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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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抵二十几人,就算身手再好,也有顾及不上的时候,就在王嫣追着江五快要将他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门外忽然又闯进来一大批人,进来就对着王嫣、龙驰、兰长平放枪,一点儿生机都不给他们留。
    而在那些人闯进来的时候王嫣正背对着门,眼看着一颗子弹要打在王嫣的肩头上了,龙驰脸色大变,冲过去就想将那子弹挡住,可他刚冲出一步,凶悍的子弹就朝他打了过来,他连忙往后躲开,完全是应接不暇,也顾不上王嫣了。
    人数相差太悬殊,兰长平也顾不上王嫣。
    王嫣生生地挨了一枪子,闷哼一声,肩膀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烧伤的疼意传遍后背,她立马将枪换到另一个手上,利落地蹲身,从地上又捡起一把枪,两枪连发,朝敌人射了去。
    这边接待室里大乱,井口大乱,而接了江五的命令埋伏在井口附近以防止龙驰有援兵到来的其他八个寨子里的匪兵们也大乱了。
    龙驰确实有援兵,而这援兵,不是兰门的兵,不是平城的兵,而是庄厉城的兵。
    上一次王嫣说庄厉城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次,他偏用远水来解近火。
    这是龙驰秘密跟庄厉城说的,王嫣想不到来砸井口的兵会是庄厉城的兵,江五自然也想不到,那么,这前功给了庄厉城,龙岩和王年高做什么去了?
    兰长林因为要筹备婚事,龙驰没让他参与进来,那么,龙岩和王年高碰上这事儿了,怎么可能不闻不问袖手旁观?
    那么,龙岩和王年高上哪儿了?
    而这么一个挣军功的机会,白书棋如何会错失?
    白书棋给白子国打电话,问白子国意见,白子国说:“龙驰去了井口,井口又跟十大寨子牵联,如果江五为了断龙驰后路,必然在寨子后方埋藏了人,这些人肯定是从各大寨子调过去的,那么,经上一次菁蓝寨、青峰山还有虎犬坡、平城之事,其他寨子里的势力应该都有所减弱,爹若猜的没错,龙岩和王年高必然在龙驰进了井口后去领兵捣其他寨子了,趁江五与龙驰谈判之机,逐一收拾其他八寨,这样,你发一封电报来,请命去协助。”
    白书棋道:“可兰长林没动。”
    白子国道:“他没动是因为他要筹备婚事,你又没有婚事在身,自当要积极一点儿,怎么脑袋这么死?”
    白书棋被教训了,却也受教了,他说:“是,儿子听爹的。”
    白子国道:“挂了电话就去发电服,爹找龙傲明去。”
    白书棋应声,挂了电话就向龙傲明发了一封请战的电报,有白子国在旁边煽风点火,再加上兰门距离十匪帮近,抽调兵力过去最方便最快速,是以,为了不耽误战情,龙傲明就同意了。
    如此,白书棋暂时掌握了兵权,领兵去剿湘水寨。
    尹景豪一直在虎犬坡,活跃在十匪帮的势力里,他等的,就是龙驰进井口,是以,井口大乱的时候,他带着被他洗心革面的虎犬坡投诚匪兵,经由秘密道路,进入井口,就在龙驰、王嫣、兰长平各有负伤,眼看抵挡不下去的时候,尹景豪的兵冲了进来,这一下,战况急遽扭转,当天夜里,江五被擒了。
    龙驰之所以犯险深入井口,就是为了不让江五再逃脱。
    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易容,像个泥鳅似的,极难抓住,而想要他不易容,以本身现身,只能用这种方法。
    谈判。
    别的事情江五可能会找人代劳,但谈判,他必然要亲自来。
    虽然江五抓住了,但其他匪寨里的战争却没有结束,王嫣、龙驰、兰长平都受了很重的伤,连夜被送往平城,送进医院。
    王雪和王玲听说了这一消息,连夜往平城赶。
    兰长林也来了。
    而成州那边,尹景豪也向龙傲明汇报了龙驰受伤的事,龙傲明来不了,李如湘亲赴平城,看望儿子,而随李如湘来的,还有李昊辰和李碧婷兄妹。
    德和医院里头,李如湘坐在龙驰的床头,龙驰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身上的子弹全都取了出来,这会正昏迷。
    李昊辰压低声音说:“这是第二次见他伤这么重了。”
    李如湘道:“是呀,这一次看上去比上一次还轻些,起码没有全身打石膏,也没戴氧气罩,看来都是皮外伤跟枪伤,德和医院是老招牌,这点儿伤还是能处理好的。”
    说完,对李碧婷道:“去问问王嫣住在哪个病房,我们去瞧瞧。”
    李碧婷哎了一声,出门找医生打听,打听到后来告诉李如湘,李如湘就让李昊辰留下陪龙驰,她带着李碧婷去看王嫣。
    王嫣的病房跟龙驰的只隔一个走廊的距离,李如湘很快就来到门口,敲了门,进去。
    王雪和王玲一左一右地坐在白色病床的两侧,王嫣伤的似乎比较重,戴了氧气罩,面色发白,唇色发白,但好在,也度过了危险期。
    李如湘推门进来后,王雪立马擦了擦眼,站起身,冲她喊道:“司令夫人。”
    王玲也跟着站起,喊着司令夫人。
    李如湘走过来,问道:“王嫣怎么样了?”
    王雪说:“还在昏迷。”
    李如湘走到近前,瞅着床前上的王嫣,很是心疼地说:“这孩子,年纪轻轻就枪林弹雨的闯,这勇气值得学习,但毕竟年轻,伤这么重,也不知道疼不疼。”
    说着,坐在了床沿,爱怜地摸了摸王嫣的手。
    王雪看着,心中顿生一股古怪感。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道:“身为军人,就该有这种自觉性,疼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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