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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丫鬟之一,唤作兰蕊的。据洪府的人说,洪大学士的两位通房从十五年前还是黄毛丫头的时候就买进府里了,三四年前洪大学士遣散了先前的通房,配了人家嫁人,兰蕊兰馨两个丫鬟便先后开了脸收了房,也伺候了许多年了,断断没有是男人却没被发现的道理。如今桃儿看着这个明明一张女儿清秀面孔却用着男声讲话的“怪物”,只觉得浑身发冷——兰蕊本人还活着吗?
像是看出了桃儿的疑惑,这男人大笑道:“兰蕊这丫头是个知趣儿的。洪老头子本就这么大年纪了,雄风还能剩下多少?自那珺姨娘来后,洪老头子更是再未让她伺候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委屈她寂寞空闺,还是我怜香惜玉,陪她寻欢作乐了足有一月。她被我送出府之前还念念不忘,说是要同我厮守终生呢。”
展皓云紧皱双眉,这男人却浑然不觉:“兰馨那个傻丫头,倒是满脑子只惦记这么个糟老头子,我用淫药迷晕了肏她,喊的还是那老头子的名字,真真扫兴。”
桃儿听到这里,打断他道:“阁下莫非便是江湖传闻的开封第一采花贼——卢月生?”
这男人听到,一挑眉:“小丫头,你什么来历?竟然知道我是谁?”
“我早听说过,采花贼卢月生,熟练锁骨易容之术,最爱便是男扮女装混进富商官府的女眷群里,给京城有名的人物戴遍了绿帽子。最开始先用淫药,假装家中男主同女眷们交合,后来伺候得她们爽了,那些个夫人小姐的甚至自愿假装被迷晕,配合你奸淫,甚至你走了还念念不忘。”桃儿笑嘻嘻道,“我听到那迷药便猜到是你了,听闻你自制了一种迷药,用袖子一扑人便立即晕倒,并且还会失去之前一炷香时间的记忆。”
只是旁的人不知,虽然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嗅到的味道却是断然不会忘的——江湖上所有的招魂术、蒙汗药,都有同样一个小小缺点。
活春宫
既然是卢月生,那么真正的兰蕊是死是活,便不用担心了——众所周知,卢月生最是怜香惜玉,断不会伤害女子性命的。
但奇怪的是,卢月生做事最是谨慎,这么多年了从未被捉过,甚至从未有人报官,连他本人的名声都是从京城女眷的手抄本里流传出来的…… 这次怎么一反常态,不但大肆张扬,还公然与白景崇对着干起来?
是真是假,审一审便知道了。展皓云沉声道:“把他给我铐上,回衙门仔细审问!”
哪想到,卢月生忽然袖子一甩,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是迷药?!
在场之人慌忙掩鼻。却没想到,只有离他最近的桃儿一人身子一软,被他趁机扛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房檐逃脱了!
原来,卢月生这迷药虽然厉害,却需要近距离使用才有效果。桃儿随身子发麻发软,却也并未失去神志,其他人更是只恍惚了片刻,便反应过来,满院子想要捉拿人。
只有展皓云,不慌不忙,安抚好众人,对洪大学士交待了一下办案进展,这便率领着众人回了开封府。
当天黄昏。京郊的一处小宅院,卢月生已是去了易容,恢复了男子面目。桃儿被捆了身子,放倒在一处小偏房的软塌上。院子中央坐在石桌凳处窃窃私语的一对男女,男的便是卢月生,而女的,却分明是之前卢月生易容成的通房丫头兰蕊!
“你人来便来吧,捉这么个拖油瓶来做什么?”兰蕊双目含情,痴痴地盯着卢月生,故作娇嗔道,“莫非你看上这个小妮子了?”
“哪儿能呢,”卢月生捏着兰蕊的下巴,送上一个香吻,“一个黄毛未褪净的小丫头,哪有你这样被肏熟了的少妇懂风情?”
桃儿白眼一翻。这对狗男女,调情非得靠贬低旁的人吗?
这时兰蕊又开口了:“你胡说,你瞧她的眼神我可都看见了。这小丫头一看也是个有味儿的,那一双奶子长得是极大,你这样色中饿鬼竟然不馋,说出来我可不信。”
卢月生接道:“怎么,蕊儿吃醋了?蕊儿这么大一双奶,还去捻她一个小丫头的酸?”
“我吃她的醋作甚,你那一根大鸡巴一夜要三四次都不够,我被你做得每日腰酸背痛,巴不得她替我分担些。”兰蕊看似抱怨,语气却甚是甜蜜,软绵绵的身子都快贴到了卢月生身上,“就是怕你喜新厌旧,跟姓洪的那老儿似的,回头光去肏她了,惹得我夜夜独守空闺……”
“蕊儿怕甚,我就算肏旁的人,精水定也要留给你。”
卢月生骚话说得越来越过分,手也不闲着。听那水声,显然是抠到兰蕊骚穴里去了。
“好哥哥,用力些……嗯……哥哥不在这些天,蕊儿的穴可痒死了……”
“哥哥也想你!那珺姨娘肏起来可没你来劲,身上一把子骨头,迷晕了跟条死鱼一样。可不赶你一身软肉还怪会夹的,摸着哥哥的鸡巴就硬了……”
又是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桃儿挣扎着坐起来,纸糊的窗口破了个洞,这两人均是衣衫不整,亲得难舍难分,男的手分明已经伸到女的裙底,亵裤也褪去了,想也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两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