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将、将军——”宛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木兰神情痛苦柳眉紧张,把那唇瓣都咬得泛了白。
见女孩疼痛不堪,他自是温柔了两分,安抚道:“张开嘴来深呼吸,这样会减少些疼痛。”
她依言松口张嘴,几个深呼吸间倒也是渐感疼痛淡去。不由紧绷的身子一柔,也使得男人渐感那龙头不再被小肉壁紧夹,令他不能再往里钻入分毫。
待到姑娘缓了劲,男人便一鼓作气一捅到底!少女尖叫的瞬间他抬头来捂了她嘴,耳朵一动,早已听到营账外有人声走动。“莫再吱声,有士兵来了。”
疼痛令木兰眼泪猛淌,又听得有士兵来了,更是惊吓得嗓子眼都提了出来。
终究那士兵往营账门口而来,拓拔焘全身紧绷,一身肃杀之气喝斥一声:“出去!本将军暂时征用此顶营帐,尔等半个时辰后回来!”
那声声低吼宛如老虎低咆,顿时惊得营帐外的脚步声凌乱片刻后,终于反应营帐里是将军,哪里还敢跑进来,赶紧得令纷纷跑远了。并还体贴给后来进营的士兵警告:“将军似乎在里头宠幸女子呢!千万别过去!”
那士兵莫名:“将军大人不是不喜欢商妓么?!”
“幸许是和青伶姑娘朵花姑娘换个地方来点情趣呢!”
“屁!肯定是被哪个妖娆商妓给勾得性起!两姑娘还在前方营帐里候着呢!”
“唉哟,将军大人看上的商妓,好想也尝尝她的味儿……”
“别罗嗦了,若是被将军大人耳尖听了去你准有板子吃……赶紧走走走——”
一阵兵荒马乱结束,营帐外再恢复了宁静。
木兰羞得双手捂脸,她可听得真切那些士兵的大嗓门,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了,倒也是情理之中。这军营里吼来吼去习惯了,要不听不清楚。
被他们这番打断,她倒是不再专注于疼痛上,直到压在身上的男人轻抽了那欲龙,痛意再袭来时,才惊得木兰发出哀叫:“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他捅进来时并未见有膜,但小姑娘的生涩和那惨白的脸一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是不由信了她是稚儿几分。动作间也不由自主带了几分柔情,腰间轻耸也自然是能缓就缓,“我这物什儿是有些难以伺候,若弄伤了你,你可得担待些许。”
他话说得漂亮但腰身不曾有丝毫缓下来,而是轻抽出后又轻撞进,疼得木兰钻心窝子的疼,两条腿儿必须敞得更开,恨不能自己的穴儿再大些,使他进来时不会让欲龙摩擦得她肉壁火辣得疼!
女子配合本意只是为自己减少皮肉之疼,可却是不知她这样大敞双腿儿自然是使阴道肉壁松缓,也更令男人抽送来得轻松许多。他借着那充沛的水意逐渐地加重了抽送力道,噗噗噗地轻耸声撞得这身下的商妓哼啊啊浪叫个不停。
声音甚是清美。
他倒极是喜欢的。
不由赞许与鼓励:“你且再叫大声些给我听。”配合地腰身再施了重力,使这女子不愿意也得配合地哀哀惨叫,一声且比一声大。
女子素袍下裸露的白花花胴体被雄壮的男人撞得那是不停前后的耸动,一美梳得柔顺的秀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头上两朵珠花儿也都散落在了榻上。
他注意到她小小耳垂间那两颗小珠儿耳环摇来摇去的,衬得她清秀小脸更是清美。
可真是个小尤物儿,这嫩穴儿操起来又紧又湿的,越操越紧还越湿,吸功一流!
男人逐渐意乱情迷沉醉于肉体之欢中,女子举止生涩,全无半点主动取悦男人之意,更是进一步证明她是稚儿的表现!
若是个稚儿,男人自然会在床间多几分耐心与怜惜……
木兰被男人的欲龙捅得声音从痛苦中渐渐转为悦耳的动听,男人欲龙带给女子的疼痛结束后便欢愉。若是她心中百般悲泣,可若是清白身能换来身份不被揭发……即便也是值了!
只是心头甚是难过,悲中从来之时泣声也更甚,理智一回笼发现自己哭得万分令人听得面红耳赤之时,又不由得赶紧抓来衣裳往嘴里一塞!
被强迫失了处子之身已非她情愿,可若还在男人身下纵情享乐便与那些商妓又有何区别了?!
见女子咬了衣裳止了那甜美的泣音,将军心头顿感两分失了兴致,于是故意重重一挺腰身,肥长欲龙撞到她深处痛得她哀叫,瞧她白净脸儿上两抹酡红与虚汗猛冒,他方才觉心头爽快些。且不由加大撞击力道,一掌松了她手腕儿,一掌松了她大腿,两只生满浓茧的虎手箍上她小腰儿,真是小得可怜,堪被他两手圈住。
这厢位置调整好后,他停顿了一下,猛地以极快的速度挺耸腰身不喘气地数十几深撞浅出!刚得了性事的女孩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孟浪地撞击,一瞬间那口齿是连衣裳也咬不住了,双手紧揪身下棉被张嘴哀哀惨叫数十声:“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