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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听了一小会儿,他偏头看过来,见王嫣跟李如湘低头说着什么,他就先回了小洋楼。
龙驰原本是想躺一会儿再起来的,可这一躺,就躺到了晚上。
睁开眼,瞅到墙壁上的壁钟,已经指到六点了。
他撑起手臂要起床,还没起,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能进这个卧室门的,除了王嫣,不会有第二人。
他笑了笑,又重新躺下去。
进来的人确实是王嫣,王嫣走到床边,原是要叫龙驰起来吃饭的,见龙驰还在睡,就嘀咕一句:“真能睡。”
说完,手伸过去,要将龙驰摇醒。
可还没碰到男人的肩膀,半空中,她的手被男人的手劫住,攥进了手心,紧跟着,那个装睡的男人睁开眼,含笑地瞅着她。
王嫣道:“醒了?”
龙驰用力一拉,王嫣摔在床上,龙驰将被子一扯,将她拉进被窝里,抱住,低头就去吻。
王嫣伸手挡住,皱眉说:“满嘴酒味。”
龙驰道:“你吻一吻就没了。”
王嫣说:“不要。”
龙驰低笑,心想,你说不要的时候,往往就是要呀,他捏住她下巴,不管三七二十一,凑上去吻。
王嫣推他,没推开。
二人在被子里拥吻了很久,久到龙驰开始耐不住地掀她衣服,王嫣才一惊,挡住他手,斥道:“不许脱,下面一桌子人都在等你吃饭呢!”
她用力推开他,翻身站起来,退的远远的。
龙驰郁闷,此刻正是箭在弦上,不发不快,可她却跑了。他深吸一口气,低眼瞧了一下自己的某处,捞起被子将自己一蒙,堵气地说:“不吃了。”
他有好多天都没碰她了。
这一个月,他平均每天回房的时间都在夜里一点以后,那个时候王嫣早就睡了,再加上忙碌一天,他也疲累,就没碰她。
偶尔几次,抱着她,忍不住,会不顾她睡的沉,还是强行做了。
但次数太少,依他的身体素质以及对她的渴望,那几次怎么能解渴?
今天是喜宴日,他也不处理事情了,下午又睡了一个下午,精神特别好,这会儿当然想。
但王嫣上来喊他,说明楼下真的是所有人都在等他。
龙驰将被子从头顶拉下来,已经做好了起床的打算,却故意使坏地说:“你过来帮我穿。”
王嫣不干,瞪他一眼说:“你快点起,我先下楼。”
说罢,转身就走了。
等关门声传来,龙驰撇撇嘴,心想,晚上绝不放过你。
他起身穿衣服。
穿好,下楼,去了主楼。
~
宗家酒磨闹哄了一天,晚上也没幸免,直到夜里十一点,酒磨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宗冼廷作为东家,又兼龙驰好友,今天也喝了很多酒。
他不到十点就上了楼,在小休息室里躺了一会儿,起来夜已深,可身体的不适悉数淡去,他先是起身给自己倒杯热水,慢吞吞地喝完,这才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透透气。
站的不及五分钟,视线里就出现两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沐青溪和宗佩铭。
宗佩铭大概是喝多了,也对,今日这场和,来的全是成州有名望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少喝?
以前的宗佩铭或许死脑筋,觉得生意不是在饭桌上谈拢的,而是在两方喜欢下谈拢的,可有了沐青溪这个帮手,他渐渐的也有了改变。
宗佩铭不是喝多了,是喝的非常多,可以说烂醉如泥。
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沐青溪身上,沐青溪抱着他,防止他跌倒,明明她那么瘦弱,可撑起宗佩铭时,似乎身体里有惊人的力量。
那么大的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她还能走路。
宗冼廷就站在二楼,虽然是夜里十一点光景了,可楼下的红灯笼亮的煞眼,他清晰地看到沐青溪强撑的脸上露着担忧,露着责备,又露着心疼。
心疼?
宗冼廷冷冷地哼一声,不知为何,手心发痒,心情莫名不爽。
他转身,去翻找了一包烟,又找到打火机,倚在窗边,一边吸烟,一边看沐青溪以瘦弱的肩膀艰难地将宗佩铭移到路边。
他没喊人下去帮忙,只是冷冷地看着。
沐青溪将宗佩铭挪到路边后,没有伸手拦黄包车,有黄包车过来,她笑着说了些什么,那些黄包车师傅又拉着车走了。
外面有风吹,四月的成州,晚上偏冷,今日宴席,沐青溪穿的是旗袍。
很难得,这个女人会穿旗袍。
从她进宗家开始,宗冼廷都没看她穿过这种时尚、大方,又特别优雅的衣服,她每回都穿老式的古裙,保守的像山里的村妇,胳膊和腿都包的严严实实,这倒是头一回,宗冼廷看她穿旗袍。
露了一小截肩膀,露了一小截腿部,大概是外头太黑,大概是那灯笼的光太红,显的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白的深入人心。
宗冼廷盯着沐青溪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又盯着她雪白的胳膊看了一会儿,最后抿抿唇,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烟是上等的万宝路,不粗糙,很精致,尼古香麻痹着神经,可感管似被记忆勾起,回到了那一天那个小门后,他吻她的场景,然后,谷欠望奔腾而来。
宗冼廷狠狠闭了闭眼,用力掐灭烟,往窗外一扔。
他冷着脸,转身要走,却在转身的时候余光看到宗佩铭踉跄一下没站稳,差点跌倒,被沐青溪慌张着一抱,他二人抱在了一起,脸贴着了脸。
宗冼廷深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那一对贴着脸的男女身上,垂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