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中被干清醒(H)
「唔……嗯啊……」
半梦半醒的尹玥,觉得头有点沉,双手双脚累得抬不起来,但下身仿似有什么正激烈的撞击着她,每一次的顶击都戳到令她全身酥软的一点,她情不自禁张嘴吟哦,双腿打得更开,让体内的那根肉棒每一次都能够顶到最深处。
「啊……好深……啊啊……」
张开的小嘴豁然被张湿热的唇给摀住,大舌饲无忌惮的搅弄小巧的丁香,舔吮蜜津,将她的嘴儿吻得麻麻的。
「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唔……」她微微张开迷蒙的眸,赫然发现伏在她身上的竟是吕信翰,当场人整个清醒了。
「宝贝睡觉时也这么淫荡,老公一放进大鸡巴就夹得我差点无法动了。」吕信翰嘻嘻淫邪一笑。
「你、你怎么进来的?」尹玥失措质问。「我的门没锁吗?」
她一向习惯把房间门锁紧的啊。
「昨晚你被我操到晕过去,还是我抱你进来睡的。」吕信翰舔着尹玥的耳廓,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她不由得缩紧了肩。
昨天竟然……
尹玥想起昨日在厨房内的过程,就在妈妈的背后,她被继父给狠肏了小穴,肏到她人最后怎么晕睡过去的都没记忆。
她感到羞耻,但过程的回忆却又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淫水再度流淌,水穴深处泛着想要的麻痒。
「不过就算你把门锁了,我也有钥匙。」
「你偷打了我房间的钥匙?」尹玥难以置信。
「只要你回家,老公就会每天来你房间干你,不要说你不喜欢,看你现在把我夹得多紧。」
尹玥咬着唇,倍感羞辱的红了眼,但她的小穴的确紧咬着他不放,还扭着臀,想要他的临幸。
「我妈……我妈若看到你在我房间……」
「她去买菜了,不会这么快回来。」吕信翰伸舌舔过她的软唇,尹玥打了一个激灵。
此时,吕信翰虽然将肉棒放入她的身体内,却没有再继续动作,让她有些饥渴难耐的缩紧了水穴,传递着想要他抽送的信息。
「想再被干喔?」
尹玥倔强的不肯回应。
「说想被老公干,我就让你爽。」
「你才不是我老公……」
「什么不是你老公?」吕信翰猛地朝肉穴内狠狠撞了一下,淫水顿时四溅,激擦而过的快意使得尹玥无法控制的呻吟。「不是你老公可以这样干你吗?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干你?啊?」
她的阴道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四周花肉疯狂的吮着他的男性,希冀他继续强力的操持,但他仍忍着不动,抓着尹玥的小脸,勾引着,「叫老公,不叫不给爽。」
「不……」
见她的嘴仍如此倔强,吕信翰故意缓缓往外退。
「不说我就要走了。」
肉棒已经退到中段,可他的手却是恶意的揉上即使躺下也一样傲人的胸乳,抓着她的乳头,用力捏紧,指甲在敏感的表面轻抠,尹玥受不住的扭着腰,挺高了臀主动迎上,但他却刻意持续退后,让她深陷不满足的状态。
「说不说?」
屡屡得不到被抽插的快感,小穴空虚得痒到不行,他再恶意停了胸口的爱抚,两团棉乳鼓胀胀的渴切想要大手的搓弄,终于让尹玥发出崩溃的轻泣声。
「拜托……我要……」她忍不住自己动手揉上乳房。
「那要说什么?」吕信翰抓开她的双手,强制扣在两侧。
「……」她连乳尖都痒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老公……呜……」对于自身的无法坚持让她十分痛苦,可她的身子迫切想要,「老公,给我,拜托……」
「说你要老公的大鸡巴。」
吕信翰拨开花唇,露出顶端红肿的花蒂,轻刺了两下。
「啊……」尹玥扭腰呻吟,「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
「拜托老公用力干你!」指尖按上花蒂,使力揉转。
「拜托……拜托老公用力干我……呜……」崩溃的泪水掉落。
「好,」吕信翰得意一笑,「我的小宝贝儿,老公现在就让你爽爽。」
吕信翰抓了一颗枕头塞到她臀下,肉茎退到只剩龟头在里头时,腰部猛然一沉,狠狠撑开她的紧致,激烈擦过每一寸皱褶,她欢快的尖声淫叫,圆臀摇摆,口角溢出失控的水迹。
「舒不舒服?」
吕信翰一下一下顶得深,顶得她小穴酥酥麻麻的,不住的娇喊着,「舒服……好舒服啊……老公……」
强力抽插数十下后,他转换了角度,改为浅插,刺激着敏感的蕊点,快感漫溢四肢百骸,尹玥身体激烈的颤动,大叫,「不行……好麻……不行了……啊……」
高潮汹涌而来,热烫的淫水淋了吕信翰整龟头,他蓦地打了一阵哆嗦,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然泄了。
他伏在她身上呼呼低喘,半软的肉屌被幽径内的压力推挤了出来,淫水和着精液跟着流出,在枕头上留下白浊的一块痕迹。
「小恶魔,」吕信翰捏着尹玥的乳尖,往两旁摇了摇。「下礼拜老公去台中出差,顺道去陪你住个几天,我们就不用顾虑你妈,可以好好快活快活。」
「你不能这么做……」他怎么可以直接来她的租赁处?
若被盼葳看见怎办?
她要怎么解释她口中最讨厌的继父竟然在她房中住下,还住了好几天?
「小宝贝儿总是这样,爽够就翻脸不认老公了。」吕信翰猛地用力一掐,尹玥娇喊了声。「但你的身体可是很想要老公的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赵眉宁快从市场回来了,他起身下了床,全身赤条条,跨间随着脚步左右摇摆的肉条上还有欢爱过的残渍,就这么走向了主卧,进浴室清洗。
尹玥像只虾米卷缩在床上,哭了好一会,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事后避孕药,放了颗在舌尖上。
她该感谢郑竣元让她免于怀了继父孩子的风险吗?
她苦笑,抓起水杯含了口开水,仰头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