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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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颜却一点儿都不兴奋,她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紧张和慌乱。
    “怎么可能,只是在同个孤儿院,只是被同姓的人收养……”温颜喃喃低语。
    她不是不期待,而是类似近乡情怯的心情,一时难以置信,胆怯了,怕起了希望,最后希望落空。
    虞瑜明白她的心情,安抚道:“只是去验下DNA,如果是那当然最好,如果不是,就当是被蚊子叮一口出点血罢了,不用那么纠结。”
    被她这么一说,温颜不禁笑了。
    可是,萧何不愿意她出去。
    温颜昨天和他提过她想去学校看望温玥都被他委婉拒绝了,要是跟他说她去见慕云琛,他估计更加不同意。
    “萧何也太强势了吧,我知道他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但这也太过了吧,说什么你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难道外面有人等着抓你吗?”虞瑜说着,撇了撇嘴,又道,“这样,明天我全副武装进来,到时你穿我的衣服出去就行,我们俩的体型差不多,门口那两个傻大个肯定认不出来。”
    隔天,虞瑜还真的像她说的全副武装,她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要不是她天天开着同一辆车来,保镖都不一定认得出是谁。
    温颜一直等到下午才换上她的衣服,也全副武装,从门口出去的时候,保镖根本认不出已经换了人。
    她和慕云琛约在上次的茶楼见面。
    二人聊了一会,就直接去了DNA鉴定机构。
    “七天后可以知道结果,结果出来,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慕云琛郑重其事地说道。
    温颜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我有预感,你就是满满。”慕云琛突然笑了,笑容温润亲切,“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面善。”
    温颜也微微笑了起来。
    “你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很多,状态似乎也不大好,”慕云琛眼神很敏锐,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又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颜摇了摇头:“没有,谢谢关心。”
    “跟你说一件满满小时候的事情,”想起往事,慕云琛微微一笑,道,“那一年她应该是两岁半吧,有一次亲戚家的小孩来玩,后面不知怎的,满满竟把他打哭了,为此,我小姑第一次打了她的手心。小丫头一赌气,一整天都不吃饭。后面才知道原来是亲戚小孩先抢了她的玩具,还弄坏了,她才把人家打哭了。我小姑打了她,她觉得受了委屈,宁愿一整天不吃饭都不示弱。我爷爷说她是牛脾气,又倔又犟。”
    “你是在暗示我也是又倔又犟吗?”温颜幽幽地看着他。
    慕云琛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倒不是,只不过你和她的性格颇有些相似之处。”
    温颜垂眸浅笑。
    出来好一会,她觉得有点疲惫。
    见她面露倦意,他忙道:“累了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谢谢,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那好吧,我们再联系。”
    二人分开,各自驾车离开
    温颜正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是个本地号码,她看了下,接了起来。
    “温小姐,你好。”一道沉稳温和的男声传来。
    “你好,请问你是?”温颜问道。
    “我是萧琰,”来电的正是萧琰,他顿了下,又道,“萧何的大哥。”
    温颜一怔。
    萧琰怎么会打电话给她?
    “冒昧打扰你,其实我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萧琰声音里带着笑意,他顿了下,突然意味深远道,“事情有关萧何和他母亲佟女士,你的父亲唐耀祖,还有唐耀宗,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
    温颜瞪大了眼睛,手上打滑,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她忙踩下刹车。
    “是什么事?”她问道。
    “这么多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要不我们见面谈吧,你现在方便吗,我就在宁江边上的茶楼,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茶?”
    她刚才就是从宁江过来的,距离只有几公里。
    温颜没多想,直接开车过去。
    她一进去茶楼,就有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是温小姐吗,萧总在楼上等您。”
    萧琰的助理带着她上楼。
    “温小姐,你好,我是萧琰,”温颜一进入雅间,萧琰便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请坐。”
    温颜朝他微微颔首,眼神谨慎:“萧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萧琰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杯茶,声音低沉缓慢道:“温小姐似乎对我颇为警惕,若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不妨打个电话给你的朋友,或者,”他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打给萧何也可以。”
    温颜眉心微蹙,不明他的意思。
    萧琰把茶递给她,缓声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我不希望再有人遭遇我母亲的不幸。”他说到这里,神情略显悲伤,也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抱歉,刚才想起了一些不大好的往事。”
    温颜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萧琰似乎并不在乎她是否回应,他微垂眼眸,沉默片刻,徐徐开口。
    “你可能听说过,我母亲是自杀的,我父亲对外宣称她是因精神疾病所以才一时想不开,其实,”他顿了下,薄唇微抿,声音冷了几分,“她是被人所害才会患上重度抑郁症。”
    “我母亲出身建宁的大家族,当年与我父亲虽是商业联姻,但她对我父亲一往情深,倾其全力动用家族企业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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