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少东柳冬蔷【上】
沙漠的临时营地里,马匪们欢乐的清点整理着刚刚从商队抢来的货物。一个身着锦衣的青年被捆着四肢扔在一边,他是商队的少东柳冬蔷。这是柳冬蔷第一次独自领队跑商,本是要押着货物去往西凉国,因柳冬蔷在边城迷上一个叫做荼蘼的清倌,多耽误了几天,老把式许老头略劝几句,他便将早就看不过眼的许老头赶出商队,自己雇了一个叫做马二的当地向导。
谁知这马二是马匪的内应呢,刚进了沙漠没两天,商队便叫马二勾来马大胡子的队伍抢了,商队的人只跑了柳冬蔷的小厮封顺儿,其余人除了柳冬蔷都被马大胡子的手下杀了。因见柳冬蔷长的细皮嫩肉,白净又好看,马匪们常年在沙漠见不到女人,便将他留下来准备凑合着取乐子用。
如此就时不时有小喽啰凑过来,对着柳冬蔷上下其手,说些污言碎语,却又不敢动真格,都等着当家们玩完了他们才好快活。柳冬蔷闭着眼睛,挣扎着想要躲开喽啰们的色手,却引得喽啰们哄笑。
正好点完货物,二当家云大命人将柳冬蔷送过去,便有两个小喽啰将挣扎的柳冬蔷拖到了匪首马大胡子面前,请马大胡子先行享用。马大胡子用粗糙的手捏着柳冬蔷的下巴欣赏了下柳冬蔷惊恐的神色,满意的点头。小喽啰便嬉笑着解开绑着柳冬蔷四肢的绳子,压着他剥衣裳。
“不要!我爹很有钱的!”柳冬蔷拼命的挣扎着:“求求你们放过我!”
“且慢。”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军师沈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细颈长瓶,谄媚的看着马大胡子:“大当家的,强扭的瓜不甜!”
柳冬蔷心生希望,却听沈同接着道:“我这里有好东西献给大当家的。此乃从城中云香楼得来的秘药,只要几滴下去,贞节烈女也要变淫娃!”
柳冬蔷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马大胡子却满意点头,沈同便让几个喽啰压住柳冬蔷,将细颈长瓶的头塞入柳冬蔷的后穴,将整瓶液体一滴没剩的全部灌入柳冬蔷的后穴,又用手堵着柳冬蔷后穴口揉了几下才满意的作罢。
柳冬蔷被几个喽啰按着,动弹不得,那瓷瓶颈冰凉细滑,被插入后后穴虽说不痛,可是凉飕飕的插进来却也不好受。随着那冰冰凉的液体被灌入后穴,柳冬蔷的后穴开始像有数只蚂蚁在穴中爬一般犯痒,恨不得有个什幺东西来挠挠。
喽啰放开了柳冬蔷的身体,柳冬蔷却也没有再闹着反抗,而是光着身体在沙地上磨蹭着,想要抵抗那种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酥痒火辣的感觉,云大倒提鞭子将鞭柄直直捅入柳冬蔷的后穴,柳冬蔷的后穴入口立时便被撕裂,鲜血顺着鞭子流了下来。
“啊————!”柳冬蔷痛得满地打滚,鞭柄从他后穴脱出,可惜这强烈的痛感也盖不过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酥痒,鞭柄捅入时那种痛并着爽的感觉令他又怕又期待,可是不甘受辱的心思却又令他对自己鄙夷。
云大将染血的鞭柄给马大胡子看,马大胡子挺满意的,便脱了裤子露出黑黝黝的粗壮阳具来,又有几个喽啰来架起柳冬蔷,抬胳膊的抬胳膊,架腿的架腿,将他抬到合适的高度,马大胡子便将阳具对准柳冬蔷的后穴直插到底,柳冬蔷后穴里的嫩肉立时紧紧的裹住了马大胡子的阳具,马大胡子爽快的眯起了眼睛,拉住柳冬蔷的大腿就着柳冬蔷鲜血的润滑猛插猛干起来。
马大胡子的阳具可比云大的鞭子柄大得多了,此时直捣黄龙,柳冬蔷便疼像被从中间劈开了一般,直打哆嗦,可惜被四肢都被喽啰控制着,身体还悬空,实在无力挣扎,这哆嗦反倒给正干他的马大胡子添了些许趣味。柳冬蔷也只能在口头上不依不饶了,他喃喃的嘟囔着:“我……我定要……我爹弄……死……你们!”
被旁边的喽啰听到了,便嘲笑他:“还不等你爹弄死我们,我们先干死你了!”众人便都哄笑起来。
柳冬蔷又扭腰又哆嗦的折腾,后穴咬着马大胡子的嫩肉像小波浪一样,按的马大胡子心痒,本就粗壮的阳具更加胀大,他晃着腰,次次都连根没入,恨不得连卵蛋都进去柳冬蔷的后穴,那卵蛋打在柳冬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柳冬蔷本来疼痛难忍的后穴被马大胡子捅了数下,那种酥痒的感觉居然又渐渐抬头, 心中虽然怨愤i.,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起马大胡子的进入,恨不得他再快一点深一点,把那酥痒之处好好捅上一捅。柳冬蔷咬着牙,对着头顶刺眼的烈日闭上了眼睛,不甘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马大胡子见柳冬蔷迎合起了自己,一边将狠狠撞入柳冬蔷的后穴,一边伸手在柳冬蔷的屁股上拍打,柳冬蔷白嫩的屁股上霎时就留下了红肿的手印,他本就紧致的后穴更是随着马大胡子的拍打将马大胡子的阳具夹紧又松开,自动自主的吞吐起马大胡子的阳具来。
柳冬蔷最终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出声,马大胡子冷笑一声,骂道:“这个骚浪货!”就着柳冬蔷的呻吟在他后穴里猛的又戳了几十下,才喘着粗气泄在了柳冬蔷的身体里。
马大胡子颇为满意的将自己的阳具从柳冬蔷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退出一起从柳冬蔷的后穴流出,滴在了地上。马大胡子刚刚离开,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云大便扒了裤子,露出了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就着柳冬蔷后穴口的血丝精液冲入柳冬蔷的体内。
“慢……慢些……疼……”柳冬蔷忍不住出声哀求,云大才不管他,他急匆匆的冲入柳冬蔷的身体,猛干了十几下解了馋,才慢悠悠的深入浅出的享受起来,此时柳冬蔷的后穴已经被马大胡子粗大的阳具开拓过,不紧不松刚刚好。
柳冬蔷被云大干的浑身发软,再也想不起反抗,架着柳冬蔷的几个小喽啰也趁机在柳冬蔷光裸的身体上揩油。柳冬蔷的脑中好似一团浆糊,满满都是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只有云大阳具的撞入能让他为之所动,偶有不屈冒头,也很快被对快感的渴望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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