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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被平君拽住的手臂。
平君扫兴地道:“对,一开始他还想扮成江湖游侠儿,结果被我偷去了钱包,识破了姓氏,方才以真面目示人。”
病已道:“欧侯氏本是春秋时期越国王族的姓氏,以此姓为姓氏者甚少。他跟着广陵王当了幕僚,倒是与地域相符。那你后来可是跟丢了逃犯么?”
平君愤愤抱起了双臂:“是啊。那司徒叛贼水性还可以,但不会比我好那么多吧!我跳入滈河里追捕他,竟让他跑掉了!枉我水性这么好,竟不如一个受过伤的人么?且他伤口早已裂开,难道不痛?”
病已细琢磨了一番,问:“平君,你的水性究竟有多好?”
平君道:“我和父亲曾经住在海边好几年,我无聊的时候先是下海抓鱼。后来,有一次遭遇狂风暴雨,竟在海里遭遇过鲨鱼,但爹爹把我救了上来。当时船也被鲨鱼咬碎了,我和爹爹辛苦游了半天才游回来,之后,我的水性就堪称天下无敌了。一般熟悉水性的渔民都不及我一分……”
病已眼前忽然一亮,道:“平君,我怕是知道叛贼躲在哪里了,他怕是……”
话音刚落,却见一行铠甲士兵早已在小巷口里蹿了出来。
为首的那位身材修长的青年将军身着银色战甲,头戴银色华冠,黄金珰,以蝉为纹,上等赤黑貂之尾为饰。
他目光清绝冷绝,仿佛那银色的铠甲也是冰做的一般,隔着老远,就把一股逼人寒气满满带来。再看他腰间的长剑,五色琉璃为剑匣,剑在匣中,依旧有寒光四射在外,剑柄尚有九华玉、七彩珠,绿松石镶嵌,病已一眼就认出这是春秋末期的名剑——吴王夫差剑。
病已心道,这位将军龙章凤姿,目若星辰,他既能驾驭使得吴王夫差之剑,日后也必然与这名剑人剑合一,重蹈吴王夫差之覆辙。出身这种家世,可惜,可惜。
青年将军亦是用剑光般冰寒的黑瞳望着史病已,只见眼前的少年身材单薄清瘦,却皎如玉树,举止雍容,虽年纪轻轻,眉宇间已纳百川,日后待机而发,贵不可言,可惜他病入膏肓,行将就木,可叹,可叹。
将军挥了挥手,禁卫军们涌上前来,用长刀将许平抵在许平君的胸腹。
许平君大惊,盯着站在一旁的病已,怒道:“小病猫,是你出卖我吗?是你让官兵来抓我!我看错你了!”说罢,双目通红,面色紫涨,她欲要挥鞭打人,却被身着寒光铁衣的士兵们扣住了双臂。
第六章(二)
许平君大惊,盯着站在一旁的病已,怒道:“小病猫,是你出卖我吗?是你让官兵来抓我!我看错你了!”说罢,双目通红,面色紫涨,她欲要挥鞭打人,却被身着寒光铁衣的士兵们扣住了双臂。
“我,出卖你?”病已知平君是误会了,然又三两语解释不清楚,忙要上前去解救平君,被那冷绝的将军一剑挡住了,寸步难行。
那冷绝的将军道:“鬼鬼祟祟在霍家门外一天,有何企图?将这个假扮老妪的带走!”说罢,那群士兵已然将许平君捆绑。
病已讶然,冷声质问道:“敢问这位将军,你们为何要捉这位姑娘?”
“王八蛋,你们敢捉我!”平君挣扎着,却连脚也被禁卫军们用锁链锁住了。
“平君!”病已说着,想要硬冲上前去,为首的将军却将长剑挑在了病已的脖颈上。
病已还要再动,长剑已然削掉他一截青丝。病已的脖颈渗出一丝鲜血。
“将许平君带回郡邸狱!“那将军说着,禁卫军们已经把平君押入囚车,运走了,那将军却用剑指着病已,一双冰冷的刀锋眼盯着病已看啊看,像是要把病已的骨头也要看碎一般。
病已道:“这位将军,许姑娘捉的可是叛贼,你捉走她,若被人误认为和叛贼沆瀣一气,就有口说不清了……”
将军打断道:“吾奉圣上之命,捉拿叛贼。许广汉放走叛贼,女儿许平君行为可疑,必须先行关押。”
病已笑道:“霍禹将军,许姑娘曾与叛贼大战一番,想是对叛贼的情况十分熟悉;在下昨夜到今日也一直在调查此事,还得了些线索,霍将军若是暂时无寻人的头绪,不如先放了许姑娘,让她和再下提供些线索……“
那将军一听病已一口一个霍将军,亦是将病已脖颈上的剑贴得更近了些:“你怎知我是霍禹?”
病已扬眉道:“将军腰间的令牌是禁卫军将军的令牌,二十出头、仪态不凡,又能得到当今圣上青睐的将军,不是霍家的大公子霍禹将军,还有哪个有这番殊荣?”
如病已所料,眼前的这位冷傲将军的确是霍光的长子,霍禹。
而霍光乃是霍去病的同父胞弟,霍光姨妈辈分的卫子夫皇后乃是前太子刘据之母,这样算来,霍禹同史病已人也算是有点沾亲带故,两人望着对方,先就生了几分好感,只可惜,眼下却由不得两人攀亲戚。
霍禹将军依旧把剑架在病已的项上,道:“继续说。”
病已浅笑,面对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