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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沈初蜜着急了,抬起头看他坏笑的表情,忽然想起那画上一对男女的动作,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肩,用双臂护住胸前:“不……不能那样。”
“我原本是想等成亲以后再那样的,只不过你若是不听话,那我就只能把事儿提前办,这样,你除了我,也嫁不了别人。小蜜儿,你乖乖的,明日正常发挥便可,我就不会那样欺负你。”心里苦闷、满腹骚动,却又无法进攻的雍王大言不惭的说道。
“嗯。”沈初蜜只觉得胸前火烧火燎,脸上也热得烫人,赶忙轻声应了,只盼着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满腹心事的雍王没有再纠缠,默默地送她回了宫,心中暗忖,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己怕她在房中久等,所以在浴房之内用了点特殊手段,让自己尽快解决,而折损了树杈?
昨晚他的确对自己狠了点,雍王估摸着以自己的能力,压着她狠狠欺负一两个时辰不是问题,可是昨晚在床上逗她已经折腾了许久,后来她起床去整理头发,他去浴房。舍不得让小蜜儿久等,用了点非常手段,才快速的解决了树杈的烦恼。然后用冷水简单的冲冲身子,换了衣服,进去找她。
那么粗的树杈,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吧?雍王苦思不得解。
到了清源宫门口,他没再再往里走,只叮嘱她自己小心,让守门的一个侍卫护送她去了南苹殿,自己转过身匆匆忙忙的回了雍王府。
王府中有一名军医是他从边关带回来的,是个信得过的自己人。此人见多识广,医术高超,据说是神医葛洪的后代。
可神医号完脉之后,十分沉稳的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淡定说道:“不知王爷可否解开裤带,让在下瞧瞧?”
“这……这怎么行?我女人还没瞧过呢,两个大男人,多恶心。”向来自诩脸皮够厚的雍王,此刻也红了脸。
葛神医微微一笑:“好吧,既然王爷脸皮儿薄,那就单说说脉象吧。王爷脉象在涩脉、革脉与虚脉之间,既有各自的一点相似之处,又不是真正的其中某一种。脉气虚浮,尤其是肾气更虚,会造成男人不举之症。然而,在下以前为殿下号脉却并非如此,殿下身体强健,肾气更是强壮阳刚,可谓男人中的极品。如今突然变成这样,只怕是被人下了药。”
雍王咬牙切齿地点头:“不错,我今日喝的那酒,觉得有些不对劲。刻意用银箸试了试,其中并没有毒。却不想,这药并非要毒死我,而是要……这他娘的也太缺德了,还不如直接毒死我呢。”
雍王说得直白,葛神医哈哈大笑:“王爷莫急,据小人所知,这世上还没有灵丹妙药能在一剂之后,便可使男人终生不举。但是我倒听说过,在一些小倌馆里,有那等不喜欢小倌儿硬起来的客人,老鸨就会给小倌灌下这种药。一剂下去,大约能管个十天半个月吧,随着药力渐渐消散,功能也就恢复正常。在青楼之中也偶有此等做法,有些青楼女子,碰上自己极为不待见的客人,也会暗中给他下这么一副药,便可以有半月的安宁。”
“如此说来,并没有什么解药能解?”这症状一日不好,雍王心里边不踏实,毕竟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在那儿等着呢。
“呵呵!王爷莫急,此乃青楼秘方,并无解药。我给您开一些疏风散表之药,可助王爷早日清除。这几天王爷也可以勤加锻炼,多喝水,多出汗,也能让王爷早日缓解。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成心让本王着急,是不是?”
“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王爷身边并无王妃,连侍妾通房都没有,不知王爷为何如此着急?”
雍王憋着气瞪了他一眼:“你要没了这功能,你不急呀?那用不用是一回事儿,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是是,王爷说的极是,小人这就下去开药方,让药童煎药。”葛神医强忍着笑退了下去,雍王独坐殿中,凝神思索:会是谁下的药?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种药?
生在皇家,一般下这种药便是为了谋害子嗣,可是萧挚身边没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这药能管用一辈子也就罢了,可是却只管十天半个月,就算不下药,他也不可能半个月之内有了孩子呀!
如此看来,这下药的对象便不是自己,他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那么下药之人究竟针对的是谁呢?粗略一想,似乎也只能是安王萧仁了。
谁会给安王下药?
他首先想到的是沈初霜,难道她是因为嫉妒卢侧妃得宠,才偷偷的在酒里下药?毕竟那酒是卢侧妃亲手所酿,就算出了事儿,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还是蛮高明的。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一是吃饭之时,并未看到沈侧妃露出什么嫉恨的目光,二是当年的事情,他知道。沈侧妃心里的人,并不是安王,嫉妒的可能性不大。
难道是卢侧妃?
据说安王独宠卢侧妃,女人在这种事儿上,不也是很享受的嘛,没有必要如此祸害自己男人吧?难道安王也和自己一样能力太强,让女人承受不了?
雍王默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