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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她成全我了,她祝福我们了。我已经欠了她很多了,很多很多,你别再让我还不清了行吗。”
“阿森,答应我,你要是真在乎我,我要你答应,从今天开始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已经没有了的事。以后就算是见面,我去找她,但我们是亲人,我和她只是亲人,永远也不会有你担心的事情发生。这是最好的结果,把事情就停在这里,是最好的了,没有任何结果会好过现在。”
阿森低下了脸,绷直的身体一点点柔软。阿森就枕在她的背上,不说话了。阿森紧紧拧着眉,看环在她身前的手。那手细小的像没有骨头,那手指也一根根的嫩的厉害,这样的皮肤看着没有一点防御能力,那纱布上浸着一道扎眼的鲜红。
她不稀罕什么祁明泽的祝福,谁的祝福她也不需要。
但她还能干什么?她只能听他的。
阿森昨晚玩笑的说她只要别动不动发脾气吓他就好。她记着,她已经每时每刻都在注意自己的言行。她怕他害怕她,她怕他不再爱她。
阿森握了阿森的双手,从身前分开。她转过身来,就让一切都过去了。如阿森所说,从今天开始,不提了。
阿森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她只问阿森,是先吃东西,还是先去医院。
阿森是完全的妥协,这个人骨子里的硬,是一头不达目的不懂回头的野兽,但有一个人能让她安静下来。
阿森眼光光的望着她,“我想先吃东西,饿了。”
阿森眉皱着,眼睛里很无奈,“手不痛?”
“痛可以忍忍,肚子饿了比这难受。”
阿森手里还握着阿森的手腕。她轻揉了揉,还是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行,那就先填肚子。”
身体蓦地腾空,阿森心上一轻。阿森低眼睛看看他,眼睛里已经柔软,先前的冰霜已经化作了一江春水。
阿森将阿森放上椅子,自己一边打开餐盒盖子一边打电话给阿森,让接赵医生来公司里。
阿森放下电话,阿森问她怎么知道他不想去医院。
餐盒全部打开,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阿森拉过一张椅子紧挨着阿森坐了,用手背蹭蹭阿森的脸颊,“我也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疼。”
阿森抿抿唇,眼角浮出笑意。他伸手去拿筷子吃东西,倒被阿森一把夺了。
“我来。”阿森沉沉的声音响在耳侧。
她要喂他?
阿森又朝她伸手,他伤的是左手,完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逞强,想吃哪个,告诉我。”
阿森皱皱眉,“你喂我这也不顺手,我自己来吧。”
俩人的椅子已经并在一起,阿森还朝阿森挪,将半边身体都挪上了阿森的椅子。然后她一边胳膊越过人,阿森就进了她怀里。
她一双手就在他身前,“顺了吧。”
这顿饭吃的真是……卿卿我我,油油腻腻的。
阿森大概真将此刻当作了失而复得,劫后余生。
赵医生过来给阿森处理了伤口,阿森看到阿森手上新鲜的划伤,心里一股股不是滋味。但阿森不愿意说明,眼神逃避,阿森无奈作罢。
下午,阿森进了会议室,告诉阿森好好在休息室里睡个午觉,醒来,她就结束了。
阿森自己在阿森办公室转悠了一圈,坐了坐她的椅子,翻了翻她的抽屉。抽屉里还藏着不少香烟,阿森握着看了半晌,还是给她放了回去。他又进了休息室,房间很整洁,也简洁,一张床,一张沙发,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是干净明亮。
阿森坐上床沿,听到门外有声音以为是阿森,他起身,推门出去。
却是苏以“左拥右抱”的弄了好些花儿进来。她一边手上拎着两盆君子兰,一边胳膊下挟着一大束薰衣草。
苏以一看阿森出来,说正打算把东西放下敲门呢。她说那间休息室最近都没用过,阿森让她去买的花,改善空气。君子兰会释放氧气,薰衣草能安神,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苏以进进出出的,将花儿安置好。阿森问她平常阿森午休不用这房间吗,苏以说阿森哪有时间午休,尤其是最近办公室都待的少,来就是开会。
“她开会的会议室在哪?”阿森问。
“……啊?”
“我这会儿想转转,还不想休息。”
“会议室在开会,您过去恐怕不好。”苏以有些为难的样子。
阿森赶紧解释说只是随便问问,他想参观参观这里的格局。苏以大概说了,阿森和苏以分开,自己一个人无目的地溜达。从一扇没有合并的百叶窗里看到了正在开会的阿森。
走廊里没人,安安静静的,能隐隐地听到室内传出来得声音。
阿森的所在不是大会议室,这只是一场内部会议,但人也不少。一室的人娘们儿多,女性少。长桌上显得有些凌乱,高高矮矮的资料盒,在桌上来来回回的被文字、图覆盖着的纸张。
“让提问题的时候就提,后边就别没完没了的改。”阿森扔开一叠资料。一个娘们儿从椅子上起身,躬身拾起资料,点着头答是,一旁的助理接过,帮着收起来。
老韩就在阿森身边,有人递交给她东西,她又递到阿森面前。递交人简单的口头说问题,阿森低着眼睛看手中的资料,老韩时不时插上一句嘴,最后阿森在一张表上签了字,资料被老韩的助理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