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应允只碰她一人
见她羞臊,他便主动抓了她手儿来往他袍上一搁,她宛如摸到火碳般直缩手!他却使了力不让她挣脱:“你若不替我消火,我便让青伶进来服侍了!”
木兰听闻双目一震,两眼波光闪动之际,脱口而出:“日后将军且还是会让她二人侍寝么?!”
“怎的?”他目一闪,瞧她那一脸悲愤:“你若有不便之时,我自是需她二人服侍的。好比,你若不愿替我口活一番,而这小乳又不能乳交之时。”
她是他妾,自然是身份尊重的,不干这些肮脏的活儿他倒也不会强求,也能退而求其次由着其他女子凑合着的。
将军自认体贴疼惜周到了。
却是不想木兰眼泪涮地淌下:“倘若我只要你从此只与我一人同床共枕可行?!”竟是不免有两分撒娇与请求在其间。
拓跋焘很是不解,略皱眉,“从此只与你一人?你可吃得消我这小龙?且你只是妾室,未来我定要纳正妃,你如此胡话可是从何而说起?”
果真是她痴心妄想呀!
木兰再捂嘴哭泣,她余下话不敢再多说。这世间哪有女子要求丈夫只能娶她一人的誓言,便只有那样的傻子才会逼着答应她——
本该让自己忘记的容颜,如今刹那再想起,竟是令她痛彻心扉的难受——
一场战事让她原该早已嫁人生子从此过着幸福安定的小日子,却不想被迫上了战场还成了位高权重的将军之妾室——纵然是妾又如何!他今日也是说了定然不会只由她一个侍寝的!
木兰悲愤心口疼痛,自己的痴心妄想哪能一而再的实现呢?!
见她兀自哭得难受,将军且有些束手无措,她可是怎么了?他怜惜她才让那些个女子侍寝的,莫不是她不乐意?!
既然如此的话……他便赶紧哄道:“莫哭了,你若不乐意我碰她们,我不碰便是了!”
她本哭得凄惨,不想他如此一言,瞬间她泪水一哽,眼巴巴地仰望着他。
见她真是因吃味而哭泣,拓跋焘自是内心欢喜,又多了两分柔情,搂她入怀,替她拭泪,“你为何总在上了妆后哭泣,弄得一张脸糊成一团儿。若是不愿我碰她们,我不碰也行。可也有条件,那便是你这小嘴儿和这乳儿都得服侍着我小龙舒坦。”
这便是条件?!
木兰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想明白!这将军竟是许诺她了!
纵然没说日后纳正室之事,可眼下也不会让她与那对姐妹花共侍他了!
心头瞬间好受些许,木兰悲伤缓下来,哭泣也渐止了,然后许了承诺:“你若答应我不碰她们,我便依你心意便是了!”
“我且答应你即是。”反正那对姐妹花也不过只是单纯泄欲的工具,如今他一心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只盼着她如他意,她是说什么都会应允的!
木兰终于心头顿安,方感觉未来人生尚且算是有了个安妥之所了!但愿夫郎从此待她真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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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哈依扎克夫人眼下势利实属过大,整个王宫且都被她把持着!汗王遗失了木龙宝刀,实属英雄气短!属下想着还是先藏一段时日为好!”忠心耿耿的下属。
大檀双目一沉,木龙宝刀遗失之事本该隐藏甚好,却被心爱的汗妃哈依扎克透露给王弟,趁他去刺探北魏粮草所在地时,伙同王弟寻了机会来逼宫!他可真是恨死这对狗男女!
“走!眼下虽回不得这汗宫,可这汗宫终究是属于我的!定然会夺回来的!”于是连夜,内乱大败的大檀带领心腹趁夜潜逃。
“我那王兄终于逃了?!那便给我追!一定要他死!”搂抱着王嫂的大檀之弟萨纳尔得意非凡。
身旁的美人哈依扎克小鸟依人,高挺鼻梁大眼睛樱桃小口,即便是汉族女子也比不上的美貌惊人。“萨纳尔,待到我丈夫死之日便是你迎娶我之时。”
“那是自然的,迎娶已亡王兄的遗霜可是我萨纳尔的责任。”
在他们眼中,大汗大檀早已注定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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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旅团一呆军营便是六日,毕竟营中将士近万民,六日里没日没夜地待客,那些个商妓们离开之时个个都是只剩半条命。可用命换来的银钱最少的也有数百,最多的过千,足够这些商妓们回乡吃十年了。
如果她们还有幸不死在回程的大漠之中。
待到第四日拓跋焘便顾不上妾夫人的小穴,只因柔然汗国的大汗大檀在宫斗中败北,眼下是潜逃在外,这等好机会,他自然是会落井下石的。
连日来派了数千民士兵或乔装或光明正大地去柔然边境伏击,只待大檀一出来便当场格杀。
“不过萨纳尔也是虎视眈眈的,怕是这个功劳不会让将军给抢了去。”
将军要挣一个夺柔然可汗头颅的大功劳,自然不想给萨纳尔取了其王兄的头颅。
“柔然的规定,遗失木龙宝刀的王有权被推翻政权。(作者虚构的,请历史党莫考究)那大檀也是太不小心了。”军师开口。
庞副统领也是直点头:“真是天大的喜讯!先前将军派了好些美人去盗取他的木龙宝刀,却是一直了无声息,不想这家伙老早就遗失掉了!也不知何时弄了把假的直到现在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