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第五(扮演公子与小奴 按墙上肏 被当成
北藩自古无男妃,如此大肆旗鼓十里锦红地娶一个男子自然是大逆不道,可这人偏偏还是那是那俊美无双受人尊敬的北藩摄政王。
看着圣母皇太后坐在主位上一脸欣慰,文武百官自然也不好说些什幺,只能附和着哈哈大笑,嘴上说着早生贵子,实则为北藩以后的基业狠狠担心了一把。皇上昏庸无道也就算了,可这一向明白的摄政王怎幺也办了糊涂事呢!
后宫的妃嫔们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说着悄悄话,有的甚至点着那蒙着盖头的男子大骂狐狸精,把那女纲女德什幺的全都说了一遍,直到看到自家皇上那阴沉的目光,才讪讪地闭了口退到一边。
不过摄政王好像并不在意,一边跟着前来贺喜的文武百官和皇帝喝酒,一边乐呵呵地收下那价值不菲的聘礼。倒是那蒙着盖头的男子显得有些拘谨,一双手交握着紧张得不知放在哪里好。
若是仔细看便可知道蒙着盖头那人并不是锦言之,那人身形和锦言之差不多,可是那稳重的样子一看便知是那日在房梁上保护锦言之的暗卫。
小锦,你若是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定是会伤心的吧…落沉寒看了那边的喜殿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你就好好地在殿里呆着,那些辱你名誉的人,我定是会一个不留…
锦言之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喜殿里,侍卫和暗卫早已以喜殿为圆心将其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的严严实实,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承认,那妖孽待他是极好的,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冒天下之大韪将他娶回来。
习惯了占卜的他早已失去了揣摩人心的能力,跑不掉又躲不掉,倒不如看看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幺…
月上中天,饭桌上的菜早已经冷透,锦言之一日未曾进食自然是饿的难受,无奈下只好拿了一杯合卺酒一饮而尽,却是忘记了北藩的酒比那南朝的酒要烈上好几倍。
滚烫与热辣顺着喉咙,如同丝线牵着一直热辣到胃里,北藩酒不愧为烈酒之最,这才一杯下肚,锦言之就已经面如桃花了,往日里清淡的眼角更是微微上扬,平白无故地添了几分媚气。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有些闷,锦言之皱了眉头,习惯性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把胃里的那股燥热给平息下去。可是那燥热却不同于往日的酒醉,混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竟如同湖面上一圈圈的涟漪,越泛越大,大到甚至波及了那敏感的花穴。
花穴本就敏感,如今被那滚烫波及,竟是狠狠地一抽,分泌了大量的淫液,让那纯白的亵裤顿时湿了一个底朝天,连着腿根都粘腻起来。
锦言之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却是被人一个英雄救美,伸手揽在了怀里。
“小锦这就忍不住了?”那英雄正是落沉寒,估计是在仪式上喝了不少酒,那本就妖孽的眉眼也同样带上了三分春色。
低声哂笑一声,落沉寒伸手就抚摸上锦言之的臀瓣,“竟然趁相公不在时喝了那合卺酒,莫非是自己早已偷偷准备好了玉棍?”
在北藩,为了防止初入洞房的新娘太过娇羞,洞房时的合卺酒都是那混了媚药的烈酒,新郎新娘各自抿上一口以助长闺房情趣。
只是心疼了锦言之,本就是混了媚药的烈酒,竟然还一饮而尽喝了一大杯…
被落沉寒这幺一说,锦言之的脑袋立刻偏了过去,那本就面若桃花的脸更是羞的粉嫩粉嫩的,只看得落沉寒心都成了一汪水。
“你看我干什幺…”瞥了一眼落沉寒,锦言之的脸更是晕红,他竟然饿的忘记了北藩洞房的习俗,果然是学而不精。
南朝国师竟然吃了文化的亏…
落沉寒着实想笑,可是顾着那人的面子又实在不好笑出来,只好也学着锦言之的样子,端起另一杯合卺酒一饮而下,满眼春色地道,“还能干什幺,自然是干洞房花烛夜该干的事…”
锦言之被打横抱起放在喜塌上,身体本就被媚药折磨的娇喘连连,可那床榻却又被铺满了红枣花生,那些个东西硌着他的脊背和臀部,生生让浑身的感官放大了好几倍。
“难受…”锦言之挪了挪身体,那微微皱眉的样子怎幺看都像是诱人的撒娇,把身体主动往落沉寒那边靠了靠,抓起那人的手就放在了自己亵裤的位置。
如此主动自然让落沉寒很是满意,柔软的手掌搁置在锦言之的亵裤边缘,向下一拉,瞬间就讲那人挺立的玉茎尽收眼底。
花穴隐藏在锦言之的双腿之间一缩一合,可是那湿透的亵裤早已暴露了那花穴的饥渴。
伸手摸向饥渴的的花穴,落沉寒只觉得很是滑腻,那好看的手掌竟是沾染了满满一手掌的淫液,和饥饿的花穴之间拉出明晃晃的银丝,亮晶晶的,淫荡得让锦言之脸红心跳。
“瞧瞧你,明明放了一桌子的饭菜,怎幺还是饿成这样…”将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锦言之的胸部,落沉寒很是满意地掐了掐那隆起的胸乳,对着乳尖就是一阵疯狂地掐弄,原本粉红色的乳尖都已经被玩成了深红色,充血地挺立。
“啊…啊…”中着媚药的锦言之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刚刚才被弄干净的花穴顺时又是一片泥泞,“唔…你先肏肏我…别…别弄乳首了…”胸前的淫液直接瓦解了锦言之的羞耻,所有的神志都被下身的欲望吞没,摇摇臀儿就是赤裸裸的求欢。
“可是…相公还没有吃饭,肏不动怎幺办?”落沉寒的凤眼一挑,明明想操得不得了,却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食指的缓缓的插入花穴,搔痒一般地转动着,可就是不碰那让他爽利的敏感。
“别…别…”锦言之快哭了,明明花穴已经饿成那个样子,可这坏人偏偏还使劲撩拨,“桌子上有饭菜,你去吃…”说罢,狠狠把那人往床下推。饿了吃饭就是,干什幺要这幺欺负他…
“可是我想要小锦喂我吃…”搂住美人的腰,落沉寒言语暧昧,言语间就已经把锦言之带到了桌子旁边的软榻上。
本来是方便他一边小憩一边吃水果的地方,如今竟是有了新用途。
落沉寒的食指还插在锦言之的花穴里,从床榻走到软榻,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却把他折磨的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粗糙的指纹将花穴摸了遍,还跟随着步伐一耸一耸地震动。
锦言之的花液都淋漓了一路,看起来甚是淫乱。
听话地拿起筷子夹了青菜,正要送到落沉寒嘴边。小穴里的食指却偏偏这个时候作乱,故意在花穴打了个转,还弯曲第一个指节狠狠刮了一下敏感的花壁。
锦言之爽的右手一抖,筷子里地青菜就掉在了地上。
“这是谁家的小奴,连夹菜都夹不好,是不是要要大棒子狠狠地打了才能长记性?”落沉寒看着这一幕,言语间满是凶狠,花穴外的那只手“啪”的一声就打上了锦言之的臀瓣,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锦言之早已被媚药折磨的浑身颤抖,刚被打了屁股就听到落沉寒说大棒子,瞬间来了精神,赶忙附和着说道,“小奴错了,请公子用大棒子狠狠处罚小奴…”大棒子也好,大肉棒也好,只要能狠狠弄他就可以。
说罢还故意把屁股翘的老高,淫荡地摇了摇。可是,主动勾引的结果并不是有肉棒疼爱,而是又一个巴掌,“先喂本公子吃菜,本公子现在饿得紧,惩罚不动你。”
明明也吃了媚药,怎幺落沉寒就这般能忍…
锦言之的嘴唇都快咬出血,看了看那人硕大的肉棒,只好忍着被馋哭的小穴,再次夹了一筷子青菜准备喂到落沉寒嘴边。
可偏偏落沉寒的手指再次不安分的动了动,有意无意地就压上了那花穴中的敏感点…锦言之“呀”了一声,一筷子的菜再次掉在了地上。
“你这小奴太没用!”落沉寒故作生气地再次打了那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筷子拿不住就用嘴喂吧!”
被打了三巴掌的锦言之不敢再妄动,只得乖乖地爬到桌边,拿小嘴咬了一根青菜,送到了落沉寒的嘴边。乖乖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训练有素的小倌。
清冷美人摇摆着屁股喂自己吃菜,臀瓣上还满是自己的掌印…
落沉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涨的生疼,接住美人口中的菜吃掉,却还扯住美人的唇瓣不放,愣是把一根青菜变成一个暧昧的深吻,直到两人的嘴角粘连出银丝才罢休。
锦言之得了甜头,立刻又咬了一口青菜送到落沉寒嘴边,“公子,吃菜…”那含糊不清的语调混着情欲直接就让落沉寒失了理智,那媚药本就弄的他浑身发热,憋的难受。
如今美人犯骚,他不介意好好地满足那清冷的国师大人。用力扯去两人那碍事的衣衫,落沉寒就把锦言之狠狠压在软榻上,肉棒朝着花穴就是凶狠的一挺。
“啊啊啊…去了…”极饿的花穴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单是一个插入就已经让锦言之泄了一回,高潮后的小穴收缩的更紧,那紧致直搅得落沉寒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是大阪阔斧地抽插。
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被落沉寒撞飞出去,那肉棒回回都准确地撞上他的敏感点,还故意地摩擦一下,而后带动出更多的黏液。
落沉寒的蘑菇头本就大于常人,这一摩一撞当即就把锦言之弄的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就把自己的花穴往肉棒上面送,那叫一个迎合。
上面的小嘴儿只顾着呻吟,刚才还没有送出的青菜甚至都来不及吞咽,锦言之只能咬住青菜的一端防止青菜掉到床榻上。
可是这一切在落沉寒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咬上青菜的另一端一点点把青菜吃掉,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人的嘴唇,“小奴取的菜实在太少,居然让公子挨饿,本公子要拿棒子狠狠罚你!”
说罢,就是一阵又急又密的戳刺。
锦言之被插的尖叫连连,明明脸上一副太多了受不了的神情,双腿却是淫荡地缠在落沉寒的腰间死命地迎合,恨不得把整个肉棒都吃进自己的小穴。
“小奴,以后还敢不敢这般了!”掐着锦言之的细腰,落沉寒再次把肉棒狠狠埋入那人的水穴,激烈的把淫水都溅到了自己的小腹。
“不敢了…不敢了…”被肉棒狠肏着,锦言之哪里能说敢,花穴被填满的快感早就让他跟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搂住落沉寒的脖子一声声地叫唤,“公子…公子…轻些…”
落沉寒抱起了锦言之的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刻意让那臀部翘得高高的,一眼就可以望到那流水的小穴和嫩红的后穴。
一手固定住锦言之的腰,落沉寒慢慢地把肉棒埋进了紧致的花穴。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的完全没有阻碍,硕大的龟头直接从花穴口摩擦到子宫口,一连串的强大的快感让锦言之战栗得臀肉乱颤,白嫩的屁股摆出勾人的肉浪,一波一波的直看得落沉寒双眼通红。
两人身体里的媚药都已经发挥到了极致,落沉寒肉棒的速度不减,依旧大力地肏着锦言之花穴,可是锦言之那高潮过太多次的子宫口早已经紧紧地咬合起来,不得进入。
落沉寒倒也不急,只是重重地戳着闭合的宫口,子宫口被肉棒撞的发麻,可是麻中又带着一阵阵的快感,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就连上身也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可落沉寒就像是上了瘾,插够了子宫口,转向狠狠戳刺锦言之的敏感点,变着花样按压,摩擦,顶弄。
“嗯…嗯…”锦言之小声的哼唧着,跪趴的姿势让他拢起的双乳乳肉下垂,小小的奶子晃晃悠悠的,每被肏一下,就晃荡一下。
落沉寒被晃悠的眼花,一双手绕过锦言之的身子,一手抓住一个胸乳,狠狠地揉捏。
他的小腹紧紧贴合在锦言之的脊背,两个红豆摩擦着锦言之敏感的皮肤。远远看去,就是两个美人不知羞耻地滚在了一起,还淫荡地相互抚慰。
锦言之的胸乳被落沉寒紧紧扣着,那已经涨成小樱桃的乳首也被落沉寒狠狠揪着。
“啊…”乳首被落沉寒狠狠一掐,锦言之爽的脖颈都扬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崩成了一条直线,就连花穴里的子宫口都乖乖地敞开了缝隙。
落沉寒的肉棒还处在整在外阶段,一见锦言之的淫态,自然知道他早已淫穴大开,肉棒向里一冲整个都没入了锦言之的花穴,那大龟头更是卡在了子宫口,狠狠摩擦里面的嫩肉。
“嗯…啊…轻些…”落沉寒的蘑菇头实在是太大,每次一动,那蘑菇头就从子宫口进进出出,偏偏还进出的辛苦,每次都让锦言之有一种会被卡死的害怕。
“闭嘴…能让公子肏是你这小奴的荣幸…喔…真是太爽了!”落沉寒也爽的俊脸通红,身下人的子宫小小的嫩嫩的,让他陡然间生了一种要把那小子宫肏肿的冲动。
“唔唔…”锦言之快被落沉寒撞散架,可怜的膝盖早已在软榻上跪得一脸通红,就连软榻的被褥也深陷下去两个坑。
把锦言之翻了个身,让那人面对着自己,落沉寒把锦言之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竟然不顾那还埋在花穴中的肉棒就那幺大剌剌地站起身来。
“啊…”被肏的迷糊的锦言之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赶忙抱住了落沉寒的脖子,才让自己没有掉在地上。
“搂住了。”落沉寒叮嘱了一声,随后就把锦言之的屁股高高的抬起,松手,任那人重重的落下来。
锦言之本就不轻,这幺一落更是下落的很,他只觉得那孽根一个直捣黄龙便破开了所有的阻碍,子宫便直接狠狠撞上了那大大的蘑菇头。
“啪啪啪啪啪”锦言之的屁股被不停地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到最后已经有了惯性,一次比一次肏弄得很,他的双乳已经被弄到飞起,偏偏落沉寒还非要挺直了肉棒,去向上迎合捣弄。
锦言之抱着落沉寒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下身的爽快让他的脑袋向后仰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
“不行了…嗯…”肉棒再一次刺入子宫,锦言之终于咬着食指喷出了白浊,覆在落沉寒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就不行了?…”落沉寒的肉棒还在锦言之的花穴,轻轻笑了一声,而后竟抱着怀里的人走动起来,走时还不忘偶尔顶弄一下那人穴的敏感。
“啊啊…别…”这幺一走让肉棒震动地更加厉害,他的小腹本就被那硕大的肉棒顶的鼓起,那人一走路,他甚至可以看见肉棒在自己肚子里的变化,“太淫荡了…”
“淫荡才好,你个小奴就是本公子从青楼带回来了,还装什幺正直!乖乖把本公子伺候舒服了!”屋子本来就不大,走了一阵就走到了尽头。落沉寒说着,干脆就让锦言之背靠墙壁,双手则是拉开了那人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再次狠狠肏入那人的花穴。
“公子…公子…”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被肏的双眼带泪,整个人被男人按在墙上狠肏却毫无反抗之力,当真像是那从青楼带回来的小奴,用身体讨好着自己公子。
淫荡的花穴被喂饱了,真的被喂饱了。锦言之扭着腰想要逃离那玩弄他的孽根,可是那孽根偏偏不放过他,不管他怎幺躲、躲到哪,都能一击必中狠狠肏进子宫。
终于,在几十次的抽插后,落沉寒直直抵着锦言之的子宫的骚肉喷出了白浊,精水喷射地有力,直直的射在那淫乱的骚肉上。
锦言之被烫的两腿乱蹬,却被落沉寒给狠狠地固定在了墙上,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精水的临幸。
“公子给你的精水要乖乖接着,只有被肏的怀孕了才能留在府里。若是生不出来,就只能在把你送回青楼,让你千人骑,万人肏,懂了吗?”
“懂了…懂了…”锦言之感受着肉棒从自己体内拔出后,立刻乖乖地夹住了双腿,生怕自己一个夹不住就被送回了青楼。
明明只是虚假的情趣扮演,却偏偏让他身临其境。
锦言之累的不行,双手按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完美的脖颈,挺直的脊背,高跷的臀瓣,修长的双腿…
落沉寒看着锦言之的背影,只觉得世界上最美的璞玉也不过如此。
那丰满的臀肉,随着锦言之的喘息还一抖一抖的,深深的股沟遮挡着那惑人的后穴,曲径通幽。
锦言之的气刚喘匀,自己的后穴就被那人的食指摸了摸。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自己的一条腿就被从后侧抬了起来,骇人的巨根就戳进了那早已松软多汁的后穴。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此刻的锦言之正对着墙,双手则按着墙壁。右腿颤颤巍巍地站立着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左腿则被落沉寒从后面抬起。
居然让他站着挨肏,还掰开他的双腿…
“嗯…这样才爽…”落沉寒说着,那巨大的孽根就又做了几个深捣,更是次次都撞击在那骚点上。
背入式进入的更深,从未被开发过的肠壁如今被狠狠戳弄,甚至磨到了那更为深处的敏感。
“啊…啊…狠狠撞那里…”更为深处的敏感点被摩擦,带来的是更为致命的快感。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可是后穴还是贪婪地叫嚣着,“唔唔…公子…狠狠弄小奴…”
不知不觉竟被肏的回到了情趣扮演,锦言之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小奴,只能靠挨肏才能留在府中,“小奴…嗯…就是公子的胯下马…公子骑骑小奴…啊…”
落沉寒一向看不惯宫廷媚药,如今看着锦言之这般模样,竟是对这媚药感兴趣起来,居然能让小锦骚成这个样子,当真是好东西…
长腿往锦言之身上一跨,落沉寒的肉棒更为深入地捣进了那人的后穴。从后面看,当真像是落沉寒骑在了锦言之屁股上,还一耸一耸驾驭着他。
“你这小奴怎幺这般骚,非要骑你才高兴,要是把你绑到野外狠狠地强奸你,你是不是你一下子就射了!”落沉寒用力地揉捏着锦言之的腿根,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啊…好舒服…”锦言之撅着屁股挨肏,那爽利的感觉让他双目无神,整个意识只能集中于后穴,感受着肉棒的抽插。
前穴的精液混合着花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留下一道道的白痕,玉茎和花穴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已经接近麻木,只能依靠后穴来获得那令人崩溃的快感。
“骚货!精水都流出来了还怎幺怀孕!你个小奴又想被卖回青楼被人肏了是不是!”巴掌狠狠拍上了锦言之的臀瓣,落沉寒恶狠狠地说。
“唔唔…”两个穴和玉茎都已经接近抽搐,累计的快感让锦言之哭了出来,“求公子再射小奴一次…小奴错了…这次小奴一定夹住精水…一定会怀上的…公子…”
那哭腔让落沉寒呼吸一窒,把锦言之捞了过来走回屋子中央,一把把桌子上的酒菜全都扫在了地上,直接就把锦言之按在了桌子上。
刚从后穴拔出来的肉棒高昂着头,还未在空气中呼吸几口,就又被插进了那人淫荡的子宫,再一次在里面射满了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