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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柏青奥有可能是在打工赚学费。
后来柏青奥发现舒悦在吃饭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让她多吃点肉多吃点饭,平时也经常给自己小零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同桌可能是脑补过度了。
选择了一个时间,柏青奥直接跟舒悦说道:“舒悦,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如果有就不要相信别人的传言,你可以直接问我,可以说的我不会隐瞒你,我不希望作为朋友你还要从别人那里了解我。”
舒悦常常会被柏青奥的敏锐和直接吓到,但是那一次也是柏青奥在舒悦面前直言两人是“朋友”,舒悦并不觉得被指出问题会很难堪,她反而非常感谢柏青奥,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此直接的真诚,有时委婉造成的只有误会,那天舒悦认认真真地问她:“同桌你是不是在打工?是不是有些缺钱?”
省略掉不想说也不必要说的内容,柏青奥同样认真地回复说:“是在打工,不算特别缺钱,够生活,打工是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知道自己同桌并没有穷困到吃不起饭舒悦就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次柏青奥不来找她她也要去找柏青奥,自从怀疑自己同桌可能是勉强支撑着生活学习后舒悦就一直有些不安,还找舒老师咨询过贫困生申请的事,得到了舒老师整理的一大张资料。
那次还是父女俩为数不多的和平默契的谈话研究过程,舒老师对于学生的关怀是刻入习惯里的。
“一开始是周末都在打工,晚上写作业,后来给井姐剪视频只要来一天就够了。”这是柏青奥头一次向别人解释自己的打工经历,她并不是真的缺钱,只是不想动用自己的生活费。
“那你是不是也会做蛋糕啊?”舒悦在得到答案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柏青奥的打工内容上。
“是啊,比如你的奶油芋泥,我的黑森林蛋糕,简单一点的都可以,这家店可以接受我周末打工的条件。”提到井井甜品店柏青奥难得多说了一点。
“那很好啊,同桌你太厉害了。”舒悦由衷地感叹到,果然柏青奥是最厉害的那个,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还能次次考第一名。
又在舒悦眼里看到了类似敬佩崇拜的眼神,即使和舒悦做了这么久的同桌柏青奥还是有些无奈,她同桌总是把她想得特别厉害。
这边柏青奥还在上一个话题里沉思,舒悦已经吃完蛋糕尝试开启下一个话题。
“今年是不是柏杨建校九十周年啦,我看礼堂那边在寒假都修整了一遍,感觉今年校庆会很热闹。”舒悦一边喝着大徐店长送的茶一边看着柏青奥说道,这是她从陈媛那里听来的。
之前她就知道柏杨高中每年比其他高中会多出一个“节日”,每到校庆那一天柏杨都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活动,只是有大有小,这次恰好是九十周年,按陈媛的话来说就是“肯定有庆典之类的大活动”,只是舒悦从没参加过学校的校庆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景,这时突然看到两人面前的蛋糕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柏青奥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回复说:“应该是会有一个比较大型的晚会,小骆老师跟我讨论班级文化建设活动的时候提过一句,到时候应该会邀请几位校友回校,听说还邀请到了省内一个比较有名的舞团。”
话还没说完,柏青奥对于舒悦期待的想法突然警惕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舒悦说:“但是校庆是在期中考试之后才开始,你……”
知道柏青奥在担心警惕什么,舒悦朝柏青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同桌我知道,这次虽然进步了好多名,但是我知道自己是语文占了优势,其他科目还有很多要补的内容,我不会因为这些活动影响学习的,我保证!”
柏青奥仔细看了看舒悦的神色,发现没有看到类似心虚敷衍的情绪才有些放下心来。
舒悦平时一直有在努力尝试和自己相处,自己又何尝不是努力学习尝试如何和舒悦相处。
对于舒悦的了解虽然只是通过学校里的相处但是也不难知道她平时的性格和脾气,舒悦是个很容易三分钟热度的人,她做事的“勇气”和“毅力”像是被尺子标记过的一样,如果没有人监督总是很快就会消失,但那些舒悦不得不做或是真心喜欢或是真正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她也会展示出什么是坚持和努力。
柏青奥现在还不确定舒悦对于成绩或说学习这件事是刚好处于“三分钟热度”阶段还是已经能够自己做到坚持的“下定决心”阶段,所以她总是担心自己同桌会被其他事影响。
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变得婆婆妈妈的,柏青奥有些无奈地想到。
但是一想到舒悦每次小心翼翼顾及她情绪的神情以及提到自己成绩难过的样子柏青奥又能再次确定自己这样做的必要性。
毕竟不是在学校,舒悦也不好当场掏出自己的作业本向自己同桌证明自己对学习这件事是认真的,只能用自己真挚的目光看着柏青奥。
发现自己同桌好像接收到了自己想说的话,整个人从刚刚有些严肃的状态缓和下来,有些揶揄地看了自己“秒变脸”的同桌一眼,舒悦又问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