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酥胸坦露勾引将军
将军可不该是这群朝不保夕的商妓们能轻易认识的!
“今、今晨进军营时无意瞄到了将军骑马出营的风姿……”
“你倒是生了一双好眼力!”隔了数十米都能一眼认出来,他能信?!
面对充满怀疑的将军,木兰只得硬着头皮圆下去:“我阿爹也说我目力惊人的……”
倏地她一双手又被他大力一提,那将军一双利眼紧盯她手中圆圆的厚茧子:“你这手心内的茧子可不像干农活的妇人所拥有的!”
那每个指腹间独有的圆形厚茧那可是只有舞刀弄剑的人才专属的!
她定然经常握刀弄剑的!
心头怀疑更甚,他也更是威严加重:“说!你是否是柔然派来的奸细混过我北魏军营想刺探敌情的?!”
他声如闷雷震得她耳膜生疼,木兰不禁皱眉一脸愁苦:“将军大人,您冤枉小的……小的有胡人血统在这边境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呀!本就是游牧民族,时常舞刀弄枪的也是很正常呀!”
“你借口倒是合情合理的!”
这小丫头表面看似惧他,但每每话却是条理通顺,如此这般聪明他断定她身上藏有秘密!
便将她紧握在手中的那件内衫给扯了下来,花木兰眼中一丝心疼,她就只得这一套衣裳了,营中一年才发一套新的,到时如何叫她有衣换?!
“你为何要心疼?”她目中异色他看得清楚,不由抖了那衣衫一眼,这衣形倒是与她相衬的。不想被精明的将军给发现端倪,她不得不回答:“我是一时心生了偷窃之心……我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的无法再穿了,所以见着床上这套衣裳大小合适便想顺走……将军!请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只是想取件衣裳而已!”
她身上穿的是军营里暂发的衣裳,大小极不合身,对商妓而言倒另有一番风情。可等待六日后离营也得还给军营的。所以若是见衣起了贼心也说得过去。
似乎这说词也是圆得过去……
男子视线下移,因着姑娘心口起伏太大,两人拉扯间也将她领口给敞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分外的诱惑男人。
本就是个任将士们放纵的夜晚,即便在营地偏静处也仍能听得那些淫靡不断的呻吟声,如此景色,男人本色也令将军的身子不由燥热了几分!
他呼吸一沉,胯间隐有小龙渐抬头,这女子眉眼间自带几分英气和干净,不似那些个风尘的商妓。所以他断她心中有诡,又生了三分胡人血统,若是个奸细也决计说得过去!
不想一番逼问下来她没做什么他反而被逼得兽性渐起!
真该死!
将军手一松,任女子双腿疲软地滑倒在地。她后背一片冰凉,莫看木兰表现镇定,却是心跳如雷,唯恐将军识了她真实身份!
挣扎着起身之时,腰间系带竟也松散了下来,待她直起身子那刻衣袍前襟大开,胸前一片白花花暴露之时她虽然眼明手快伸手拢衣遮掩,可也全被居高临下的男人瞧了去!
“你可是在勾引我?”将军忽如其来的轻柔语气。
木兰头一抬,满眼惊恐波光闪动地凝望将军,他表情极冷极淡,全身气息散发着一股危险,自然垂握于身侧的两手都悄然地紧握成了拳!
看着是极力在压抑的!
她慌张摇头:“没、没有的!是系带它自己松了的!”真是天大的委屈,这营里的士兵就不给商妓们好衣穿,这些衣裳还是中级将士们扔弃的旧衣呢!自然的,有些衣裳破了烂了系带短了缝线处裂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你可是商妓?”他又再问。
她唇瓣一咬,不是商妓出现在商旅团里又该是什么?!自然得颤巍巍回答:“是、是……”
“那即是商妓,我若付银钱,你便卖了这身子,是否?”
木兰眼瞳一瞪,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将军可是要我身子?!”
“要了你身子又如何?”他说着便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到她身前,“一两足够要你一夜了。”
木兰却不是恐失清白,而是瞪着细银锭想着,将军过去历年不碰商妓,他有独属于他的军妓青伶和朵花服侍。
那是对长相极为清俊的罪人之女,是皇帝陛下特意给他送过来的侍妾。所以,将军大人如此尊贵之躯怎会去宠幸一个肮脏的商妓——
实在是想不通呀!
到底将军还是怀疑她是奸细?!
木兰目中带惧,惊疑不定,她不会想到拓拔焘只是出于男人单纯的兽性,更多的却是误会这是他设的局!
将军生性聪明又多疑,是皇帝陛下诸多皇子中最杰出的长子……
可是如今如何是好?!
可惜现状已由不得木兰胡思乱想,她便只觉自己右手臂被男人大力一拽,提拉间竟是被双腿虚空地举高,胸前那断裂的系带自然掩藏不住她胸前的春光,一对独属于少女发育中的细小饱满乳房颤巍巍地裸露于男人瞳仁之中!