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流连在白皙的天鹅颈上，吮得她吃痛，原本夹紧他大掌的双腿不得不分开。
    傅澄分开她的腿，手指伸进内裤，在私密的洞穴口来回摸着，呼吸沉重：“是我拉你下了这地狱，恨我吗？”
    傅媛眸光微闪，热气熏得眼睛沁水，加上被摸得根本站不稳，显得可怜兮兮的。
    “哥哥，我站不稳了。”
    傅澄噗嗤轻笑，收住了摸穴口的手，拔出的手指沾满淫液，银丝拉长，故意在她面前放入口中，明知故问：“怎么就站不稳了？”
    “你“
    傅澄将她乱逃的小手握住，往裆部放，滚烫炙热的肉棒将泳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傅媛小脸红彤彤的，想抽回手，被他用力压住，握住肉棒，邪魅的嗓音低哑：“告诉我，跟我在一起，后悔吗？”
    后悔吗？
    肯定后悔过。
    年叁十做了不伦之事，满心期待哥哥回来时，哥哥骑得电动车被汽车撞了，哥哥为此住院到开学。
    她不能任由着哥哥胡来，或许他只是新鲜感，青春期性萌动，只是喜欢女人的身体，也或者是享受这样的刺激。
    过个几年，他就会后悔了吧。
    她努力让他们的感情回归如初，上过床的兄妹，又如何能回归正常。
    眼神交汇，似乎都在缠绵着欲望的气息。
    后来他住院回去，进了她的房间，准备亲吻她的时候，她低低地哭出了声。
    恳请他不要再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他脸色变得很不好，声音冷得让人害怕，他说这辈子除了他以外，谁也得不到她。
    彼时傅媛只想让生活回归正常，不管不顾地吼了句：“除了你，谁都可以得到我。”
    他摔门而出，爸爸的训斥声就在门外，不多时，妈妈过来问哥哥是不是又惹她了。
    她恼羞地说哥哥是混蛋。
    *
    傅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有男生靠近她，就会被挨打。
    有次放学，班上有男同学问她题目，她英语很好，没多想就留下来辅导了他。
    那个男生只问过她一次题目，后来傅媛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躲得很远，说她哥哥也太凶了，还是保持安全距离。
    傅媛后知后觉，她身边已经没有男孩敢靠近了。
    唯一一个，是安冉的男朋友——宋一博。
    宋一博和安冉闹别扭，打了她的电话。
    哥哥晚上玩她的手机，发现了通话记录，推开她的门，当时她正在准备圣诞礼物，慌忙地收起礼盒，他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冷冰冰的：“宋联系你干嘛？”
    傅媛愣怔了瞬，反应过来他偷看了她的手机，气鼓鼓地说：“谁允许你翻看我手机的？”
    她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事。
    望着她白皙的下巴泛着红印，他收回手，举高了手机：“我问你话呢？”
    傅媛去抢手机，被他抱在怀里，温香玉软，他想起除夕那夜，肉棒被小穴吸住的感觉，紧致温暖。
    他把手机递给她，眯起眼睛看她：“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傅媛被他专注的目光盯着，浑身穿过电流，春心荡漾。
    两个人僵持了几个月，自从吵过那一架后，他就再也没有冒犯过她。
    方才那个怀抱，温暖而宽厚，她竟怀念起他吻自己时被拥抱的感觉。
    傅澄喜欢她乖巧的样子，循循善诱：“宋不是个好人，你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他的脸缓缓靠近，在她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托住她的后脑勺，吻渐渐落下。
    “哥哥”
    又开始了。
    门外爸爸走路的声音忽远忽近，门缝里还留着一丝的光，若是爸爸推门而入，一定会被气死的。
    她推他，他桎梏着她的手腕，拉入他的怀里。
    激烈的吻仍在继续，舌头在口腔在探索，唾液交换，胸腔由最初的浅浅起伏越来越重。
    傅媛的手指碰到桌面，想起为他专门做的圣诞礼物，心底的委屈无限放大，他舌尖品到泪水的湿咸，松开她，看她因抽噎浅浅起伏的肩膀。
    “哭什么？我亲吻你，你讨厌？”
    傅媛看到他眼底闪过的悲哀，心底感到疼痛，悲凉。
    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如果爸妈知道了，又会怎样？
    一切的一切的，都是惶恐的未知。
    他们应该适可而止。
    他忽然拿起她的手机，问：“如果是宋亲吻你呢？你会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吗？”
    傅媛流着泪摇头，越哭越凶，妈妈听到傅澄的低吼，推开了门：“你们两个多大了，天天吵架，傅澄你回去你房间，在这瞎闹腾什么呢？傅媛你作业写完了吗？”
    傅媛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怕妈妈看见她嘴角的口水。
    傅澄直直地看着她，像是没听见妈妈的话，继续说：“哭什么哭，我就让你那么讨厌？”
    傅媛低垂着头，语气很丧：“对不起，哥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对不起，大概是怕他脑子不好，再接着说下去，妈妈要被气坏了。
    妈妈听到傅媛的道歉，圆场：“傅澄，你妹妹都道歉了，不许再闹了哈。”
    傅澄把手机扔在床上，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冷淡地瞥了眼傅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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