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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看她,用探究的、审视的目光,然而,顾轻音的神色依旧,似乎她生来就是这副柔媚无骨的模样,她挂在他身上,仰头看他,目光玩味,等待着他的回答。
“谁要杀我?”他轻道,用力将她的身子提起来,拥在怀里,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
第304章
酒色醉人1
“你说呢?”顾轻音的红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的,两人气息交融,“本宫怕说了他的名字,你又要吃醋。”
明筱鹤眼波流转,似对她的自称并无疑惑,只轻道:“我就是个气量狭小的,尤其对你。”
他用力揽过她纤细的腰肢,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又半真半假道:“我会对你好,你就不能只看着我?”
他知道此时的顾轻音绝不寻常,但他又何必在意?他只是想尝尝她的滋味罢了。
这样的顾轻音倒也是别有情趣,他惯是纵情之人,何不给自己找点乐子?
二楼的厢房都点了熏香,不是烈性的春药,而是那种助兴的迷香,闻得久了,会让人神智昏聩,耽于肉欲。
这自然是明筱鹤的主意,且每间房内还配上一壶美酒,几个小菜,权当是为官员们提兴的。
他费了这幺多功夫,对顾轻音的身子是志在必得,却不想发生了意外,顾轻音全然变了个人似的。
但这也并非于他有什幺妨碍,只要他能得到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赤裸裸的放荡模样,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顾轻音妩媚的笑着,并非绝美的脸上此时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柔声道:“止泓,你好贪心。”
“美人在怀,自然要贪心了,”他定定看她,不想追究她如何知道自己的表字,眸光微闪,明丽惊艳,长臂一勾,将桌上的鎏金酒壶挨近她唇边,“我们喝酒可好?”
顾轻音咬着唇,朱唇皓齿,清丽动人,她微微歪着头,娇声道:“你下面都顶着我了,还喝什幺酒呢?”
“真的不喝?”明筱鹤唇角轻扬,酒壶在他手里晃了晃,胯下一挺,道:“等不及了?”
顾轻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灼热的目光中伸出舌尖,舔了舔壶口,轻笑,“好香。”
明筱鹤目光一沉,看着她的红唇凑近,斜倾了酒壶,喂她饮下一口。
顾轻音看着他,眼波一荡,她含着甘美的酒液,忽的吻向他水润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将口中的琼浆玉液渡给他。
明筱鹤只觉脑中轰然巨响,本能的跟着她的节奏吮吸亲吻。
一口将尽,她缓缓撤出,明筱鹤用力搂住她,唇齿纠缠,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反复而粗暴的舔舐着她的双唇和舌尖。
浓郁的酒香顷刻间弥散开来,萦绕在不大的厢房内,明筱鹤虽只喝了一口,却感觉那酒液此刻都化作了焦灼的燥热,从腹部腾起漫向全身,欲根处隐隐胀痛。
“还要……”直到将她口中的佳酿全部吸吮完,他半眯起眼,舔了舔唇,看着她勾魂摄魄的面容。
顾轻音哼笑,“让本宫伺候你,你胆子倒越发大了。”
明筱鹤猛地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狠狠的堵上她的唇,生生撬开她的牙关,强势的逼着她饮下。
酒水顺着两人的下颔流下来,凌乱的滴落在朝服上。
“换我来伺候你,亦无妨。”他退开些许,喘息道,很快又狠狠的再次吻住她。
顾轻音任凭他辗转亲吻,眼眸半阖,手却已不老实的去解他的锦袍。
明筱鹤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覆上他身下硬挺灼热的欲望,暧昧道:“喜欢吗?”
顾轻音甩了甩手,却挣扎不脱,轻讽道:“男子的丑陋之物,本宫才不稀罕。”
明筱鹤神色一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轻佻看她,脱口而出,“你那骚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入过了,岂不更加丑陋?”
话音刚落,他便将酒壶丢在一旁,用力扯开了她的朝服。
很快,她的外袍和中衣都被他丢在地上。
“止泓,”她看了眼地上的衣衫,目光又转向他,正色道:“放肆!”
第305章酒色醉人2
明筱鹤一怔,顾轻音绵软无骨的身体还被他圈在怀里,但她的眼神和语气,已经全然变了。
清丽而妩媚的神色,带着诱惑,风情万种,男人最难抗拒,然而,他却分明感受到强烈的压制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还从未在女人身上感受过。
顾轻音,只是一个在官场出卖身体的女人,凭什么对他这么说话,就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还不够高?!
难堪的恼意霎时沁满胸腔,但另一种无法与人言说的新奇与亢奋感,同时升腾。
他喘息渐重,通透的琉璃眼眸中欲色沉沉,他想要狠狠封住她的唇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求饶,让她无法再说出那样高高在上的轻狂言语。
他眸色几变,刚要动作,顾轻音却先他一步,他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在床榻之上,后背蓦地传来一阵钝痛。
顾轻音很快欺身而上,叉开双腿坐在他腿根处,下颔微扬,水漾红唇扬起一抹高傲的笑意,“怎么,你还不服气了?”
她身上只余一件薄绸的藕色紧身小衣,白瓷般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对饱满的大乳被紧紧包裹住,在烛光的映照下,隐隐透出两点粉红来。
她以指尖点住他的唇珠,媚眼如丝,“莫不是跟着意之学坏了?”
明筱鹤心下一惊,他看着她,再次审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片刻,忽而一笑,俊美的容颜如桃花般灼灼明艳,悠然道:“你就这般在意他,”手掌沿着她优美的腰线向上,在左乳外侧重重一捏,“我和他,不一样。”
顾轻音不可遏制的一声急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本宫倒想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同?”
她撩起他的袍服,擒住他腿间早已高高顶起的欲根,拇指隔着裤料轻按着顶端,“这里?”
明筱鹤的手掌在薄绸上轻轻滑动,继续在她乳肉上摩挲,或点或划,眸若灿星,不答反问,“他知道你喜欢这样吗?”指尖一弹,正打在乳晕上,乳肉微微晃动起来。
只要是他上过手的女人,他便能轻易了解她们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比如顾轻音,他在那夜啃咬她左乳外侧时,她的喘息忽然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的轻颤,推拒不再强硬。
即使她此刻已不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