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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这里坐公交很方便,省下的钱我们去吃碗面。”
听到吃面,朱学仪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一点多了,午饭时间都过了。”钟晴也笑着,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咕噜~”又是一声,这次是钟晴的肚子在叫,二人笑意更甚,可笑着笑着,朱学仪嘴角垂下,“你一直在医院吗?没有吃过饭?”
钟晴知道,朱学仪在担心她,她连忙撒起谎来,“不是啊,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我都吃了。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人,一日三餐,顿顿得吃,这午饭还没吃,不就饿得慌吗。”虽然王医生说朱学仪情况还好,能够转醒,可他一刻没醒,钟晴的心就一刻不得安宁,她还哪有心情吃东西。朱学仪昏迷中胡乱叫着,突然紧紧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放,她就在他的床边,一夜都没离开。此刻的钟晴,后背连着脖颈,酸疼不已。她说着话,一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后背,接着轻呼一声,“嘶”。
朱学仪猜到她在撒谎,心中又愧又暖,他低头道:“你坐过来。”
“干嘛?”钟晴疑惑道。
朱学仪不答,反而转为命令的口吻:“过来!”
钟晴见他神情严肃,不容拒绝,只能依言,按照朱学仪的指示,坐到了他的身边。
“背对着我。”朱学仪继续命令着。
钟晴照做,一转身,他的手随即抚上她的背,手指摸索着,有规律的上下移走,寻找着骨位和关节,不一会儿,摸索转为按压,他手指力道时柔时重,却都恰到好处,落下的一刻让人极为舒服。
钟晴忍不住夸赞道:“大医生,你可真厉害。”
朱学仪道:“我上学的时候,熬夜背书写字,就经常像你一样,脖子后背都痛。我爷爷就是这么给我按摩的。”
“果然是医学世家啊!那你当医生是因为要继承衣钵吗?啊!”钟晴突地吃痛一声。
“忘了告诉你,可能会疼。”朱学仪笑道。
“刚才很舒服的。”
“疼说明你有骨位不正。”
“那要怎么办?”
“矫正你平时的坐姿。”
“多按摩会不会好一点。”
“应该会吧。”
“那你以后多帮我按一按。”
朱学仪笑着,“我收费很贵的。”
“我请你喝咖啡呀!我从巴西进口了一批咖啡豆,还有我的前老板从澳洲给我寄来的咖啡豆,有钱也买不到的好货哟!”钟晴撇了撇嘴。
“你不早拿出来。我那批咖啡粉都快过期了,难喝死了。”朱学仪假意责备道。
“好东西当然得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了。”钟晴摇着脑袋,得意洋洋道。“啊!好痛啊!”又是一声轻嘶。
朱学仪笑着,“你忍着点,痛才能好的快。”
第20章
20,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想欠你太多——朱学仪
朱学仪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公交车了,上一次坐还是他大学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他上学以后,朱勤思就被母亲接到了美国。他大学直接申请去了美国留学,从此和母亲还有朱勤思生活在一起。朱学仪的母亲是一个牙科医生,再婚嫁了个律师,在美国是典型的中产家庭,已算富裕。姐姐朱勤思比他大四岁,他刚到美国的时候,朱勤思在一家银行工作,没多久,便跟着一个大富豪做风投,赚了不少钱,又不久,她成了那个大富豪的情妇,在金融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比起在美国的母女二人,一直留在中国与父亲一起生活的朱学仪,可以用清贫二字来形容。
母女二人觉得朱学仪生活太苦,自从他到了美国,在物质上使他极尽满足,想把最好的都给到他。他刚到美国,还没拿到驾照,就有了一台自己的跑车,之后他就再没坐过大型巴士车了。
冬天的缘故,车窗未开,车里闷热,空调烘的朱学仪脸颊温热,车到站停下,“划拉”一声车门大开,凉气扑面而来,他顿觉清凉舒爽,可一想到这一热一凉,容易感冒,于是向身边的钟晴询问道:“我们坐在车门口吗?”
钟晴暗叹朱学仪感官灵敏。“对呀!怎么了?”
“还有几站到家?”
钟晴抬头数了数车窗上方贴着的指示图,“8站。”
“每到一站就要开次车门,冷风吹进来容易感冒,我们坐到后排去吧。”
“哦。”钟晴勉强点了点头,她心里是不大愿意的,可朱学仪说的有道理,她觉得自己身体康健倒是无大碍,但朱学仪才刚出院,确实虚弱,想到这里,她又暗暗自责自己一时兴起坐公交的提议,他们本该就打出租车直接回朱学仪的家。等公交,上下车,这一路折腾下来,朱学仪眼盲,行动不便不说,脑袋又疼了的话怎么办?她沉默良久,叹息极轻,却被朱学仪听得真切。
钟晴牵着朱学仪的衣袖向车的后排座位走去,朱学仪看不到前面的路,不小心踩到一个人的脚。被踩到的男人正坐在座位上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