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呀,兰儿受不住
木兰被将军的大肉棒儿捣得是淫水渐起,一股股酥麻快慰的痒从花心处窜至全身,令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想呻吟,也顺势叫了出来,只是却被那肚兜儿堵了嘴,只闻得一声声沉闷的“唔唔”声,真是比直接叫床还令人舒畅无比!
将军快慰得眼儿都眯了起来,俯下身去不住地吮兰儿那嘴角,并用青胡渣的脸扎她细嫩许些的脸颊儿,一脸爱怜地呢喃:“兰儿……我的小兰儿……小骚货……你这逼怎么这么会夹男人的肉棒?!”
将军在床上被木兰夹吸得发浪,也顾不得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了,嘴里吐出粗言淫语的,声声刺激得木兰满脸羞红更是情不自禁地绷着身子,肌肉一紧绷之下愈发地清晰品尝男人的大肉棒捅进来的销魂滋味儿!
将军贴够了那粉嫩的小脸蛋儿,又耸弄着腰身让胯间阳物吃着她穴儿,此刻美得一脸迷醉,忽然的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味儿来,疑惑间眼儿一瞟,忽然地就醒悟了!伸手便是把她口中的肚兜儿给抽了出来,随后腰身重重一挺,立时就听到女子口中娇滴滴的呻吟难受声!
就是少了这个味儿!
这下将军心头万般畅快,操弄女子不听女子的叫床声还有什么味儿呀?!
木兰不想将军竟又取了她肚兜,这声音瞬间又飘了出去,还是因为突如其来被撞得老大一声的,待回过神来立时吓得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儿!
“将、将军……嗯嗯呀啊——莫、莫撞——啊啊啊——”莫要撞她那样凶呀!可怜的是木兰被将军撞得一句话都说不齐全的,给撞得瘦弱的身子在那床褥间荡来荡去的,胸前一对小乳儿是甩得生疼,令她受不住地又取了一只手来捧了两乳儿止疼。
“兰儿……真骚!再叫大声些——”将军腰力惊人,大开大合数百下抽送也不见丝毫疲软或是喷精的前兆。
木兰很快被捣得浑身发烫雪白的身子跟煮熟的虾似的通红,她本是黝黑的颊面此刻也是薄汗和红霞满布,说是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又因她总要顾虑着不敢痛快地叫出声儿来,那股憋着的劲儿更是诱得男人恨不能再折磨狠些,非得让她失控尖叫顾不得什么现实的理智来!
这心里头虽是三申五令让自己温柔些,她到底还是初经人事不久,可这绵穴儿操起来是越来越软又不失惊人的弹性与吸蚀力,将军为着抵抗那绞吸的功力自然是一次比一次重地捅撞。一时失神顾不得怜香惜玉下,太过强大的撞击力便变得粗鲁起来了,这自然是令木兰吃不消地皱紧眉,一脸疼痛地低声乞求:“将、将军——啊啊疼——兰儿疼呀……”
可眼下闭眼只顾享受那绵穴儿的将军哪里听得到身下小女人的呼叫,他只觉得每次阳具捅进去就如捅进说不出滋味儿的仙境来,这小妾的穴比常年服侍他的姐妹花强太多了,怕是日后都不用再碰那对姐妹了……
若是朵花与青伶二姐妹知道自己就此失宠了,怕是恨得牙都将给咬碎掉了。
木兰叫唤一阵却是没得到回应,便只得被迫承受着将军的凶猛,可也因痛而失去了将军疼爱她的快慰,后半程时辰里全是咬牙承受直到将军泄了身才松了大劲。
拓跋焘喷了子孙液方才清醒,低头问木兰:“可有舒服到了?”
这定睛一看才发觉女子面色不复潮红而是一阵惨白的,那眉宇间凄楚神色哪里是被男人爽到过的,只有说不出来的折磨而已。不由心下大惊,立马抽出不见疲软的阳具,抬了她腿儿眯眼一番细查,这夜间帐篷里烛灯实在太暗的缘故。不多时后,他一声暗骂:“操tnnd!”
一时情急失控,又把这美穴儿给操得流出些血来了!
可真是气得将军欲火又有怒火,好不容易精心细养回来,又给他粗鲁弄伤,这又得几日不能碰了?!
将军委实气得不轻翻身下床,也不着衣裳,就挺着那么个巨鸟儿在帐篷里溜哒的。
木兰虽疼但也眼快这下看得那阳物清清楚楚的!那可真是比她的手腕儿还要粗的尺长,长可堪比筷子,怪不得伤得她那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