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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甜的浑身上下都浇蜜似的,他心脏砰砰直跳,低下头当街吻了梁苏的脸颊一下。梁苏没有躲,只是手捧汽水瓶眯着眼睛享受着,倒是把旁边经过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吓得叫了一声,用正宗的上海话低声骂道:伤风败俗。
“没想到吓着老人家了。”于鹤立眨了眨眼睛,问梁苏:“为什么不躲?之前在学校里你和我走近点都别别扭扭的。”
梁苏心情畅快,“没想到上海人也这么保守,我还以为很洋派的。在学校里你是人人瞩目的明星,我怕和你走近了被嫉妒的女生们半夜扎小人儿。在这儿就不同了,没人认识你我,最多就是被路人唾骂两句,还不敢当面冲过来指着鼻子骂。他们少见多怪,我为什么要在乎?”
就这样,两人一路打情骂俏的走回了宾馆。梁苏去前台定了回重庆的机票,于鹤立临时决定和同一天飞离上海,至于衣服,回到北京再去买也行。
梁苏知道他心里是舍不得自己,想抓紧分别前的时光多黏一会儿,也不戳穿,喜滋滋的答应了。梁苏抢着付了机票钱,说这个调查是于鹤立和她一起联手完成的,理应和她分享劳动成果。
于鹤立也不推辞,对着梁苏拱手一揖:“谢谢梁老板。”
“老板是梁青。”梁苏大笑道:“你身价太贵,我现在可雇不起。等成了拆迁户再说吧。”
这下于鹤立倒不明白了,他挠挠后脑勺,眼神探究的问梁苏:“什么是拆迁户。”
梁苏心中咯噔一响,糟糕,乐极生悲说漏嘴了。于是故作深沉掉书袋,装着很有文化的告诉他是在西方法学经典中看到的词汇,起源于英国圈地运动时代,意味失去土地所得到的补偿。
于鹤立还是似懂非懂,不过他向来在平时就是个得过且过的性格,也没有深究,只和梁苏又聊起上海的特产来。两人在宾馆的商店里买了些梨膏糖,这东西有润肺的作用,正好带回去交给抽烟多年的路教授。
离开上海那日是个难得的雨天,由于航班大面积延误,于鹤立和她结伴安检后又在候机厅坐了很久,才听到广播说飞往重庆方向的旅客可以登机了。
匆忙中就要去拿行李,忽然于鹤立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里,沐浴液的薄荷清香令她十分安心。忽然唇上一凉,于鹤立蜻蜓点水的吻了过来。梁苏连忙轻轻推开,发现对方正心满意足的注释着她。
梁苏赶紧四周望了望,好在候机厅人并不多,大家都关注着前方的大黑板和机场广播,焦急等待着被延误的航班起飞,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春意盎然的角落。于鹤立见梁苏没有发火,还故意舔了舔嘴唇,挑着眉毛道:“真甜。”
“以后别在公共场合这样了。”梁苏故作生气道,“这不是在街头,只有几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万一航班上有认识的人,回去了又是风言风语。”
于鹤立这次没有被她蒙蔽,“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其实你心里并不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迫于环境才做出一副乖巧模样。现在你心里正偷着乐,对不对?”
梁苏等了于鹤立一眼,抬脚就要踩他。只见于鹤立不慌不忙的指了指前方正在登机的队伍,“你看,马上闸门就要关闭了,再耽搁下去误了飞机只能和我回北京去。”
梁苏红着脸,抓起行李箱快步走向闸门。于鹤立目送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遗憾地舔了舔嘴唇,后悔刚才没有吻的深一些,像他中学时代偷看的外国电影那样,唇齿相交,你来我往。就这么放梁苏回重庆,再见面就是下个月了。
回重庆的飞机上,梁苏靠着舷窗暗自发笑了一路。她两辈子加在一起大了于鹤立快十岁,对于情窦初开男孩子的这点儿小把戏,她看的门清。刚才这一吻不知于鹤立背地里酝酿了多久,小心思还挺深,专门找赶飞机的机会吻别。等找机会她一定要让这小子体会到什么才叫法式舌吻。
第50章 生意 ·
回到重庆之后, 梁苏首先去看望了路教授,汇报了上海之行的调查结果,并把千里迢迢带回的梨膏糖双手奉上。
路教授不紧不慢的接过梨膏糖, 打开包装盒含了一块在嘴里,笑道:“你是怕我批评你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所以买了这好吃又粘牙的东西来堵我的嘴?”
梁苏早已习惯路教授说话犀利的风格, 诚恳的说:“这东西润肺, 清咽利嗓。能得到导师指点是我的福气,洗耳恭听都来不及,如何会想方设法堵嘴。”
得意门生亲手送上的高帽子令路教授极为受用, 他淡定地摆摆手,“以后别再带这样的东西了,路程远,又太沉,如果心里记挂我,从千里之外带根鹅毛就行了。言归正传,你这个调查的处理对于刚执业的年轻律师来讲可以算良好,但在我看来以你的法律功底只能说勉强及格。”
梁苏知道导师素来对工作严格挑剔,精益求精, 无论在论文上还是实务工作上。却还是心情沉重了起来。路教授吃完梨膏糖,把梁苏引入书房, 又煮了壶苦丁茶。
“你这个案子,调查思路没有错,抽丝剥茧,从保证人入手, 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