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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体统?何况,要不是你非要出去,如风何至于疯玩一天?”
被他倒打一耙,敖岚气得脸颊发红,“咚咚”朝他胸膛直打,“你是孩子父亲,本就该多亲近一下孩子!你何时真正陪孩子玩过?”
呼雅泽理直气壮,“我日理万机,一月才有几日闲暇,晚上回来我不是都过去陪孩子了么?”
所谓的“陪”,就是在敖岚的勒令下,过去看几眼孩子,摸摸头,抱一下,待上片刻就出来。
敖岚冷冷盯着他,“你可知两个孩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呼雅泽被她看得心虚,想起上次因不知道初雪喜欢蝴蝶带来的尴尬,他顿了顿,重又用那一套屡试不爽的大男子主义言论来辩解:“朝堂上下,有几个男人熟知孩子喜好的?男主外,女主内,各司其职,自古不就是这样。”
敖岚已经懒得听他这些陈词滥调,她满面哀伤,“你根本就不爱如风和初雪。”
“他们是你的亲骨肉,是我怀胎九月,吃了许多苦生下来的……”说到这里,敖岚不禁又哽咽了,情绪也不复方才的冷静,有些失控起来。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想到这个我就难过……”
见敖岚又开始落泪,呼雅泽直接投降,将那一套套头头是道的说辞抛诸脑外,软了语气,搂着怀中美人哄个不停。
敖岚愈发的委屈,“我自小没得过父爱,不希望我的孩子也重蹈覆辙,可他们终究也是像我一样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嫁给一介平民,知冷知热……”
腰间的手忽然用力将她箍住,让她动弹不了分毫,另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对上那双阴骘的眸子。
“你想嫁给谁?”阴沉的语调像是浸着寒冰。
平民?
她是说鹿纯聪么?
第22章 敖岚递给他一封信,“这……
敖岚自知失言,垂了眸子不理他。
呼雅泽深呼吸,“以后再说这样的胡话,我不轻饶你。”
大手往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敖岚气得对着他的手“啪”地拍上去,声音刺耳。
他也没有恼,说:“作为父亲我是有些粗枝大叶,父皇也是这样待我的。以后我会多去亲近孩子。为我生育这两个孩子,你辛苦了。”
敖岚别过脸去轻哼了声,想起当年在深林中生孩子的场景,眼泪又掉下来。
那时,公主不再是公主,与下崽的母猪没甚么差别。
她无助又恐慌,多么希望孩子的父亲能在一旁。
可最终,还是咬牙一人扛了下来。
呼雅泽将她摁在他胸膛上,轻轻拍打着她,哄道:“想哭就哭出来。”
敖岚果真就伏在他胸膛上轻声啜泣,一边用纤白的手指擦着泪。
呼雅泽心中疼惜,忍不住去吻她的泪和眼睛。
敖岚拍打了他几下就不再反抗了,因着他的欺负,似乎哭得更厉害了。
呼雅泽低笑了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吻着她。
她一心系在孩子身上,虽令他嫉妒和不甘,可也令他遐想更多:若再让她生两个孩子,她的束缚更多,再也不会有远离之心。
*
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碧玉一样澄澈,气候也温暖宜人。
这等天气去骑马射箭为最佳选择。
呼雅泽却要违心带着敖岚与两个孩子,去赴女夫子孙沄发起的益子学堂。
这个孙沄出身名门、饱读诗书,二十八岁仍未出嫁,声称要终生独身,为女子权益奋斗。
为此不惜跟家族断绝关系,乃京中名人。
若是谁家内宅不安宁,出了辱妻之事,只管去找她,她能大张旗鼓的讨伐男主人到满京城皆知。
男人自然是都不喜妻子与之亲近。
呼雅泽也是,心中总有不宁之意,嘴上少不得奚落几句,“一个没生育过的女人,能举办出什么益子学堂。我看还是不必去浪费时间了,我带你去射箭。”
言语之间,鄙夷和不屑尽显。
敖岚最厌烦听到他瞧不起女子的言论,言辞便有些激烈,回道:“谁说女子一定要结婚生子?像孙夫子一样,为妇人发言,是个女英雄,干什么非要用是否生子来衡量她作为女人的价值?”
呼雅泽闻言,剑眉蹙起,想到若说出心里话,敖岚定要恼,他便只沉沉说了句:“你离她远一些。”
敖岚背对着他收拾要带的东西,说:“她办益子学堂,只是想让父亲与孩子多亲近。你若不想去就算了,我是要去的。”
见她生气,呼雅泽只能按下心中不满,过来先哄她,“既然你觉得好就去。我陪你,说好的。”
本来他觉得此等非大丈夫所为,若是让臣子们遇见,有损他威严形象。
不过想到能跟敖岚多待一会,重要的是能哄她开心,他也就硬着头皮去了。
头次带两个孩子一起出来,跟他想象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