剧情基调下,龙套角色智商堪忧,全片演完都未必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