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在唱什么。
    总共八个练习生，其中这个叫梁程羽的练习生确实是最亮眼的，而且不照骗，动起来也好看。
    就是有一点不太好……
    他，是个废物。
    虽说资料卡里有写，梁程羽从没学过唱跳，并且进公司之后初步评价唱跳rap全都是F。但是众所周知，F和F，它也是有区别的。
    陈司姳越看越皱眉，这个梁程羽的废物程度哟，比她们团的赵可可和宋抒栩都要废，甚至还不如沈清粤。
    老板娘也诚实，“签他就是因为他的脸，我这还是跟别的公司抢人抢了好久，才抢过来的。”
    “哦？”陈司姳放下手机，一脸知道了什么的表情看着老板娘，“那看来他必出道了。”
    老板娘啧了一声，“小点声，什么叫必出道，他的脸一看就能吸粉，出道不是很正常。”
    陈司姳托着腮笑了，“那老板娘看看我的脸，像不像去给梁程羽当导师的脸？”
    老板娘差点把茶喷出来，“咳咳、咳、你说什、什么？”
    陈司姳指着自己的脸，“我说，我，能不能去《追梦的我》，当导师。”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老板娘唰地拿过那份练习生资料，翻开另一页给她看，“这个怎么样？”
    陈司姳撅起嘴，“看来是没希望了。”
    “他没希望？”
    “我没希望。”
    老板娘看她一眼，“很想去吗？也不是没机会。”
    陈司姳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真的？”
    “PD和导师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老板娘喝了口泡好的金银花茶，“唯一一个空着的，那边说希望是轮班制。”
    “轮班制是谁？”陈司姳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好几个人轮着去的轮班制。我猜那个位置是留给你们团的。不过……也不可能九个人都能去，有些公司不是很乐意让自家艺人去做类似飞行导师的工作。”
    陈司姳疯狂点头，“我懂，配不上。”
    按照以前的导师团配置，PD要么是上届出道团C位，要么是名气比较大的演员。她们那届导师团队，就因为师兄团的C位没谈到PD的位置，干脆也拒了舞蹈导师，不给眼神，这才给周淼捡了个漏。今年据她所知，PD依然是请的演员，就是不清楚陈时晏那边肯不肯“委屈”一下当个导师了。
    老板娘甚是欣慰地看着她，“根据我这边的消息，你们团的陈时晏没谈到PD的位置，不去。张其言和赵可可都是缪兹的，也不去，陆以瑟程渥那边给的是时间上合适，吕季初那边还没给消息，周藿和宋抒栩据说是要进组，也不去。”
    陈司姳掰掰手指头，“就是说，最多去四个人咯。”
    “两个vocal担，两个dance担，分配也比较合理。”
    “我去，”陈司姳把手举得老高，“我可以多cue咱们公司的弟弟们，给他们多点镜头吸粉。”
    老板娘手一挥，“这个倒是不用你操心。”
    陈司姳内心：哦吼，看吧，我说对了吧，果然梁程羽必出道
    “我担心的是你的学习问题。”老板娘严肃起来，“你们二专大概是在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发售，期间你肯定要为二专忙，结束后很快就是元旦舞台，如果再加上录制选秀节目，四处飞行，留给你学习的时间真的够吗？”
    陈司姳沉默了一下，“如果明年上半年，没有太多工作的话，应该没问题。”
    “明年我本来就不打算给你接太多工作。”老板娘在这种事情上总是看的很清楚，“甚至可以说，你们二专结束后，基本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状态，活动工作就靠原生公司。如果你觉得明年的时间足够，那我就给你应下这个活儿，不过你也要好好规划下自己的学习，老师们那边说你的成绩属于平稳中带着点下降的趋势。”
    陈司姳吐了吐舌头，十分乖巧地说：“新知识，巩固确实需要点时间……”
    “我会根据你年前的成绩来判断你年后接多少商务资源，所以，录制选秀期间也要记得好好学习哦。”
    成功确认自己能够去选秀节目当轮班导师的陈司姳十分开心，于是她奖励自己做了一套理综卷子。
    做完卷子对完答案改完错题，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她揉着肩膀往一楼去，想要喝点酸奶，没想到却看到陈时晏和陆以瑟正抱着抱枕，在客厅看恐怖片。
    陈司姳悄悄走到两人身后，把脸轻轻凑到两个人脑袋中间，试图加入她们。没想到这两人看恐怖片看得太过认真，被脸旁边突然出现的瘙痒和温度吓了一跳，直接尖叫出声。
    陈司姳一把捂住耳朵，感叹今天是不是她的耳朵的受难日。
    “你干嘛啊？！”陆以瑟吓得抱枕都扔掉了。
    “我想看看你们在看什么？”陈司姳把抱枕捡起来递给她，“这么害怕就不要看了嘛。”
    “就是因为害怕，才两个人在客厅看的。”陈时晏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也被吓得不轻。
    陈司姳摇摇头，“我不理解，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本来要去拿酸奶的。”
    “给我也来一盒。”
    “我也要。”
    带来酸奶的陈司姳加入了这二人。恐怖气氛打破一次后，就很难再建立起来。她们三个甚至开始讨论起剧情不合理的地方来。
    聊着聊着，陆以瑟突然来了句：“对了，新选秀要来了，你们公司都送不送人去？”
    陈司姳微微一愣，把酸奶盒子往旁边垃圾桶一扔，“我们公司好像要送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