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半人马战士x痴女魔法师2
冈萨雷斯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没有经过许可的外人踏入森林的范畴。
还是这麽个放荡堪比赛壬女妖的存在。
少女饱满的胸就紧紧贴在他的身前,那双小手怯生生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带来一丝不甚明显的凉意。
「你……」想说出口的话还没说完,湿热的触感就让他的理智再次中断。
眼前在人类审美中绝对称得上可爱的的少女努力地垫起脚尖,痴迷地伸出柔软小舌舔弄着他的腰腹,彷佛用唇舌在描绘着他的躯体线条般,在自己身高可及的范围内连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愿放过。
冈萨雷斯在对方灵活的舌探入自己肚脐时情不自禁发出闷哼,连马身之下的雄物也隐隐有了反应。
他从不知道只有在沐浴净身时才会碰触到的这处,被舌头窜入时竟有这等刺激。
半人马间的交媾通常都是简单潦草的,在到了特定年纪的特定时期,有性冲动的话就直接从雌性后面骑上去就能纾解完事,因为体型限制他们没有办法做出太多花样,也没有这个必要,是以这
种初次体会到的异样快感立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从溷乱中夺回理智,冈萨雷斯用力地跺了下前蹄,大手不耐地揪住少女的头髪,强迫她抬起头来停下用唇舌对自己的亵玩。
与他相对的是一双比自己这半人野兽还没有理性可言的失神双眼。
矜持什麽的荡然无存,气力挣不过他的少女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粉嫩的唇瓣,后脑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手,只有略带不满的小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为何打断自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冈萨雷斯恶狠狠地瞪视着她,这是欲望得不到舒缓却又不断被撩拨、还给靠自己强行克制下来的雄性愤恨的眼神。
他被挑起的兽性在叫嚣着要得到发泄,但眼前这具与自己差异甚大的身体明显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更别说自己肩上还担负着身为守卫的责任。
迷惑地望着他像是在消化这个问题的意思,女孩片刻后像是想明白似的,露出单纯又天真的灿烂笑容。
「我想被你操。」她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这他妈是冈萨雷斯听过最烂的求欢用语,族里最粗俗的半人马都比她来得委婉。
「不可能。」目光冷硬地瞪了眼双手还紧贴自己腰腹不放的小疯子,他伸手一曳就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他不知道这个人类是从哪里学会半人马族类的求欢姿态,但他还没有节操尽失到连来历不明的人的邀约都能答应的地步,更遑论这人根本不是自己同族。
「我很乾净的,而且还是处女喔?」
像是察觉到自己想把她丢出森林的意图,少女立刻紧紧地将他的手揽在胸前,由于双方种族导致身高差的关系,这种状况下她只能抱住他的手腕,那柔软绵密的胸部压在掌心的触感让冈萨雷斯又有瞬间的动摇,好在立刻就稳住了。
「来之前我也先沐浴过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冰冷的侧脸,少女还在努力地进行游说。
听到这还是预谋性的,冈萨雷斯头疼得只想叹气。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产生这种妄念的,但男女间的这种事情并非儿戏,更何况还有种族的隔阂。」强行压下烦躁,他试着向眼前的孩子表达本该显而易见却被她视若无睹的现实。
「你还小,就此停手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强硬地将手从她胸前抽出,半人马战士正色道。
「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没想到人类的文明在他们一族隐居不出的时候,已经崩坏到连幼崽都扭曲至此等地步了,莫非他们对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吗?
「我想我可以的。」不听劝的女孩的再次贴了上来,还大胆地抓住了他的手。
来之前她自己也多少实验过了,身体的强化程度应该还在可以承受被人马进入的范围之内,但现在令她惊讶的是人马居然是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正直的种族。
她可没有漏看,对方筋肉鼓胀的四腿间,那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粉色肉柱已经悄悄吐露些许。
「你难道,不能尝试看看吗?」灵活的舌尖缠绕着他方才抚过巨弓的食指,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檀口微张,便将他的手指给含了进去,模样虔诚地细细舔弄了起来。
自己出于善意在忍耐规劝,对方还一个劲的撩拨,就算再温和的人也会有几分怒气。
像是被她妄想般的话语气笑了,半人马战士突然坐低了身躯,但那即使采用坐姿还愣是比她高过一个头的健硕躯体压迫感十足地占据她呼吸的空间,也轻易地遮蔽了阳光,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中。
半人马身上传来的是属于森林的清新气息,与他接下来的阴冷语调完全搭不上边。
「你可以?」单手环在她背后将她压近胸膛,半人马另一只空着的热烫大手勐地按上她的下腹,容貌极佳的男性人马低头伏在她耳边,口中吐露的是半点不留情的威吓。
「用这种小孩子似的身体跟我交媾,你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吗?」在交媾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对方的口吻像是诱惑,又像在嘲讽她的无知。
彷佛已经看到真的做下去的话会是怎麽一幅光景似的,半人马的手从斗蓬底下滑入,粗糙的掌心在她平坦的肚皮表面摩娑而过,引起阵阵颤栗。
「……我的野兽阴茎会狠狠捅进你下面的小嘴,在这个肚皮底下乱七八糟地搅弄起来,当我不断地来回抽插时,可能还会把你里面脆弱的小小肠子给捅破。」恐吓的低语从耳边传来,女孩一个震颤,他猜想应该是被带进了自己描述的想像画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样黑暗的幻想确实也让冈萨雷斯自己有些兴奋,但身为半人马战士的崇高自尊还没让他真像个野兽一样,活活把一个人类孩子干死在身下。
突然坐低身躯,还是因为不想被这孩子窥伺到在手指被含住的瞬间他立刻起了反应的下身。
「就算你哭着喊痛想爬走也没用,比你还要高大太多的我,会把像你这样毫无抵抗力的人类死死压在地上,而你只能乖乖的被我操干,直到我用浓浓的精水灌满这个甚至还没成熟的子宫,然后继续边插边让它们顺着你的大腿一股一股流出来……」指腹磨蹭过刚才还在自己腹肌上不断吮吻的柔嫩唇瓣,他不由得想起这小嘴带给自己的感觉,腹部又是一紧。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大可把人直接打昏丢出去自生自灭的,就算对方年纪尚浅,但也已经触犯了进入森林的禁忌,没当场出手攻击这孩子或了断她的性命已是他给予的最大宽容。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选来打消她求欢念头的,会是这种阴暗晦涩的言语恐吓,反正唯一能肯定的是,回去后自己绝对得去找个对象狠狠发泄在这里没能得到满足的慾望。
这一切都是这个人类的错。
想到被撩拨至如此失态的自己,带着忿忿不平的报复性冲动,人马的大手突然隔着斗篷在她意外有份量的雪乳上恶狠狠揉捏了起来,或许是被他说出的景象唬住了,本来还很执着的少女除了随着他粗鲁的手劲发出小兽般柔软无力的哼噎,顺服的连丁点抵抗都没有。
只是想要让他对男性的粗暴感到畏惧,单纯地吓唬吓唬她便停手的,但让整个掌心都深深陷入的温软手感让冈萨雷斯意外地停不太下来。
「哈……啊……」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细微哭声从女孩口中发出,这具小小的身体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这样任凭他将自己的双乳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要不是他的手在背后撑住,肯定会直接瘫倒在地。
「可是人马先生……自己的马阴茎都在滴水了……唔!」乳尖被自尊心强的男性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哭叫,紧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发软的就差没当场跪下。
纯白的斗篷被人大力掀起,冈萨雷斯瞥了眼刚被自己咬了口就淫乱地挺立起来樱红,冷着脸哼了一声,俯下头去就着那对被自己掐红的双乳再次大立吸吮起来。
女孩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啜泣着,小手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抓摸,纤细得彷佛他一握就断的腰杆却是拼了命的挺直,也要将自己白嫩的乳肉喂送到他口中。
「下面也要……人马先生也摸摸下面啊……」浪荡地将他复着一层柔软绒毛的马耳含入口中舔湿,女孩频频哀求着,冈萨雷斯呼吸一滞,右手不受控制地摸索到少女套着黑色贴身皮裤的湿润双腿间,对准了点便勐烈地按压揉捏。
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迟钝如他也明白自己前面的警告都没被眼前的孩子当一回事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客气。
反正只要在真的插入前打住就可以的吧、大概。半人马浑沌的脑海里模煳地飘起这样的念头。
常年握弓的灵巧手指刚从裤底的缝隙滑入湿润的女性秘处,冈萨雷斯还有些惊讶于女孩体液的黏滑泛滥,谁知道他的手掌还没完全探入,怀中的女孩就勐的向前倾,用身下的小嘴硬是将他带着弓茧的粗糙手指吞进大半。
一声喟叹从她口中泄出,带着说不清的幸福与满足。
紧致又热烫的处女小穴,立刻蠕动着包复住期待已久的猎物。
「终于、进来了……」陶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冈萨雷斯眼神一暗,插在女孩下体的手指无预警地开始转弄抠挖,引得臂弯中的女孩再次发出低低的哭声。
不同于同族雌性,包裹着他手指的那处是如此狭窄,他的手指被温热的软肉紧紧吸附住,转动之间还会发出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但就算是这样,当第二根手指也试探着想插入时,竟也迅速被接纳了,这让他忍不住将粗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更深处强硬挤去。
一边扣着女孩的腰肢啮咬那对香汗淋漓的粉乳,他一边并拢起食指和中指摸索着她的内部,软嫩的肉壁绞得再紧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修长的双指很快就探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表现得这麽放荡不堪,居然真的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一想到只要自己的手指再一个使力,就能轻易夺走怀里这孩子的处子之身,本被慾望俘虏的年轻人马战士忍不住犹豫了,意识有了短暂的清明。.
不管是什麽种族,只要在礼教文明方面稍有点进程,那麽对于作为女性贞节指标的这层膜就多少会有几分看重的吧?
就算是在半人马的社会里,雌性们对于初次对象的选择也是会特别慎重,虽然是对方主动的,但他就这麽顺着她真的是对的吗?
难耐地收缩着身下的穴口却等不到想像中的被人指奸再破处,顾小雨主动地想将那只手吞得更深,在她心里只要替自己破处的是人马的话不论是用哪个部位都没关系的,没想到对方一时之间却忽然停手,还打算向外退去。
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胸前像是被人按了停格键的半人马,她心里忍不住如被羽毛轻轻搔过般难受。
「……人马先生,为什麽要停下呢?」一双微凉的小手捧起他的脸庞,冈萨雷斯抬眼,看到的是情慾未退的潮红脸蛋上还带着汗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的女孩。
变故仅发生在数秒之间。
一股陌生的强烈魔力波动瞬间从眼前的女孩身上荡出,冈萨雷斯坐得太近太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跟他手臂同样粗细的绿色藤蔓就迅速破土而出,像墨绿色的巨蟒般紧紧綑住着他的双手和身躯向上拖去,他被迫抬起一部份前躯,为了稳住平衡只能艰难地用后腿站立。
马腹下管状的粗长肉柱在空气中难堪地完全暴露出来,顶端的孔穴还一缩一缩地渗出透明液体。
「故意停在这种地方,太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