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地把练习册拿在手里，随意聊了几句后，把话题转到这句上，“你们班主任教数学的？”
    沉初已经被话题牵扯地放松了警惕，听到他这么一问，很自然地就回答了个“是”字。
    答完，皮下意识地跟着一紧。
    她刚才说什么来了？
    沉初赶忙找补，“以前的班主任是教数学的。”
    许衡把侧面的“高一3班沉初”摆到她面前，“那些本，也是以前的练习册？”
    沉初刚要不要脸地点头，许衡把年份指了出来，沉初心虚地低下头去。
    许衡一时心绪复杂，他和沉初有过亲密行为。
    男人脑海不自觉浮现出女孩吃自己鸡巴样子，而后下腹无法控制地一紧。
    许衡立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女孩还未成年，他不该对他们间的亲密行为有所怀念。
    就在这时，许放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女孩在大哥面前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怂怂的，立即过去，“怎么了？怎么这么严肃？”
    许衡看向许放的眼神尽是复杂，弟弟竟一直在操未成年女孩的穴。
    于良心于道德，许衡都觉得许放不该再和女孩有任何的亲密行为，他走过去揽住弟弟肩膀，把他往卧室里带，“你跟我过来一下。”
    沉初盯着紧闭的房门，盯了好一会儿，啥也看不到，她便低下头继续看题。
    可这种情况怎么也看不下去，沉初挣扎再叁，终于蹑手蹑脚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初初几岁？”
    “二十二啊。”
    “我要听实话。”
    许放这才发觉哪里不对劲，难不成大哥发现了？
    “之前告诉过你的，这就是实话啊。”
    听到弟弟还在撒谎，许衡捏了捏拳头，忍不住揪住他的衣领低吼，“她才高一，你还真下得去手！”
    许衡敢这么说，证明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在他面前再装也没什么意义。
    许放想到他刚出来时女孩和许衡之间怪怪的气氛，把许衡的手从衣领上扯开，“她告诉你的？”
    “她练习册上面有名字。”许衡忍了忍怒气，“你不缺女人，她还那么小，你就算再喜欢，也应该等她有自主能力了才和她发生关系。”
    许放理解许衡的怒意，他颇为头痛地想怎么和许衡解释，想了一下，还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女孩性瘾的问题，只能道，“我和她之前的情况有点特殊，没法跟你解释，但我对她是真心的，等她满二十了，我就和她领证。”
    “那彭芸芸呢？”许衡还记得那天他带彭芸芸一起过来吃饭、看电影的情境。
    “我和她分手了。”
    “什么时候分的？”
    “前不久。”
    前不久？许衡皱眉，这不就意味着，沉初在他和彭芸芸之间，做了半年多的地下情人？
    许衡突然想起自己和沉初发生亲密行为的起因，是因为沉初有性瘾，加上刚才许放回答时为难的神色，他隐隐猜测出应当是沉初性瘾发作时缠上许放发生关系的。
    不过，这些都不能成为理由。
    想到女孩的年龄，许衡始终觉得弟弟的做法过了火，他明明可以像自己一样，只给她摸，或者教她使用工具的，根本不需要碰她。
    许衡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对沉初已经开始有了占有欲。
    许放自幼和许衡关系很好，他和许衡请教道，“你说，我要怎么在四年内顶住爸妈要求我和初初领证的压力呢？”
    许放已经默认了许衡会帮他隐瞒的这一选项，但他不知道，自家大哥已经和沉初有过亲密关系，此时许衡对沉初感情已经不是单纯对待弟媳那么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