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捞起它，说：“泡泡，我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务正业。”
    “啥？”泡泡眨巴着豆豆眼问：“本泡泡还有正业么？我的正业不就是吃喝玩乐？”
    苏眠逗它：“你休息很久了，该工作赚钱了。”
    “我也想自己赚钱呀，可我现在又不能直播。”泡泡又说：“再说，墨云会定期往我卡里打钱的，不需要我赚钱。”
    苏眠：“就算你不缺钱花，你就不想干出一番事业么？不然将来我们回到神界，人家问起，泡泡你在凡间都做了什么？你怎么回答，吃喝玩乐？”
    泡泡：“可我想开的是婚姻介绍所，在这个世界没办法做。”
    “那你可以想想，自己能干点什么。不然我们都出门了，你自己在家多无聊？不怕把自己闷出毛病来？”
    “这倒也是。”
    不能玩游戏，刷剧没意思，撕逼不能撕，山海经的神兽介绍完了。
    它将手机递给墨云后，开始思考起人生。
    再说苏眠，自从答应墨云后，从第二天开始，就带着泡泡跟墨云一起去云天。
    云天顶楼的人看到她，格外激动。
    上回苏眠答应寄给她们的照片，后面都寄来了。她们最近又刷了苏眠的综艺和新剧，现在已经集体成为真正的棉花糖。
    因此当苏眠在卫生间里，碰到秘书1和秘书2的时候，秘书1就悄悄的说：“你拍戏的这段时间，墨总基本是两点一线，家——公司，公司——家，偶尔去出个差，身边干干净净，除了我们几个铁娘子，没有招惹一只花蝴蝶。”
    秘书2则说：“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看着墨总的，一旦有小妖精扑过来，我们就即刻通知你来收妖。”
    苏眠被她们逗笑了。
    “我相信他，我今天来也不是看他身边有没有小妖精的。”
    秘书1：“啊，我还以为你是担心墨总太优秀，身边总有狂蜂浪蝶来抽查的呢。”
    苏眠：“你们墨总非要我陪他一起上下班，所以我就来了。”
    两位秘书：“……”早知道她们就不表忠心了，吃一嘴的狗粮！
    从卫生间出来，路过几位秘书办公桌的时候，扫到秘书1桌上的鱼缸时，说一句：“你这条鱼养的不错，你喜欢养鱼么？”
    “呃……”秘书1偷偷墨云办公室里看一眼，说：“其实我不喜欢养鱼，偷偷告诉你，这条鱼其实是帮墨总养的。”
    苏眠：“什么情况？”
    秘书1忙又说：“你别误会，这鱼是墨总寄放在我这的。去年你录节目之后，墨总带回来一条鱼，说是别人送的，我们都误会这是你送墨总的，墨总也没解释，大家就都默认是你送的。
    但我们后来扒微博，好像又不是，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墨总喜欢你喜欢很久很久了。”
    苏眠仔细回想下以前的事，当时她钓了六条红尾金龙，但没有一条是送给老墨的，这条不是他捉的就是他买的。
    她手摸摸鱼缸，又问：“你们为什么自称我黑粉？”
    “你果然知道黑粉群的事了？”秘书1问。
    “嗯。我听说云天有个黑粉秘书群，手里还养了黑粉大军，专「黑」我的。我记得有一次我还在网络上跟一个黑粉秘书说过话，当时就觉得那名字奇怪，没想到是你们。”
    秘书1：“嗨！这还不是墨总么。那会你上节目，他甩个链接到群里，让我们帮你刷弹幕，看到骂你的就帮着骂回去。
    我们当时八卦心可严重了，问他是不是喜欢你，可墨总不仅不承认，还说是你黑粉。
    我们就备注黑粉秘书了。现在想起来，分明是墨总早就喜欢你，只是嘴硬不承认。”
    说到这还偷偷笑一下。
    他们墨总和苏眠，几乎是她们看着走到一起的，是她见过的最美好的爱情。
    “原来如此。”老墨这个傲娇精。
    苏眠又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这鱼就是我送的，我抱进去了。”
    秘书1点点头。
    等她走后，秘书1才后知后觉，卧槽，我把老板小秘密捅出去了，老板要是知道会不会开除我？
    墨云正在和国外的一个高管沟通事情，眼角余光发现苏眠把鱼缸抱回来了，他啪的一下合上电脑，看着苏眠。
    “你抱人家鱼干什么？”他问。
    苏眠呵呵：“人家的么？可我怎么听说这鱼是你的，还是我送的？既然是我送的，怎么能放在外面？”
    墨云：“……”
    “老墨，怎么回事呀？”
    墨云暗骂，这群叛徒。
    “老墨？”苏眠走过去，双手按着他的办公桌问。
    见墨云的脑袋扭过去，她又伸手将他掰过来。
    墨云拍开她的手：“能怎么回事？还不是某人心狠，见到我就打，害我在保镖和特助跟前丢了面子，我不得不买条鱼回来挽尊。”
    说完瞪视苏眠，目光带着威胁，你要敢笑，你就死定了，下不了床的那种。
    苏眠看看他，倏然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我爱死你这傲娇的小模样了。”
    墨云舔了下唇瓣，看着她：“一个吻就想打发我？曾经的我很委屈。”
    “不然呢？好好工作吧，我的大黑粉。”
    墨云看着她的背影，想到昨晚的美好，有点意动。但想到没处理完的工作，还有碍事的电灯泡，不得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