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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边打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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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芜幽幽地盯着酒杯,许久之后,冷言说道:“我喝过。”
    说完,秦芜便轻抿了一口,酸酸的,带着些许青涩的滋味让她有些回味。一如当年面圣时,那股心酸,苦涩的感觉。
    那时候的秦家,可谓是‘家破人亡’,剩下幼弟被扣押着,当成人质,成为拿捏秦家军的把柄。
    一杯上贡的葡萄酒,绝了全部的活路……
    柏子成应了一声,随着秦芜喝了一口,“是吗?那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呢?”
    接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秦芜的身边将她的酒杯拿走,然后,揽住了秦芜的肩膀往自己的身上靠。
    “你知道吗?有些事情,一个人扛着太久了,会累的。我想为你,遮挡一切。”
    秦芜靠着柏子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时,就听到了柏子成如此轻飘飘地话语。
    忽然的,心口一疼,从什么时候起,她就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在这一瞬间,秦芜身上的盔甲,尽数崩塌。
    她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只是她身上的担子无法让她软弱,她所遇到那些事情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谁能想到,一夕之间,天都塌了。
    如果不是还有弟弟的存在,秦芜早就已经起不来了。
    在听到柏子成的这些话时,脑中紧绷着那条线,断了。
    接着,秦芜触不及防地抬手就抓起了他肩膀,往后一摔。
    快得连都反应不过来,柏子成呆呆地躺在地上,背后一阵痛楚传来,应该是砸在了地板上。
    幸好,秦芜没把他往桌子上砸,不过,更庆幸的是他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弱。否则,被这么一砸,非得砸出内伤来。
    “我说……”
    柏子成才刚刚开口,就硬生生地停住了,只见秦芜翻过去就压住想要起身的他,然后,二话不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不仅如此,秦芜还一边打一边哭,弄得柏子成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算了算了,打吧打吧?发泄出来也是挺好的,不发泄,万一憋坏了呢?
    不就是几天不能见人吗?
    谁让是他欠了秦芜的。
    只是,脸疼哦!
    “你凭什么欺负我,我也是有大小姐脾气的。”
    “你才是玩具,你全家都是。”
    “嘚瑟什么,我成孤儿了,怎么样!那又怎么样!”
    “哇……”
    秦芜打着打着就哭得更惨了,整个人都趴在上头,柏子成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快湿掉了。他动也不敢动,脸颊稍微一动,就疼得要命,这丫头,下手真狠。
    不过,柏子成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秦芜的头发。嘴角一抽,嘶地一声,“不哭啦!不哭啦!我错了,我的小姑奶奶。”
    柏子成没等到秦芜的回答,反而是肩膀一疼,好嘛?还带咬的吗?
    完全没想到放纵自己的秦芜还有这般孩子气得模样,开心是开心,好歹只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
    证明自己是特殊的,但是,好疼啊!
    可,他怕疼,行不行?
    “你混蛋。”
    “行行行,我混蛋。”
    “你傻。”
    “行行行,我傻……不对啊!你从哪里越来的这些话?”
    “网上啊!”
    “我呸,别乱学。”
    “哼。”
    秦芜冷哼一声,就站了起来,看都不看柏子成一眼,转身就去拿自己的小冰箱。剧组分配的酒店,当然不是豪华到连冰箱都有了,这个小冰箱还是洛晓飞给她买的。
    说是能冻好多东西,她得拿冰块敷一敷,否则,明天眼睛该肿了。让洛晓飞看见,估计得被说!
    “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柏子成躺在地上,生无可恋地喊了一声。打完人都不收拾一下现场的吗?
    他又饿又疼……
    “柏先生的死活,我哪里管的了?”秦芜用布包着冰块,碰着自己的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但是,看到柏子成那个样子,秦芜还是有些心虚了。
    “好歹是你打的,你得负责不是吗?再说了,如果你把我的花容月貌给打坏了,我娶不到老婆,是不是得赖你?”
    柏子成死皮赖脸地说着,一点想要自己起来的心情都没有,地板冰冰凉的,也挺好的。
    秦芜走到柏子成的身旁,拿着东西,轻轻地敷着他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打脸,但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你说的话,我不相信,毕竟,可信度不打。你也别觉得我特殊之类的,就起了什么攻略的心思,没用的,我不信你。”
    秦芜说着,垂下了眼眸,柏子成今晚有点反常,反常到她都害怕了。
    “没关系,我等到你相信我的那天,我说的是真的。”
    “秦芜,和我在一起,我保护你好吗?”
    秦芜低下头,与他对视着,再次强调,“柏子成,我不信你。”
    所以,别再靠近她了。
    柏子成注视着秦芜,眼里仿佛包含着亿万星辰,“我可以等到你相信我。”
    哪怕穷其一生,他也会坚定不移。
    秦芜没有回答,只是打通了凌风的电话,让他来接人,看着柏子成被带走的身影……
    一夜无眠。
    等到洛晓飞来的时候,门没锁,一推开门。秦芜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东西。
    “秦芜,秦芜?”洛晓飞快步地走到了秦芜的身边,叫了几声她的名字,“你怎么了?怎么连门都不锁?”
    要是进了小偷什么的,出事了……对喔!洛晓飞忽然恍然大悟,以秦芜的武力值,他是不是该担心她别把人给打死了?
    不过,秦芜是怎么了,从他进来到现在,一声不吭的。
    “秦芜。”
    “嗯?早上了?”秦芜稍微抬眸,看着洛晓飞那有些担心的表情,她才堪堪回过神来。她这一坐,居然是第二天早上了。
    洛晓飞凑到了秦芜的面前,盯着她好久,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昨天晚上,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给人一种你看起来很累的感觉?”
    “累吗?的确是有点累了。”闻言,秦芜扯出了个惨白的笑容,昨天的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毕竟,她可是将雇主给打了一顿,虽说气消了,但,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心口忽然地就空了一块,怎么样都填不满它。
    “你……”
    洛晓飞才刚开口,就看到秦芜转身就往厕所那走去,叹了口气,将自己带过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不过,桌子上的蜡烛印子是从哪里来的?
    秦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洗漱完了后,才对着洛晓飞说道:“今天有我的戏份对吧?那我们走吧?”
    “你不吃饭吗?”洛晓飞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食物问道,她等下要拍戏可是会很累的,要是饿坏了,就不好了。
    秦芜颔首,坐在了椅子上,打开了他带过来的食物,快速地解决,收拾一通后,才等着洛晓飞出门。
    洛晓飞看着她如此迅速的动作,无奈扶额,便跟上了秦芜。
    ……
    来到剧组,早就已经拍完了一场戏,副导演在看到他们过来时,就招呼着洛晓飞和秦芜去准备下一场要拍的戏。
    在这七天里面,《轩宫》的拍摄也已经快接近尾声,轩宫的争夺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朝堂上,也仅剩太子明焕的势力和闲王明琛的势力在对峙着。
    而今天秦芜要拍摄的是,太子逼宫,她带领军队进宫护驾。
    秦芜换上了最先穿过的战甲,戴头盔,手持红缨枪,骑上了高头大马。
    马儿似乎是对陌生的气息有些反感,不安分地甩了甩头,驯马师不敢现在离开。只能是小心翼翼地安抚着马儿,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害的秦芜从马上被甩下来。
    秦芜骑上了马,身后的群演也已经准备就绪了,就等着驯马师安抚好马儿。
    驯马师看着已经柔顺下来的马儿,示意着秦芜让马儿走动一下,看看能不能听从指挥。
    秦芜十分熟练地拉动了缰绳,马儿嘶鸣了一声,便缓缓地迈开了步伐,马蹄踩在了地上,打出哒哒地声响。
    驯马师才悄悄地离开,然而,才刚走没两步,马儿就不安分地甩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秦芜甩下去,所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似乎是没有想到马儿会突然发狂,驯马师想要过去,也很难了。稍有不慎,他自己都会被踩中的。
    秦芜不慌不忙,仿佛在马背上颠簸的人不是她一样,她稍微俯下身,那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马脖子。
    过了一会儿,终于是消停下来了,驯马师连忙要求秦芜下来,他们得换匹马给秦芜。
    “不用,挺好。”秦芜抚摸着马儿,冷言说道,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煞气太重,马通灵性,况且,这马又不是战马自然会被吓到惊慌失措。
    要是换了新的过来,还是会出现一样的情况,倒不如,就用它吧?
    驯马师心有余悸地看着秦芜,“真的不用吗?”
    秦芜摇了摇头,收回了手,笑脸盈盈地看着洛宁等人。
    见到秦芜如此坚持,洛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是让他们做好拍摄准备了。
    秦芜拉动了缰绳,马儿缓缓地走着,身后的群演也跟着秦芜走动。到了固定的地方后,她才勒紧了缰绳,让马儿停下来,等待着洛宁喊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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